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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留下的。便箋上的公章也是如假包換的76號的公章,只有田中勝榮的簽名是劉澤之偽造的。這兩名輪值的警察和田中勝榮並不相熟,也沒有火眼金睛,當然看不出任何破綻。算是很負責任的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又遞了回去。
周成斌鎮定的囑咐道:“你們在這裡守著,不準任何人打擾。”又對翟巖民說道:“你也在這裡警戒。”
船艙裡,阮波又一次在凌晨醒來,再也無法入眠。他輕輕地替女兒蓋好被子,坐在黑暗裡發呆。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又來臨了。突然,一個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心中一寒,凜冽的殺氣籠罩了他。那個男人聲音很低卻不容拒;無;錯;小說 m。quledU。絕:“跟我出來!”
該來的終於來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阮波居然感覺到了一陣輕鬆。他貪婪地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兒,放棄了抵抗。讓他放棄抵抗的除了周成斌手中那支安裝了消音器的點三八手槍外,還有無盡的追悔和糾結。最後一刻來臨之前,求生的本能讓他逃避、恐懼。這一刻真的來了,除了對女兒的愧疚和不捨,恐懼沒有了,死亡對他來說是另一種解脫。他順從地來到外間。
“我是周成斌,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阮波苦笑道:“你終於來了,我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對不起……雖然我知道這三個字現在說出來太滑稽可笑,但是請相信我,我是逼不得已……因為我是一個父親。”
“……如果有可能,你的女兒我會想辦法照顧,把對這個孩子的傷害減少到最低程度。”
阮波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周成斌遞過來一粒紅色膠囊:“高純度氰化鉀,十秒鐘,沒痛苦。”
十幾分鍾後,周成斌走出船艙,對守在門口的警察說道:“辛苦了。田中處長特意交代此人很重要,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等任務完成後,田中處長自會為你們幾個向南京市警署請功。”
兩名警察很高興,覺得這個人比前兩天來的那個也是76號的,要好的多,最起碼知道別人的辛苦,不像那個人,除了必要的交代,連話都不多說一句。唉,要說這個差事,也算省心,就是看守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那個男人整日很少說話,基本不出船艙。就是太冷清了,如果真的撈個表彰,得點好處,就更好了。
二十六日剛一上班,得到了訊息的田中勝榮一下跌坐在辦公桌前,怎麼回事,阮波被毒殺?他愣了一會,硬著頭皮去找李士群彙報:“李主任,有個重要情報需要向你彙報……”
李士群擺手制止了他,沉著臉問道:“我已經得到訊息了。田中君,阮波的行蹤只有你和倪秘書知情,按照紀律,我要暫時扣押你們倆個人。來人——把田中處長和倪秘書關進禁閉室。”
行動隊長田成羙受命調查,半天后,就基本上搞清楚了來龍去脈:“李主任,今天清晨六點來鍾,兩個自稱是76號的人拿著田中處長的親筆公函去大力神號,說有事需要調查,由於倪秘書拿著田中君的公函剛去過沒多久,並不知道阮波身份的警衛也沒太在意,檢查了這兩個人的證件後就放行了。對了,那個證件居然是趙敬東的。公函上寫著的名字也是趙敬東。來人在貨輪上只停留了半個來小時,就離開了。八點多鐘,阮波的女兒薇薇睡醒後發現父親死在外面的房間裡,孩子嚇壞了,嚎啕大哭,這才驚動了警衛。這是那封公函,請您過目。那兩名值班的警察屬下已經暫時扣押了。”
李士群拿起公函看了看,用紙是76號特製的公函用紙,上面寫著:茲派遣我處趙敬東組長前往面見爾等負責安全警衛的特殊人員,請配合辦理為盼。署名是田中勝榮,
問道:“死因查清了嗎?這封公函鑑定過了嗎?趙敬東?他應該在北平吧?你核實一下他的行蹤。”
“核實過了,趙敬東的確是在北平。至於他的證件是如何到了兇手手裡,只能等他回來再查問。初步屍檢的結果也出來了,確認死於中毒,致命的毒品是一種高純度的氰化鉀。現場沒有掙扎打鬥過的痕跡。兇手也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這份公函也鑑定過了,上面的公章是真的,田中君的簽名是偽造的。主任,屬下命令那兩個見過兇手的警察描述了兇手的相貌,並命令鑑證科畫了兩幅畫像,您請看——”
田成羙開啟資料夾,兩幅畫像並排呈現在李士群面前:其中的一幅畫像上的人是一張生面孔;另外一張畫像卻是李士群再熟悉不過的對手——周成斌!
果然是他!一陣難言的疲憊襲來,噩夢又一次開始了……李士群揉了揉太陽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