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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避開看門老頭的目光,潛入小樓,上了天台。郭烜開啟手提箱,利落的裝好了一支德制狙擊步槍。此時恰好到了晚飯時間,看門老頭鎖上大門,拎著酒瓶子不知去了哪裡。郭烜指著不遠處一個酒店囑咐道:“還記得我讓你破譯的那四封電報嗎?第四封的內容是什麼?”
“記得:絕密,四日凌晨一點,120件貨物抵滬,和平碼頭八號,望帶人便裝取貨為盼,切切為要。”
“不錯,看見那家酒店了嗎?你現在過去,隨便找幾個裡面喝酒的人搭訕聊幾句,人數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三四個為宜。自己也喝點酒,做出一副有要事在身,心不在焉的樣子,把握好分寸,要給店主人留有印象,卻不能做得太過,然後離開,回書店等我。我大概明日凌晨三點前趕回去,如果超時未歸,你馬上撤退。”
“是。站長,可這裡是九號裝卸口,不是八號啊……”
郭烜笑道:“不錯,但是你看,這裡距離八號裝卸口有多遠?不要被這些七拐八歪的巷道迷惑,只看直線距離,不足三百米,還在這支狙擊槍的有效射程之內。我的遠端狙擊能力雖然遠不能和周站長相提並論,可是在這個距離,一樣可以一槍要了現場指揮官的性命。而從八號裝卸口趕過來,兩條直線道路都是死巷,只能從兩邊繞行,無論從哪邊繞過來,都需要五分鐘以上的時間,足夠我安全撤退。而你出現在八號裝卸口,隨即失去蹤跡,對手一定會認為我得到了你的彙報,會去那裡自投羅網,所以會布有重兵等待我落網。”
76號電訊處監聽室內,六月三號,下午一點,李明華終於有了收穫。他有點抑制不住的興奮:“三浦君,有訊息了,郭烜上鉤了!您看,我剛截獲的密電。應該是郭烜發給他手下行動人員聯絡用的,拍發電報的不是郭烜本人。地點應該在——拿地圖來——這裡,不會超過周圍兩平方公里。我馬上破譯,最多需要二個小時,其實除了幾個關鍵詞,已經破譯出來了。這個密碼就是以前用的那套密碼的簡單變種。”
三浦仁和看了看說道:“你繼續監聽、破譯,來人,你帶一個行動組化裝在指定區域偵查,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麼蛛絲馬跡。”
兩個小時後,李明華截獲了第二封密電,這一回破譯時不太順利,他苦苦思索,直到快六點了,才有了十足的把握:“三浦君,又截獲到一份密電,我敢肯定是郭烜親自拍發的,我太熟悉他的指法了。這是一封命令楊爽等人參與明日凌晨行動的密電,有幾個地方一直無法破譯,不過對大局影響不大。拍發電報的地點在這裡——”他用鉛筆在地圖上畫了個圈子,“更值得欣喜的是此次行動郭烜會親自擔任現場指揮,他落網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李明華面有喜色,躍躍欲試,三浦仁和打心裡越發鄙視這個欺師滅祖的支那人,身處兩個陣營,就說不得已只能你死我活的拼殺,可是總應該有點不忍,最起碼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憐憫吧?他可是親耳聽李明華說過郭烜惜才,不僅傾囊相授,而且對家庭貧寒的這個弟子多有資助。唉,支那人,真是個垃圾民族,周成斌這樣的,太少了。他笑了笑對幾個日本憲兵命令道:“你們幾個去李組長畫出的區域看一看。李組長,和平碼頭那裡我早就提前佈置了一些人手,等這兩個地方有了進一步的訊息,我們兩個親自帶隊增援。去的太早了,郭烜等人尚未入甕,萬一打草驚蛇,就會功虧一簣。”
晚上九點鐘剛過,派出去的兩路人手同時有了回信,一路說指定區域裡有一家垂釣園很可疑,檔次不高的垂釣園中午來了一輛很豪華的私家車,車上一個穿西服的付定金訂了一桌八個人的午餐,不到一個小時又取消了,還和廚子發生了爭吵。廚子描述了這個人的長相。車上有個司機沒有下車,沿著坑坑窪窪的土路去了後門,在後門那裡我們找到了曾經架設過電臺天線的痕跡。
另一路人報告說根據李明華劃定的區域,找到了一家陰宅,在那裡也發現了曾有人架設天線發報的痕跡。三浦仁和聽完彙報,從看墳的對不速之客的描述和廚子的描述可以肯定,二者是一個人。
李明華有點疑惑:“這個人不是郭烜,那是誰哪?對啊,郭烜會開車,那個司機會不會就是郭烜?他的指法我不會搞錯的……”
三浦仁和說道:“這很正常,既然帶著人,郭烜不可能公開露面。李組長……”
沒等他說完,提前在和平碼頭八號裝卸口警戒的憲兵回來了:“三浦君,有個情況,八號裝卸口一家酒館裡六點多鐘出現了可疑目標,這個人和那裡幾個人都過了話,卻又都裝作彼此不認識。給老闆一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