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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小野平一郎的規定,也不能靠近二號樓一步,只能把東西送到門口後馬上離去,而後由裡面的人出來接收。劉澤之不知道該怎麼辦?連靠近二號樓都做不到,更遑論從裡面救人了。難道要半途而廢嗎?
三天後的五月十日,周成斌從郊區潛回上海,來到慈濟醫院地下室,幾天來不眠不休的郭烜,對著手裡那封史密斯太太寫給丈夫的信發呆。“老郭,看出什麼眉目了嗎?”
“哦,你回來了?怎麼樣?損失大嗎?”
周成斌嘆道:“損失很大,參與行動的十三個人連我在內只有三個人脫險。李智勇交給我的三個小組除了李立和一個組長,全軍覆滅。眼看著這些戰友慷慨赴死……”說到這裡,周成斌壓抑不住內心的悲憤重重一拳砸在牆上,他深吸了幾口氣,控制住情緒,繼續說道:“好在威廉史密斯已經被轉移到了76號,我們的第一階段行動成功了。”
郭烜拍拍周成斌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過於傷懷,為國死難,是軍人的本分。幹這一行的,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唉,也許我們;無;錯;小說 m。quledU。所有的人在這場戰爭中都會為中國而死,唯一不死的,只有中國!”
“你說得對,唯一不死的——只有中國!”二人對視,明瞭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周成斌繼續說道:“我們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老郭,你見多識廣,這封信的中文譯文你我看後當即就銷燬了,應該是美國中情局的特工制定了這個看似完美無缺的計劃,說服了史密斯太太,她才給丈夫寫了這封信。如果這封信安全交到威廉史密斯先生手中,只要他按照信中所囑咐的行動,計劃就成功了七成。可是……”
“是啊,關鍵是這封信如何交給史密斯?成斌,76號裡……”說到這裡,郭烜欲言又止。
周成斌猶豫片刻,答道:“我不說估計你也猜出來了,是的,76號裡有我們的人,代號八十六號,一個很優秀的特工。但是請你理解,我不能告訴你他的情況。來這裡之前,我在為他專設的聯絡站裡和他碰過面。我們的對手,小野平一郎這個諜戰之王也不是浪得虛名。八十六號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把這封信交到史密斯先生手中。”
內斂自持的郭烜難得的喜形於色:“這真是太好了,成斌,你還記得嗎?戴老闆說過,一個優秀的臥底,特定情況下的作用可以勝過一個整編師。”他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精神好似一下子緩了過來:“成斌,我這兩天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毛先生千叮萬囑這封信的中文譯文的知情範圍一定要控制在你我兩個人之內,而且嚴令閱後即焚!我問過送信的特使,就連他也不敢拆閱。可是這封原文連封口都沒有,似乎並不怕人看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這麼一說,周成斌也覺出了異常,他拿過信看了又看:“既不是德文,更不是英文,難道是拉丁文?還是什麼小語種?”
“不是拉丁文,拉丁文我認識。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種語言史密斯夫婦使用起來沒有任何障礙,但是其他懂得這種文字的人,一定很少。史密斯先生是個物理學家,他太太是家庭主婦,都不是語言學家,應該也不懂密碼,他們彼此之間可以熟練使用,而外人幾乎沒有人看的懂的文字……能是什麼哪?”
周成斌正要開口,郭烜擺了擺手:“你先別說話,這種文字我似乎在哪裡見過?是在哪裡?等我想想,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哪裡見過?史密斯,核物理學家,猶太人……成斌!!”
周成斌嚇了一跳,責備道:“老郭!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郭烜歉然一笑:“對不起。成斌,你信教嗎?”
“什麼教?佛教道教?還是基督教?我都不信,我只相信實力,對待魔鬼,必須除惡務盡。你怎麼想起問這個?”
“成斌,你把這封信的文字拓下來一部分,設想找到各種版本的《聖經》,有一個版本最後的幾頁上有一段誰也看不懂的天書,用的就是這種文字!那個神父好像說這是古希伯來文寫的《舊約》中的一段,這種猶太人的古文字早已失傳,世界上沒有人能看得懂了。當時我還想如果有人認識,用這種文字當密碼,那絕對是上帝賜予的、無法破譯的最高等級的密碼。當時不過是好奇,異想天開,有過這麼一閃念的想法,事後就拋開了。沒想到今天又見到這種文字了。史密斯夫婦是又怎麼會使用這種文字哪?不是失傳了嗎?”
周成斌眉峰深簇,苦思冥想了很久,開口說道:“時間太緊,不容我們四處尋找。而且——我想找到那個版本的《聖經》也不是關鍵,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