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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過雪子的手朝樓梯走去。
“喂喂喂!賢久前輩你要帶我到那裡去啊?”雪子想要掙脫開,但是現在這個人格的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如何掙的過賢久這個少年,只能無奈的喊叫著。
“我只是想和你說點事情!不要像個小孩子打針那樣掙扎啊,我又不會賣了你!”
菊理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的離開了,腦袋一歪,顯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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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賢久和雪子相顧無言,雪子眨巴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而賢久則低著頭似乎在數地上的螞蟻。
“叫我來什麼事,賢久前輩?”似乎受不了這種氛圍,雪子開口道。
“沒什麼,只是想解釋一下我和彩子的關係。”賢久猶豫半天,才甕聲甕氣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啊,這種事。”雪子笑了起來,“我和你開玩笑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零時前輩經常說我胡言亂語啊。”
賢久沒有回答,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雪子。
雪子俏皮的笑著,不過在賢久的注視下笑容漸漸消失了,臉sè暗淡下來。
“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好了。”賢久這麼說著。
雪子臉sè僵硬了一下,不過馬上笑起來:“哈哈哈,前輩你說什麼呢?雪子可是很開心的啊,為什麼不讓雪子笑啊?好奇怪。”
“是嗎?”賢久走進了一步,“可是我卻覺得你總是在逼自己笑,逼自己開心……”
“我才沒有逼自己,雪子我可是永遠開朗愉快的考現學社的社花啊。”可是雪子的話裡聽不出一點愉快的聲音。
“所以,前輩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
“餓…”賢久似乎沒有想到雪子會這麼說,有點猶豫著道。
“我、我,不管你永遠怎麼樣的過去,我和你……我都是你的夥伴……我就是想說這個。”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雪子難道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不,只是本能的感覺雪子你,對我們,有點隔閡……只是感覺……”賢久撓了撓頭,有點胡言亂語著說。
“賢久前輩?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抬頭挺胸的看著我說呢?”雪子的聲音一下子失去了感情,機械般冰冷的問道。
“不用勉強了,學長。”
悲哀的情緒,讓雪子不自主的笑了。
“學長要是知道我曾經做過什麼,你一定不會這麼說的。”
“那就告訴我!”賢久斬釘截鐵。
雪子自嘲一笑,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來。
“在我剛懂事的時候,我的祖國——德拉斯貝尼亞就已經處於一片戰火,戰爭的殘酷在那一片不大的土地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的媽媽,就是在我眼前被炸成碎塊的……”雪子淡淡的說著,只是話語裡化不開的悲哀。
“無數的孤兒被聚集起來,大人給他們訓練,很少的食物,因為只是作為趟雷的工具而已。我因為不死的身體,雖然他們經常罵我是怪物,但是卻不得不靠我來趟雷、作戰、殺敵。你知道嗎,到10歲的時候,我已經‘死過’幾百次了…”
“領導者們經常說‘為祖國而戰’。可是對於我們來說,祖國是什麼?只是一片rì夜轟鳴被鮮血浸染的大地?只是各派扯著大旗妄圖滅絕敵人的口號?”
“那時我就和我的同伴們把這句話改成‘為了朋友和明天’,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地獄中懷著希望……活下去……”
“生存的意義,就等同於殺人。或許那時我的心還沒死去,有時我會在母親墓前哭著這麼說。”
“可是,當最後一個同伴被一顆流彈擊殺,我的心,就徹底死去。那個時候的我,前輩可以想象,就是摘下眼鏡時候的我,嘛,可能還比那個更誇張一些。”雪子故作輕鬆的推了推眼鏡,卻說著讓賢久窒息的話。
“那時我就在想,是不是隻要把所有大人都殺光了,祖國的和平會不會到來?”
這是何等瘋狂的言語,但是雪子的語氣不是瘋狂,而是絕望…墮落在地獄也不能及的絕望…
“所有我不停殺,不停殺,直到所有派別都視我為惡魔,聯合起來圍殺我…
“後來,後來我的祖父知道了有這麼一個淪落在外的孫女,他親自把我接到了rì本,呵呵呵……當時我可差點連他也殺掉……”
雪子言盡,嘴角掛起無奈的笑容,這最真實的表情,卻是那麼令人心痛。
賢久咬著牙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