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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了取走最後一批裝置,放著在漁船上作誘餌的裝置應該已經出事了。劉澤之應了一聲,撥通影佐禎昭的電話,交給李士群,離開辦公室自去找人執行命令。
很快,劉澤之辦完事回來,沒等他說話,76號值班室打來電話,說是市警署來電,在蘇州河畔發生槍戰,警察趕過去後,發現現場三名死者之一身上帶著76號的證件。現場已經被封鎖,請76號馬上派人過去。劉澤之答道:“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向李主任請示。”
放下電話,劉澤之暗道:槍戰發生的地點距離陳勁松逃離的聯絡點不遠,三名死者只有一名可以確定是76號的人,陳勁松還活著嗎?有傷在身的陳勁松打死三名76號的特工,安全脫逃,這近乎於天方夜譚。如果李士群能派自己去現場,就好了,不僅可以脫離李士群的視線,還有機會見機行事。如果不派自己去,想來田成羙和倪新也很快會有情報彙報。
恰好李士群和影佐禎昭的通話也結束了,劉澤之作了彙報,李士群想了一下說道:“你帶兩個人過去看看。”
此言正中下懷。劉澤之答應著剛要出發,電話鈴又響了,看李士群閉目思索,只好拿起電話。田成羙說道:“我是田成羙,澤之,是你啊?”
“你找李主任?稍等,我請主任聽電話。”
田成羙說道:“我一會再向主任彙報……先和你說吧,澤之……有件事,有件事……”
這個時候田成羙打電話到李士群的辦公室,自然是公事,而且十有八九就是有關緝捕陳勁松的進展,和自己說?說什麼?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來。劉澤之問道:“和我說?說什麼?主任命令我去蘇州河畔勘察現場,你長話短說吧。”
“澤之,我就在現場,是市警署通知的吧?他們剛發出通知,我就到了現場。澤之……對不起……”
預感到了什麼,劉澤之心裡一涼,他不願正視,強笑道:“對不起?為什麼?你怎麼了?說話怪怪的——”
“澤之,現場……三名死者都是我們的人,其中……劉無……澤之,你在聽嗎?劉無他也……死在了現場。”
田成羙的聲音越來越遙遠,劉無……死了?劉澤之愣在了那裡,一時沒有意識到這個訊息意味著什麼……
李士群看了一眼茫然無措的劉澤之,有點奇怪,接過了電話。電話裡田成羙繼續說道:“澤之,你還在嗎?你聽我說……劉無的死……我很抱歉。”
“我是李士群。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成羙彙報道:“李主任,陳勁松殺死貼身監控的顏克明潛逃,首先趕到現場的倪新和劉無分頭追捕,屬下隨後帶人搜捕,在棚戶區北邊的蘇州河畔,發生了槍戰,警察先趕到那裡,屬下隨後趕到,劉無,就是劉澤之那個在司機班當司機的弟弟,和倪新事先安排在那裡蹲守的兩名部下死在現場。陳勁松不知下落,屬下已經派人繼續緝捕。”
李士群這才明白為什麼劉澤之喪魂落魄,他命令道:“派人按規矩拍照取證後,把現場的物證送到鑑證科,屍體也送回來屍檢。你帶人繼續搜查追捕。”
放下電話,李士群嘆了口氣,拍了拍劉澤之的肩膀,說道:“澤之,你……節哀順變吧,你臉色不太好,下去休息吧。”
劉澤之的心終於有了知覺,一陣一陣的發緊,他的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說道:“謝謝主任關心,屬下告退。”
離開蘇州河畔,為了確保安全,在距離普濟寺兩三公里外的地方,陳勁松耐著性子又繞了兩個圈子,路過一處民宅,窗外晾著幾件衣裳,陳勁松順手牽羊,換了一身夏藍布的半舊長衫,順便簡單處理了一下槍戰中綻開的傷口。又找到一處鬆軟的泥地,匆匆刨了一個坑,把換下的衣物埋了起來。
二十九日凌晨二點半,陳勁松方才趕到普濟寺,正好堵住了整裝代發的周成斌,陳勁松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誤了大事。
看到疲憊不堪的陳勁松,周成斌一喜:“你跑出來了?太好了,郭烜可以少冒一次險了。”
“事情的經過容我以後再彙報。八十六號的弟弟,叫劉無吧?為了掩護我逃跑,被打死了。臨死前他說八十六號命令他冒險給你送一份緊急情報,本來他想讓我替他來的,沒想到……76號有一個被我打傷了的特工,拼死掙扎,給了劉無一槍……都是我太大意了……”
劉無死了?!周成斌心口一震,隨即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劉無說沒說出八十六號命令他送給我的情報的內容?”
“只說了半句:李士群安排了第二波襲擊,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