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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等他們開槍,我直接舉雙手投降。
只聽關長嶺客氣地和為首那人道:“張大人,這兩個的確是明者,不過……”
還沒等關長嶺說完,那人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什麼不過!既然是明者,他們是怎麼進來的?目的何在?我要帶回去細細查明。這裡的規矩你又不是不懂,就不要替他們辯解了。”話音剛落,幾個士兵的長矛就架到我和長風的脖子上了。
脖子立即感到冰冷刺骨,周身的血液有些要凝結的感覺,也不知道那矛頭是用什麼做的。
關長嶺急了,忙叫道:“張大人,你怎麼還是這急脾氣,他們是冥王的客人,我就是送他們回上面的,有我在你還信不過嗎?有什麼可查的!”
那個張大人也把聲音放大:“冥王的客人又怎麼樣,為什麼來時不知會我?現在又想偷偷地走,莫非是做了什麼惡事,想要一走了之嗎?關大人,你也知道我是負責地府總衛的,只要有外者進入,我就有義務攔截,帶走!”
這一聲令下,那架在脖子上的矛頭尖已經頂到了脖子後。看來不往回走,脖子就得馬上被戳上幾個血洞了。
去就去,我們又沒做什麼,還幫他們收了那麼多冤魂呢,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正要邁步,卻聽關長嶺叫道:“不可以隨他們去,地府的官邸陰氣太重了,損傷極大。”
有損傷?那可不幹,小哥我還要多活幾年呢!既然不能好好說話那還等什麼,說時遲那時快,我和長風默契地同時往前一低頭,反身一個漂亮的迴旋腿,把那幾根長矛齊刷刷地打落在地,隨後我倆背靠背站在一起。
士兵毫不客氣地再次攻擊我們,我們各自出手,和他們打鬥起來。這群士兵拿著長矛看似笨拙,但那矛頭寒氣逼人,一時之間我們並不能取勝。關長嶺和他的隨從不時地伸一下手,但只是在士兵攻擊的猛烈之時才幫幫我們,但並未真正參加進來,看來是有所顧忌。那也無妨,我和長風這兩個練家子,對付這些士兵還是沒問題的,只是還不能太拼命,畢竟還沒完全是敵人,撕破臉不太好。
正打到酣處,只見遠遠地又飛來了一個人,真是疾風之速,比我們運輕功還要快。那人一陣風似的來到那個張大人跟前,遞上一張紙,隨後只聽張大人喊了一聲:“住手!”把我們從激烈的打鬥中喚醒過來。那些士兵還真聽話,立即停了手,我趁機多打了好幾下,這才收手。而且那些傻子居然不還手,感覺自己撿了便宜。
那個張大人快步走到我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長風,然後客氣地說:“不知道是伏魂者光臨,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實在是要按章辦事,任何人不能有特權。但既然是伏魂者,就令當別論了。現在事情清楚了,在下就不打擾了。”
轉身對他計程車兵說道:“收兵回營。”
說罷,自顧往回走了。那隊士兵迅速站成兩排,跑步跟了上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們。
關長嶺和那個後來的人走過來,關長嶺介紹說:“這位是冥王侍從總管劉大人,冥王知道有此一難,特命劉大人持手諭前來解圍。”
長風抱拳道:“多謝劉大人辛苦一趟。”
那劉大人謙恭地說:“哪裡,哪裡,舉手之勞,讓您受驚,深感不安。在下還要回去覆命,就不奉陪了。”說著又是一陣風似的飛奔而去了。
我笑著說:“關將軍,那張大人也太不給你面子了,說句話都不好使。這在我們那裡還算個事啊,都認識,誰還不能通融一下,該不是你得罪過他吧?”
關長嶺苦笑道:“我們豈止認識,還經常在一起喝酒呢,更不可能得罪他。只是一穿上官服,就立即得換個頭面。不只是不給我面子,連冥王的面子都不給啊,如果不是冥王說明恩人是伏魂者,即便冥王親臨,他也不會給面子。但在其職,忠其事,換做是我和劉大人司其職也是一樣的。”
地府的官員竟然能做到完全的秉公執法,不徇私情,倒讓我刮目相看了。
長風笑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伏魂者了?”
關長嶺正色道:“您持有鎮魂劍,當然是伏魂者。雖然您是明者,也就是世間人,但伏魂者這一職,足以讓你自由出入地府,只是地府陰氣重,對您沒有一點好處,所以不到萬不得以,您絕不要進入。”
我問道:“明者?是不是你們地府的人就叫暗者啊?這地府的官能這麼較真,實在難得。不過倒也沒有錯。我就不明白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地府怎麼還那麼落伍啊?士兵還在用長矛,也不用個衝鋒槍什麼的,這要有把槍頂著,我還真不敢反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