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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系薄H黴鶡@以為八十六號掌握著一切,可以鋌而走險。李士群並不知道上海站已經得到了密碼破譯技術和全部的生產線。
只要周成斌、郭烜以不變應萬變,李士群已經處在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不利境地。遺憾的是:郭烜不肯背棄對喬治爵士的承諾,而周成斌也不肯置陳勁松、翟巖民等人的生命於不顧,而他自己,也萬不能違背對陳勁松的承諾,執意要把這場較量持續下去……
如果此時,李士群和影佐禎昭發現中了陳勁松的反間計,上海站已經運走了全部裝置,不僅陳勁松會死無葬身之地,早已經被76號掌控的翟巖民等數名上海站成員,也必然會被捕犧牲。
這一切,也許符合特工的習慣做法,符合軍統的軍法家法,卻違背了做人的原則,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區別吧?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這一切,兄弟之間早有共識,也制定了相應的計劃……只是計劃有可能成功嗎?軍統上海站面臨著一個重大的危機:若成功,所有的人都可全身而退;一旦失手,死的將不僅僅是查爾斯牧師收養的中國孤兒、陳勁松、翟巖民……兄弟幾人將會同赴黃泉!
劉澤之突然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可笑,也很淒涼:計劃成功,未必有賞;萬一失手,上海站再一次全軍覆滅,即使自己一個人僥倖逃出魔掌,重返局本部,也會死於軍統的家法。唉,這就是臥底的悲哀吧。
李士群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有困難,那我就說幾句:此次行動的意義我就不在此重複了。剿滅軍統上海站,生擒周成斌、郭烜等通緝在案的匪類,就在此一舉。為了這個行動,我們前期做了很多工作,又得到了大日本皇軍的全力支援,還有,陳……的投誠加盟,如果此次還不能畢其功於一役,以後哪還有這樣的機會?現在,我們把計劃再完善一下。”
李士群不厭其煩的一一過問細節,似乎是想做到萬無一失。話裡話外,只要是有心人,不難推測出此次行動的全部計劃。兩個小時之後,會議即將結束,李士群說道:“會議就開到這裡,大家都有任務在身,各自出發自行安排吧,我佇聽捷音。倪新,你代替田隊長的位置。田隊長,你留一下。”
此話等於是告訴與會者,可以自由行動了。劉澤之和眾人一起離開了會議室,他又產生了一個疑問:李士群對倪新已經有了心病,為什麼又讓他頂替田成羙的位置?單獨留下田成羙,想幹什麼?那個姓張的局長,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為了避嫌,劉澤之沒有回宿舍,也沒有和任何人交談,徑直回了辦公室。剛坐下,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趙敬東!劉澤之心裡猛然一動,他怎麼來了?算起來,四周的封閉培訓,要到三天後才結束,難道……
躊躇滿志的趙敬東笑道:“李主任不在?哎,你吃飯了嗎?我還沒吃飯那。”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封閉培訓嗎?出事了?還是你悄悄溜出來的?找主任有什麼事,有事你也應該先對我說啊。”
趙敬東笑笑,笑意裡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得意,也沒等劉澤之讓座,自己坐在了沙發上,剛坐下又站了起來,拿起了暖水瓶,晃了晃,問道:“有茶葉嗎?”
自從被關進提籃橋監獄,飛揚蠻橫的趙敬東受此挫折,收斂了不少,後來雖然被放了出來,又因禍得福當上了意誠商貿公司的經理,卻一直很低調,特別是偶爾有機會回到76號,更是規行矩步。今天這樣志得意滿的樣子,還是第一次。劉澤之開啟抽屜,拿出茶葉罐,說道:“你等會。老李——去水房灌一瓶開水。老趙,你到底幹什麼來了?今天我可真沒時間陪你聊天。估計主任也沒時間見你。”
“澤之,我是奉命而來。”說著,趙敬東壓低了嗓子,故作神秘的說道:“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一會你就知道了。”
劉澤之的不安加劇了,奉命?當然奉的是李士群的命令。趙敬東以前是行動隊的組長之一,田成羙的手下,而田成羙又被李士群單獨留了下來。這其中一定有陰謀。好在對付趙敬東這樣的赳赳武夫,他還是有點把握的。
劉澤之笑了笑說道:“喲,又來了,神神秘秘的。你還能有什麼秘密?都不在76號了。你不說我還不想知道那。你自己待著吧,我還要去接待室看看張局長,人家怎麼說也是客人,不理不睬的,總是不好……”
趙敬東微微一愣,說道:“原來你都知道……我說那,現在倪新當了情報處的處長,那個叫什麼的日本人剛來沒幾天,你才是主任身邊最親近的人。澤之,不是我有意瞞你,想瞞也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