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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可以使人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一切,而且使用後會很快導致犯人死亡。”
周成斌感到了一陣欣慰,自己沒有看錯李智勇這個兄弟。他問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醫院裡,趙敬東笨手笨腳的削著一個蘋果,劉澤之看了他一眼,說道:“讓護士來吧,等你削好了,就剩下蘋果核了。”
趙敬東哈哈一笑:“你看你,脾氣這麼大,我這不也是心疼你嗎?你說說,倪新中槍,還沒好利落,你又中槍進了醫院。唉。”
“你唉聲嘆氣的幹什麼?被人打了一槍,躺在床上快要死了的又不是你。你老人家現在過得那個滋潤。哎,我說你這趟北平之行,怎麼樣?”
趙敬東很興奮:“收穫不錯。手裡的貨基本上都有了買家。還有人訂貨。澤之,你知不知道有沒有第二批貨?”
“我哪知道。這批貨都是歐美的古董,在中國市場上不多見,自然價格不會太低。本來嗎,中國是文明古國,是出古董的地方。要我說啊,你先踏踏實實把這批貨出手,把款收齊了,再說下一筆也不遲。”
趙敬東很痛快的答應道:“我聽你的。你還不知道吧,主任讓我找了五個人,交給倪新,說是和其他四十多個人一起借調給小野平一郎。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劉澤之答道:“你知道那麼早幹什麼?等到主任覺得有必要了,自然會讓你我知道。行了,我的傷口又開始疼了,不和你聊了。你讓護士給我一片安眠藥,我吃了睡一會。”
這一天的傍晚,對田中勝榮的審訊已經進行了三天,依然沒有任何進展,田中勝榮堅決不承認自己曾屈服於軍統的酷刑之下,背叛了大日本帝國。無奈,影佐禎昭下令用刑。幾個小時後,小野平一郎聞訊而來,看到刑訊室裡渾身是血的田中勝榮,愣了一會,徑直來找影佐禎昭。“影佐君,你怎麼可以這樣?田中君的嫌疑並沒有落實!”
影佐禎昭笑道:“可是他也無法自證清白啊。將軍,這是76號辦的案子,對上對下總要有個交代。總不能讓支那人笑話我們徇私枉法吧?將軍,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從重慶回來後,田中勝榮不願意留在司令部,卻堅決要求去76號任職?”
小野平一郎答道:“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他,他答覆我說這些年和中國人打交道,有經驗了,去76號更容易發揮作用。怎麼,你覺得他另有企圖?”
“是的。李明華暴露被殺,76號裡面沒有了軍統的人,所以田中勝榮和孔文清才決定分頭臥底。這個解釋您覺不覺得更合理一些?”
小野平一郎半信半疑:“你的懷疑也不能說沒有道理,但是這些都是推測之詞。”
影佐禎昭說道:“那您說該怎麼辦?我遵命就是。”
小野平一郎長嘆了一聲,答道:“並不是我袒護他,我也沒說田中勝榮就一定是清白的。影佐君,我替他求個情,即使他真的扛不住酷刑,屈服於軍統,人人都是血肉之軀……再說他回來這幾個月,並沒有造成什麼具體的損失。至於阮波之死……阮波的價值也被榨的差不多了。就留下他一條命吧,送他回日本,上軍事法庭,關個幾年,也算是有個交代,可好?畢竟他曾為大日本帝國屢立戰功。”
影佐禎昭答道:“既然小野將軍做了決定,我還能有什麼異議?就這麼辦吧。”
第二天,倪新和山木龍三帶回了日軍司令部的公函,李士群看了看,哼了一聲,想了想沒說什麼,只是叫倪新交給機要室歸檔。隨即命令道:“山木君,你去忙吧。倪新,情報處的處長你先兼著吧。以後有了合適的人選再安排。”
倪新答道:“主任,現在劉澤之在醫院養病,屬下如果去了情報處,您身邊不就沒有人了嗎?”
李士群冷笑道:“劉澤之?他就是不住院,我能指望得上嗎?”
倪新陪笑替劉澤之說話:“主任,其實澤之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您每次交辦的事,他也能守職不墜的完成,沒出過什麼大的漏子。就是有的時候有點不拘小節。”
李士群想想也覺得倪新的話說得不錯,問道:“他的傷勢怎麼樣?”
“子彈擊中了他的右肩,雖不致命可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前幾天他還說要拉上我一起陪夫人去普濟寺吃素上香,說是這些日子太背,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去,他又中槍了。”
李士群嘆了口氣,說道:“倪新,咱們是自己人,我也不想瞞你,當初三浦仁和死後,匆忙之間讓劉澤之擔任我的秘書,就是不想讓日本人再給我安排一個。這一次恐怕……影佐禎昭將軍已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