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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可惜我師傅不認可,其他的人也都認為我是吹牛。一會我的那件作品即將亮相的:假的‘郭烜’,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虛。”
郭烜不由得破顏一笑,這個葛佳鵬,自我感覺很好啊。
二十九日上午七點,李士群用完早餐,想起專車司機老馬應該還在醫院,對身邊還很生疏的的平川新野說道:“你去司機班看看誰在值班……”
話音未落,劉澤之走了進來:“主任,昨天您交代今天七點出發去旭日碼頭,時間差不多了,雨這個時候雖然暫時停了,不過天陰的厲害,看樣子還要下大雨,路上不好走。車子已經備好了。”
李士群看了看神情憔悴卻衣著整齊的劉澤之,點了點頭,說道:“走吧。平川君,你也陪我一起去。澤之,也別找別的司機了,你來開車。”
七點半鐘,喬治爵士一行人登上維多利亞女王號,送行的安德森領事隨後也來了。甲板上,戎馬一生、年逾六旬的喬治爵士依然腰桿筆直,望著雨中的上海,無限感慨:“唉,雨中的上海,表面看起來是如此的安謐,此一去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了。”
安德森領事也嘆了口氣,答道:“爵士您似乎還有所待?莫非您真的以為令高徒郭烜會信守諾言,突然出現?即使你手中有中國人需要的密碼破譯技術,不過雖千萬人吾往矣,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中國人。現在的中國人,有小聰明卻缺乏大智慧,他不會為了他的國家而讓自己身處險境的。雖然令高徒是香港人,又在倫敦受過教育,不過歸根結底——他是中國人。”
喬治爵士笑笑,說道:“我不希望他來,也知道他不會來,雖然他答應過我說他會來掩護我。安德森,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掌握的密碼破譯技術早就設法交到郭烜手裡了。而且中國重慶政府急需的那條生產線,我也拜託亨利艦長替他們運出上海了。”
安德森領事很意外,喬治爵士是個軍人,他掌握的秘密不是屬於他個人的。如果因此受到軍法制裁,為了郭烜這個中國人值得嗎?不過軍方的事不是他可以干涉的,笑道:“這就是我們英國的軍人,敢作敢當。即是如此,郭烜更不會露面了。那麼爵士您為什麼面帶憂色?哦,莫非您擔心郭烜不露面,會讓影佐禎昭和李士群懷疑您沒有全力協助他們誘捕郭烜,以此為藉口,不讓您成行?爵士,恕我直言,您多慮了。有大英帝國做我們的後盾,影佐禎昭能奈我何?”
“我的確是有此擔心,影佐禎昭、李士群這些人,喪盡天狼,不擇手段。但是我現在想的還不僅僅是這個問題——安德森,你覺得日本人會和大英帝國翻臉嗎?香港、東南亞是大英帝國的勢力範圍,那裡有日本人急需的戰略物資:石油、橡膠。一旦英日兵戎相見,和日本鏖戰正酣的中國就是我們天然的盟友,你覺得這個盟友……靠得住嗎?”
安德森領事笑道:“中國人?的確優秀過,我剛才說過了,那是以前的事了。這個民族,淪落了!否則也不可能讓曾經的藩屬國日本踐踏至此。大英帝國的事是英國人的事,我們不需要仰仗任何人,特別是中國,這樣的民族和國家,不配做大英帝國的盟友!”
喬治爵士搖了搖頭,說道:“安德森,此話過了……”話未說完,甲板上居高臨下的喬治爵士看到李士群的專車,換了個話題:“安德森,你看,李士群也來了,影佐禎昭也到了。”
李士群的專車停在旭日碼頭的泊位上,在此指揮警戒的田成羙迎了上來:“李主任,您來了。老喬治一行人已經登船了,山木君陪著他們來的。現在山木君就在船上。”
李士群看到影佐禎昭的車開了過來,停下來迎候,二人簡單交談了幾句,從田成羙特意留出的特殊通道上了船。
一身戎裝的影佐禎昭行了個軍禮,說道:“爵士,影佐來遲了,失禮。”
喬治爵士看了看手錶,笑道:“八點半了,郭烜沒有露面,看樣子此人不會來了。影佐,你是來送行的?還是來扣押我的?”
影佐禎昭哈哈一笑:“爵士,您言重了,影佐不敢。論私,您是影佐的恩師;論公,您是大英帝國的爵士,日本佔領軍的貴客。何況我們有言在先:只要您肯指教影佐,並且配合影佐緝捕通緝在案的匪首郭烜,無論成功與否,影佐都感激不盡。我想——你交給影佐的《光密的程式設計與破譯》一書,對影佐和日本一定會大有裨益。”
喬治爵士笑笑不語,他自信以影佐禎昭的能力,看出那本書的破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安德森領事答道:“影佐將軍,幸會。上次在領事館的晚宴上,冗事纏身,沒有機會向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