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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無叮囑一番,劉無點頭抱著水仙走了。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李士群才從日軍司令部趕了回來:“澤之,有件事你去辦一下。上次你去滿洲國開會,是不是見過一個叫福田英夫的人?”
劉澤之仔細想了想答道:“好像是有這麼個人,每天都來參會,但是從來沒有發過言。有一次吃飯我還和他聊過幾句,他說他不是情報人員。我還奇怪不是情報人員,瞎參乎個啥。”
“人家對你的印象倒是還不錯。這個人來上海治病,明天就到,聽說是76號負責他在上海期間的警衛,馬上就想起了你。明天你去車站接一下。福田君在上海期間的安全由你和山木龍三負責。”
劉澤之心中一滯,這可怎麼好?福田英夫出事後,如何擺脫干係?他答道:“是,那我先去和山木君商量一下,再去行動隊調幾個人。”
“調幾個人是對的,山木龍三手下都是日本人,目標太大。不過山木龍三去了日軍司令部公幹,明天才能結束。我已經交代過他,明天中午十一點到了車站你到貴賓室找山木龍三。這是一家診所的地址,你先去一趟把診所包下來。讓大夫護士做好準備。”
“是,屬下這就去辦。”
劉澤之拿著診所的地址出了門,唉,本來忙碌了好一陣子,才圈出六個福田英夫有可能落腳的診所,本以為周成斌還需要跟蹤排除,才能確定最終的目標。現在準確的地址有了,福田英夫抵達上海的地點和時間也有了,可以如果福田英夫被殺,自己豈不成了重大嫌犯?怎麼辦?必須馬上再次和周成斌取得聯絡商議對策。
離開76號前往診所之前,劉澤之給徐建雪打了個電話:“建雪,水仙收到了嗎?好的,那你好好培植,爭取春節開花。本來還給你找了一盆白梅花,誰知道讓倪新,就是上回你在醫院探視我,見到的那個,半道上要走了。想起來了嗎?就是那個比我高一點……什麼?他哪有你說的那麼斯文?你聽我說啊,那個花農,那是昨天我買他花的那個,我還找他定了兩盆牡丹,等到了,我給你送過去。不過做小買賣的,都有點靠不住,我得看住他,今天本來想去花市找他,太忙了沒顧上。我還有點事,不和你聊了,晚上忙完後如果不是太晚,我路過你家,想去吃一碗紀姐做的湯圓。好的,先這樣,等我啊。”
晚上九點,劉澤之見到了接到通知,在徐建雪家中等候的,化裝成修下水道的工人的周成斌,聽完劉澤之介紹的情況,周成斌盤算了一番,說道:“不對啊,由北平開往上海的兩趟火車到站的時間,一趟是早晨七點多一點,另外一趟是晚上九點。中午十一點,你們去接車?接誰啊?”
劉澤之奇道:“是嗎?不可能吧?建雪,你來一趟,找一張列車時刻表我查查。”劉澤之拿過時刻表一查,還真如周成斌所說,不由得暗暗佩服周成斌的記性。“我和山木龍三去車站接人,撲了個空,這也不禮貌啊。按說李士群不會瞞著我們。福田英夫到了上海,安全都由我們兩個負責,坐什麼車來,有必要瞞著嗎?”
周成斌問道:“剛才你去診所,情況怎麼樣?”
“很順利,診所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一口答應。但是我沒有見到章醫生,只見到了他的太太兼護士長。說是章醫生明天中午十一點從嘉興趕回上海。”
“嘉興?距離上海一百二十公里,坐火車要三個小時。也是中午十一點?福田英夫五日前就從東北出發了?澤之,你記不記得前兩天的報紙上說嘉興突發肝炎?章大夫是傳染病專家,很可能去了嘉興。”
劉澤之點頭道:“很可能。如果福田英夫在嘉興治病,目標要小得多。應該是在嘉興見到了章大夫,檢查之後,發現由於各種原因,例如:血檢、尿檢、心電圖、化驗、會診的其他大夫等等,嘉興都沒有條件,只好回上海接受治療。”
周成斌習慣性的閉目思索,而後說道:“澤之,我記得你剛才說你見過福田英夫?能不能畫出他的畫像?”
劉澤之看了一下表,答道:“只能試試,我馬上就得走,而且我不太會畫畫,除了人體骨骼圖。”
十多分鐘後,劉澤之畫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他自己也覺得不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此人如果沒有化妝,留有兩撇小鬍子,兩隻眼睛之間的的距離很寬,中等個子,寸頭。對了,他是個左撇子,和我一桌吃飯的時候,很彆扭。”
周成斌笑道:“行了,這就不容易。你趕緊回去,明天該去車站去車站,別的事我來想辦法。”
周成斌帶著楊爽連夜趕到距離上海一百二十公里的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