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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說讓我們一切都聽您的。”
“現在是晚上七點,五個小時後出發,我要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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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重整旗鼓
第十六章重整旗鼓
密電傳來,軍統重組的上海站未及開展任何行動,又一次全軍覆滅!盛怒中的戴笠拍了桌子,上至毛人鳳鄭介民,下至身邊的秘書副官,個個被牽連波及,人人碰壁,無一倖免。毛人鳳扣準時間,請求覲見,勸道:“戴老闆息怒,我們也不是一敗塗地,周成斌脫險,而且還偵知了在我們局本部有一個能夠接觸到核心機密的奸細。還有,八十六號第一次出手,就有上佳表現,更是意外之喜。”
“唉,上海站必須馬上重組,這件事由你親自安排。把家底都用上去。局本部居然有奸細,還是可以接觸到核心機密的高階特工,傳出去豈不成了笑話?儘快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
“恐怕不容易,我盡力想辦法。”
戴笠又道:“還有一件事,更棘手,也更急迫。這是校長的手諭,你看看吧。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那天晚上毛人鳳辦公室的燈光一直亮著。
五月一日,上海,劉澤之終於盼來了甦醒的指令,他接受了第一個任務:啟動聯絡站,參加“逐日行動”。這個為他特設的聯絡站直屬軍統局本部,不歸上海站管轄,是半年前特意派人來到上海設定的,一直處於靜默狀態,所以逃過了兩次滅頂之'無_錯'小說M。QuleDU。COm災。
第二天上午,一家小學校的後門,掛著一個很不起眼的三寸寬、半尺長的木牌:一對一日語培訓。劉澤之敲了敲門,許久沒有人應門,他稍稍加大了力度再次敲門,一個身穿黑色香雲紗中式褲褂、挽著橫愛斯髮髻的中年婦女開啟了半扇門:“您找誰?”
“我是從《申報》上的廣告看到這裡教授日語的,剛才打過電話,敝姓劉。”
“劉先生請進。”
三間日式平房,一座小小的院落,通往前院的月亮門被封死了,坐北朝南,裡面鋪著榻榻米。劉澤之很不習慣的脫鞋進門,那個女人閃進屏風後沏茶。劉澤之打量著象徵性隔開的房間,西側牆上掛著一幅後人臨摹的《芙蓉錦雞圖》。東間一個跪坐在榻榻米上的二十多歲的女子正在給一個半大的男孩授課。看到又有客來,微微一笑算是招呼。劉澤之回了一個笑容。轉身細看那幅宋徽宗的傳世名畫。不大一會,那名半大的男孩子起身鞠了一躬,告辭離去。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請坐,請用茶。”
這名女子的聲音糯糯的,聽起來讓人心裡暖洋洋的,半長的西式捲髮,淺藍色七分新舊陰丹士林旗袍,不鑲不滾,腋下掖著白色麻紗手帕。整個人看起來清爽適宜,如同這江南五月的仲春時節。“劉先生是嗎?您似乎很喜歡這幅畫?這是前清一個進士臨摹的。很有幾分道宗皇帝的神韻。”
劉澤之笑道:“徐小姐吧?剛才是我打的電話。恕我直言您猜錯了,我不喜歡宋徽宗的畫,哪怕是他的真跡。”
“為什麼?趙佶的瘦金體和他的畫,是北宋書畫的巔峰之作。”
“是的。可惜趙佶首先是一個皇帝,靖康之恥貽羞千古,妻子兒女,淪為奴囚。如果我是徐小姐,我寧可選一幅文天祥或者嶽武穆的字。”
暗號對完,那名女子斂起笑容,正色道:“劉長官,軍統特工徐建雪向您報到,請長官指示,從現在起,我是您的助手和電報員。我們每星期都在《申報》刊登廣告,等了您整整半年。毛先生密電:周成斌重返上海,主持逐日計劃。”
“是嗎?太好了。”聽說周成斌回來了,不知為什麼,劉澤之心裡突然有了底,雖然他還不知道“逐日計劃”的具體內容,可是能和周成斌並肩作戰,是他心之所向。同時他還有幾分興奮,一個軍人,即使知道衝上戰場就會馬革裹屍,也總是值得期許和驕傲的。
開門的那名中年女子也走了過來:“劉長官,軍統特工紀群向您報到,我是您的通訊員。”
劉澤之點了點頭:“好。介紹一下你們的對外身份。”
徐建雪答道:“這是一家教授日語的一對一家教,我對外的身份是日本一名中尉軍官的遺孀,原籍臺灣,一年半以前不顧家人反對,私奔嫁給一名姓倉田的日本中尉,八個月前倉田中尉及其所部死在長沙,我不被夫家倉田家承認,只能滯留上海以教授日語為生。紀群是我在上海僱傭的孃姨。真正的徐建雪已經死在從長沙來上海的途中。”
劉澤之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