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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工作交給我們的。我的情況就是這樣,至於那天我不給你酒喝,實在不是我小氣,那是給我手下那幾個兄弟喝的藥酒,那個酒裡有葫蔓藤,不給你們喝,是怕你們喝了中毒。”
葫蔓藤?不就是斷腸草嗎?我質疑道:“你說的是斷腸草嗎?那可是有名的劇毒啊,據說神農嘗百草,就是因為誤食了斷腸草才死的,這麼劇毒的東西泡的藥酒,不就是毒酒嗎?你們喝有毒的酒?而且你們還是在豪飲,怎麼可能?用不著這麼嚇唬我們,小不小氣的都無所謂,我們現在是階下囚,和你這種被城主重視的精英比不了。”
帕爾哈提放下抱胸的手搓了搓,有些無奈地說:“你也經歷了那條通道,如果我們不事先喝幾天那種藥酒,也不會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行走了。他們對那種酒已經適應了,我們這種體質,多喝一些也沒什麼,但你們如果喝了,一定會中毒的。所以我真的是好心,對你們並無惡意。
說實話,今天我來還真是受了城主之命,經過我們瞭解,你們在地面上已經小有成就,但是那些對於自由之城能給你們的,實在是微乎其微,現在城主看好你們,想留你們在自由之城永久安住,你們能得到的榮華富貴,是你們在地面上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反正你們現在也沒什麼牽掛了,考慮考慮怎麼樣?”
長風冷笑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既然他調查的那麼清楚,他也應該知道我們是誰了,別的不說,單是偷襲我們家,打傷了我們的父親,我們和他之間就有不共戴天之仇!”
帕爾哈提皺了眉頭:“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這麼說你們早就知道我們了?你們跟蹤我們,就是要進入自由之城報仇嗎?”
我憤恨地說:“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麼多人出去,難道不是你帶出去的嗎?”
帕爾哈提疑惑地說:“什麼時候的事,去年正月嗎?我記得在去年的正月十五那天,我帶了幾個人出來,因為沒有帶駝隊,而他們又都受過訓練,所以只用了不到十個小時就出來了。我給他們找了一部越野車,至於他們上哪兒,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聽不就是那些人嗎?忽然鼻子一酸,嗓子堵著說不出話來。
長風騰地站起來,一掌拍向了牆壁,牆體瞬間裂開幾道裂紋,而他放下手時,能看到他拍過的地方凹進去能有一寸深完整的掌印。我嚇了一跳,這可是石頭砌起來的啊。長風的功力竟如此深厚了。
我再看帕爾哈提,他臉色大變,眼中充滿了恐懼。
長風低沉地道:“派人給我們下盅毒,還要補上幾槍,你的主子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手無寸鐵的人,僅僅是為了得到一個莫須有的寶藏。現在還要和我們提什麼榮華富貴,好,讓我們的父親活過來,再和我談條件!”
帕爾哈提有些結結巴巴:“不,不,不會有這樣的事的,一定是你們誤會了!城主,城主不是那樣的人,他,他慈祥,和善,因為他的功勞,才有我們如此美麗、和諧、溫馨的自由之城。是的,一定是誤會……”
長風一擺手,怒喝道:“你不用多說了,就把我的話一字不落地告訴城主,要殺要剮隨便,我們恭候!”
帕爾哈提有些訕訕地退了出去。
當門鎖響起咔的聲音時,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憤,把枕頭蒙在頭上,痛哭起來。直到我完全把心中的憤懣發洩出來,情緒有了一些緩和,才拿開枕頭,坐起來。
我擦了擦還掛在臉上的淚痕,看看長風,他也正瞪著通紅的眼睛在看我。我嚇了一跳,從沒看到長風這麼嚇人的表情,忙問他:“你怎麼了,哭了?眼睛怎麼通紅?”
長風搖搖頭:“我真想像你那樣痛哭一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哭不出來。我只是感覺眼睛脹得有些疼,為什麼我沒有眼淚啊?慕天,你說,這是為什麼,我不想與眾不同,我想像你一樣,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我能感覺到長風在說最後幾句話時的痛苦,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從小我就沒有見過他流過一滴淚,長大了就更不可能看到了,包括祖父、母親、父親的相繼離開,每次我都是痛哭流涕,他只是眼睛紅紅的。我還以為他是自己偷著哭了,不好意思說,我也從來沒有問過。原來他真的沒有流過眼淚啊。我安慰他說:“等回去了上醫院查一查,看看是不是你的淚腺堵住了。”
長風看看我,忽然笑了:“還真是的,這麼簡單的事,我怎麼沒想到呢。這件事困擾我很久了,我是當局者迷啊。或許還真的是淚腺堵住了,慕天,你終於聰明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