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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曜緊緊抱著秦予喬,也不問為什麼,然後用力一抱,將秦予喬凌空抱起,往隔壁房間走去。
……
“陸小六,我要去喝白菊茶,你泡得時候別忘了加點蜂蜜。”
“陸小六,你幫我把畫板拿過來,我要作畫了!”
“陸小六,你快抱我到外面,我要要曬著太陽畫畫。”
“陸小六……
“你能不能安靜點。”從房間走出來一個男人,只可惜她看不清他的長相,男人左手端著水杯,右手拿著畫板,臉上還有著非常不情願的怒氣,瞪了女孩幾眼,然後將畫板和茶都放在外面的小木桌上。
秦予喬想,這個男人進來肯定發脾氣了吧,但是沒有,女孩朝男人伸出手,男人還是立馬抱著她到露臺外面的躺椅,然後說了句“滿意了吧”後轉身回了房。
“陸小六,我的餅乾呢。”女孩又對裡面的男人開始喊。
秦予喬覺得這個女孩事兒真多,她都要替這個男人覺得煩了,不過可能女孩的腿腳不方便吧,結果下一秒,她看見女孩從躺椅上站起來,貓著腰身走到男人的身後,然後整個人貼到男人的後背抱住他:“陸小六,你就不能陪我一塊兒曬曬太陽麼?”
男人繼續對著電腦敲敲打打,然後女孩將臉放在男人的後背,不停地蹭啊蹭,蹭得男人終於男人氣急敗壞地轉過頭:“果果!”
然後那張臉跟陸景曜的臉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最後是果果委屈巴巴的聲音:“明明你答應好今天要陪我去看畫展的,你已經言而無信了,為什麼還要對我那麼兇……那麼兇……嗚嗚……”
……
“醒來了?”陸景曜摸摸秦予喬的頭,幽深的雙眸閃過一絲笑意,然後情難自禁地湊過頭吻了下秦予喬的嘴角。
秦予喬怔怔地看著陸景曜,然後彎了彎嘴,主動抱上陸景曜的脖子,笑嘻嘻地問他,“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陸景曜翻身到秦予喬上面:“昨晚實在孤枕難眠,所以當然趁著你睡著的時候來偷香竊玉啊。”說完,陸景曜修長的手指試圖解開秦予喬的睡衣紐扣。
秦予喬突然笑了,然後把自己的右手伸到陸景曜跟前,昨晚她被花瓶碎片割破的手指已經全被陸景曜處理過了,每個手指包了好幾條創口貼,顯得指尖笨拙又臃腫。
秦予喬把右手在陸景曜跟前揮了揮,再次開口,聲音就有些輕下來:“謝謝啊……”
陸景曜沉默下來,目光微閃。
“昨晚是不是嚇到你了……”秦予喬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我之前是檢查出來點兒精神吧正常……但是我回國的時候醫生明明說好了,他讓我不用擔心的,所以我沒告訴你……現在你也看到了,它沒有好……”
陸景曜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秦予喬。
秦予喬快要哭了:“……你介意嗎?”
陸景曜突然輕笑一聲,然後直接用實際行動取代了自己的回答,他覆上秦予喬的嘴,然後用力吸允著她的唇瓣,這是一個充滿安撫和寵溺的吻,吻得秦予喬心顫顫的。
然後秦予喬試著將自己的舌探到陸景曜的嘴裡,她往裡探點,再往裡探一點,纏綿地滑動著,然後終於觸碰到了他的舌頭,只是火熱得讓她往外縮了縮。
陸景曜哪能讓秦予喬逃走,勾起秦予喬舌含住,然後捏了□下女人腰上的肉,加深了這個吻……
秦予喬搗了下陸景曜的肩膀,一絲笑從唇齒間溢位,不經意溢位的笑聲就像清晨陽光悄悄地從窗簾縫裡溜進來,讓夜夢猙獰的人醒過來,讓他們知道外頭正陽光燦爛。
――
昨晚陸景曜能趕過來是白天瑜給他打的電話,雖然陸景曜對自己的岳母並沒有多少好感,但是一事歸一事,對於昨晚的事,他還是很感激白天瑜。
其實陸景曜再次見到秦予喬後便調查過她,也得知她在倫敦進行一段時間的精神治療,他想起之前的果果,原本是明媚又開朗的,之後變得消極尖銳,他當時以為她只是有輕微的產後憂鬱症,所以有時候他煩她的時候,甚至覺得她是小題大做。
之後調查結果出來,事情比他所想的要糟糕很多,但是他觀察現在的秦予喬,沒有任何患病過的現象,她很正常,而且過於正常了,就像不成熟的果果終於長大的感覺,知性優雅,偶爾也會耍耍可愛和調皮,簡直是太完美了。
但是完美得不真實,直到昨晚,他看到了臉上沾著血渾身顫抖的秦予喬,陸景曜才知道什麼是隱藏在完美下方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