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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需要對李士群低聲下氣?看來因為惹惱了城府頗深的李士群也是極有可能的。他平日隱忍不發,現在有了機會,想要除掉自己而後快。哼!別做夢了,別忘了,大上海是我們日本人的天下。
孔文清又是怎麼回事?這個人以前自己素不相識。自從在重慶軍醫院被他帶人營救出來之後,一路同行,先是一直處在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的狀態中,傷勢好轉後,倒也沒發現此人有何可疑之處。發現他和自己一同被李士群關了禁閉後,還嚇了一跳:孔文清是日軍司令部的?無?錯?小說 M。quleDU。cOM人,李士群管不到他啊。昨天他劫持田成羙,和自己說的那番話,似乎處處有把自己拉做同夥之嫌,難道他真的是重慶軍統的臥底?暴露後拼死一搏,拉人下水,借李士群之手除掉自己?
這可如何是好?想來李士群並不敢自行處置,必定要上報影佐禎昭,對了,小野平一郎將軍也在上海,自己是什麼人,小野將軍是瞭解的,一定會出面主持公道。可是俗話說賊咬一口入木三分,要如何才能洗清孔文清潑向自己的髒水哪?說起來孔文清也算是條鐵骨錚錚的硬漢子,在四面楚歌之時,尚能咬死自己是同謀,心機智謀也不能小覷。支那人也不是個個草包。
田中勝榮又想到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解釋清楚阮波之死。阮波的藏身之地是自己一手安排的,除了李士群和倪新,沒有第四個人知道。經過現場執勤的兩名警察確認:動手殺死阮波的是周成斌無疑。這就排除了李士群為了栽贓陷害,故意殺死阮波嫁禍的可能。那麼周成斌是如何得知阮波的藏身之地的哪?
自從把阮波父女安置在那裡,自己只去過兩趟,路上一再留心,就怕有人跟蹤。田中勝榮自信沒有人在他如此警覺在意的情況下,可以跟蹤他。那麼是倪新被人跟蹤了嗎?倪新去見阮波是個突發事件,誰事先知情?如果真的有這個知情人,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李士群一直在苦苦尋找的76號裡的軍統臥底?還是倪新本人就有問題?
沒等田中勝榮理出頭緒,田成羙命令警衛開啟牢房的鐵門,面無表情的說道:“把犯人押出來,給他戴上手銬。安全房裡的一幕決不能重演。”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田中勝榮想爭辯,又自知處境不佳,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只好哼了一句,忍氣吞聲的伸出了雙手。
帶著手銬的田中勝榮被帶到了會議室,小野平一郎沒有說話,李士群皺了皺眉頭,說道:“開啟手銬。田中勝榮,今天當著二位將軍的面,我給你一個機會替自己申辯。二位將軍日理萬機,撥冗聽你的申辯,多餘的話不必多講。主要講講阮波的藏身地是如何洩露的,還有你是如何從重慶軍統手裡脫身的、孔文清和你是什麼關係。開始吧。”
田中勝榮心機雖深,卻一向不太善於言談。眾目睽睽之下,又涉及自己的名節,甚至生命,一時語塞,不知從何說起。理了理思路,這才說道:“阮波的藏身之地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後安排的,安排好之後我也只去過兩次,而且我很小心,確信不會有人跟蹤。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倪新去找阮波的時候,被人跟蹤了。我覺得這是件好事,因為倪新去那裡是臨時決定的,知情人的範圍很小,屬下覺得這個很小的範圍裡,就有一個人應該是李主任苦苦查詢的76號裡的軍統臥底。”
小野平一郎問倪新:“你去找阮波,事先有誰知情。”
倪新答道:“除了我,只有李主任一個人知情。”
“不可能!”田中勝榮脫口而出:“倪新,你再好好想想。”
“不用想了,當時我奉命調查山木君夫人無辜被殺一事,沒有任何頭緒,只好想再去找阮波問問,當時郭烜是如何命令他善後的,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剛有這麼一個想法,就馬上去找李主任請示,主任批准後,我當天就去了。既然沒有人知道我的行蹤,當然不會有人跟蹤我。”
小野平一郎困惑了,倪新,他是信得過的,不可能對他撒謊,那麼田中勝榮……
李士群說道:“我可以作證倪新說的是實話。特意從南京市警署借來的警衛並不知道阮波的真實身份。事後為了謹慎,我命令田隊長做了調查,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影佐禎昭只好說道:“這個問題先放一放吧。田中勝榮,說說你是如何從軍統脫身的吧。”
田中勝榮本來還想和倪新爭辯幾句,聽到影佐禎照這麼說,不敢違拗,只好說道:“我以前已經說過了:被郭烜誘捕後,毛人鳳親自主持審訊,對我使用了酷刑。我寧死不肯屈服,昏迷了數次後被送入了軍醫院搶救。後來被孔文清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