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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趕路是不成了,只得在附近的應縣住了下來。
皇帝去而復返,可把應縣的大小官員嚇得夠嗆,好在皇帝只是留宿一夜,翌日天不亮就匆匆走了。
御駕走後,應縣的縣令拍著師爺的肩膀,連聲道謝,幸好他聽了師爺的話,不然皇帝殺個回馬槍,就能發現他們做的那些手腳了。
應縣距離京城千餘里,快馬三日即達,可惜御輦沉重,速度提不上來,皇帝再是心急也不敢扔下大部隊騎馬回去,那樣太皇太后會把所有的罪名扣在鳳琪頭上,皇帝眼下無力正面對抗太皇太后,只能避其鋒銳,以免給鳳琪製造麻煩。
皇帝回到宮裡已是十餘日後,太皇太后聽了他身體不適的訊息,早已派了兩名太醫在乾安宮候著,虧得皇帝早有準備,在抵京的前一日,真把自己給整病了。
沈君鶴恭恭敬敬上來請脈,開了幾幅調養的方子,皇帝無奈地呼了口氣,讓人下去煎藥。他敢肯定,沈君鶴還沒出了乾安宮的門,太皇太后就能看到他的脈案了。
皇帝始終想不明白,太皇太后偌大的年紀了,自己又是她的嫡親孫子,她有必要死死抓著權力不放手嗎,好像他掌了權,她就過不下去似的。
想不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