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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那也不是一般人物,最起碼有個一官半職,誰會懷疑你?”
老吳陪笑道:“您就《無〈錯《小說 m。QulEdU。coM別損我了。劉秘書,您幫忙給田隊長提一句,行不行?”
“沒問題,你是老趙的小兄弟,這個幫我不能不幫。哎,對了,你說你去了崇明島,幹什麼去了?是不是田隊長要重用你?如果這樣,我就不好去對他說了。”
“什麼重用?”老吳發著牢騷:“就是用船接送倪秘書和山木組長,當個船伕。”
劉澤之又問道:“接送他們去哪?”
“那個地方說起來您也知道,就是去年先撥給76號,您帶人都整修好了,突然又撥給了日軍司令部的那個小島。”老吳壓低了聲音說道:“您經手的那批‘錢’,就是那個小島上造的。我不能離船,這個秘密,我也是察言觀色,才得出來的。您沒聽說過‘光棍眼賽夾剪’這句話嗎?”
“好了,別胡說了。等我見了田隊長,替你說說。”
在徐建雪的聯絡店裡,和周成斌再一次見面。劉澤之說道:“晚上趙敬東要請客,我今天不能停留很久。你找我有什麼事?這麼急?”
周成斌介紹道:“毛先生策劃了一個代號‘財神’的行動,炸燬崇明島上日軍的假鈔製造工廠,延緩遲滯對手的行動,儘可能保護國統區的金融秩序。”
“我也接到了毛先生的密令,命令我全力配合你的行動。我今天下午已經把第一批假鈔使用後,市場的反饋情況報告,交給李士群了。為了避免嫌疑,我特意提到似乎有人不惜花大價錢,在收集這些假鈔。目的也許是為了仿製,也許是重慶無意中看到了,收集後想研究對策。我估計大批次的假鈔生產馬上就會開始。”
“所以毛先生就給了我們半個月的時間,到本月二十八號必須完成任務。”
劉澤之搖頭道:“成斌,崇明島戒備森嚴,靠上海站一家的力量,絕對是以卵擊石。”
“這一點也在毛先生的預料之中,所以他給我們調派來了十餘名專業爆破手,還有一批重武器。這些人員會協同第三縱隊選出的精幹人員一起參與行動。而且特別嚴令不準啟用上海站原有的行動人員。李副站長建議這些人先在蘇北孫文凱部聚集,而後前往崇明島。我已經駁回了他的建議。還有,你能找到假鈔工廠的具體地址和示意圖嘛?”
“巧了,本來我還以為會費一番周折,沒想到一個無意中的機會得到了具體地址。送倪新、山木龍三他們上船往返的那個76號內衛組的人告訴我的,這是我換算出來的經緯度。但是他被要求不準離船登岸,所以工廠的示意圖……那個地方以前是鹽業銀行的倉庫,76號曾接手過很短的一段時間,做過簡單的整理修補。我只能憑著以前的記憶力給你畫一張草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沒有辦法探聽到。四五十個人,還要撤離……最好有一艘航速快的大船……”
周成斌搖頭道:“這怎麼可能?我的設想是在上海聚齊,然後從陸路抵達碼頭,分乘漁船,六七十公里的距離,四個小時抵達,凌晨突襲。這一切都可以藉著夜色的掩護完成。如果從蘇北出發,距離太遠,最少需要十艘漁船,十個小時才能抵達。再加上行動所需的時間,必須在白天就出發開始行動。這麼大的目標,中途不被發現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從上海出發。”
劉澤之突然心裡一動,從哪裡出發,都需要考慮撤離的問題,不是嗎?從上海出發距離短,也僅是途中被發現的可能性小一點而已。難道……他盯著周成斌,很久沒有說話。周成斌被他看得心裡不自在,迴避了他的目光,搭訕道:“澤之,你中毒後,胃一直沒有完全康復,我給你換杯熱茶。”
劉澤之冷冷的問道:“按照你的設想,即使行動成功,我沒有看出來你準備如何全身而退。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完成任務,就讓這些戰士全體死在大海里的打算?你打算坐著漁船去,再坐著漁船撤退,這樣能撤回來幾個人?你等於是讓他們自生自滅!”
“澤之,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你怎麼可以這樣?”
周成斌喝道:“劉澤之!冷靜!我們是軍人……”
“我沒法冷靜!我們是軍人,可我們不是炮灰!”劉澤之拿起杯子,又狠狠地墩在桌上,杯中的茶水濺出來,浸溼了桌上的鏤花桌布。“作為軍人,國難當頭,隨時抱定為國犧牲,是我們的本分。但這不是一個長官,可以草菅人命的理由!”
“劉澤之,你必須冷靜!”周成斌起身走了幾步,轉回身站在劉澤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