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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是郭烜所在的中美特種技術合作室內保組組長,對軍統局本部的情況也只能掌握到這個地步。”
小野平一郎問道:“這就很不錯了,能成功的潛伏下來就是勝利。何況,我有種預感:郭烜所在的這個中美特種技術合作室,總有一天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能提前埋下一顆釘子,就掌握了先機。這是後話。第二批派往重慶的潛伏人員何時出發?”
“原定一星期後,也就是十一月六號出發,將軍想調整計劃嗎?”
小野平一郎答道:“是的。第一批人員已經被汙染,只能棄而不用。十一月二十五日,大日本帝國空軍將對重慶展開一輪規模空前的疲勞大轟炸,轟炸將持續七十二小時不間斷,一定要擊垮重慶抵抗大日本帝國的信心。為了配合這一輪大轟炸,派往重慶的第二批潛伏人員調整為十一月十一號日出發,分頭抵達重慶後,潛伏下來,暫時靜默,不要開展任何活動。十一月二十一日統一開始行動,帶有電臺的專業聯絡員馬上把收集到情況發出來。我們要打重慶一個措手不及。”
李士群答道:“我明白了,第一批人員的情報不管是真是假,我們統統棄而不用。第二批人員潛入重慶後暫時不要開展任何活動,自然也就不會大規模被捕。開始行動、收集情報、電告南京、整理確定轟炸目標,這一切都將在三天之內完成。等重慶明白過來,已經被炸得七零八落了。將軍高明。”
十月二十五日,田成羙把劉澤之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劉秘書,你現在搬到李主任的外間辦公,找你還真不方便。有件事和你商量。”
“田隊長您太客氣了,有事情吩咐吧。”
“坐坐,喝點什麼?我這裡可只有茶。不像你們年輕人趕時髦,什麼咖啡、果汁、蔻蔻。”
劉澤之笑道:“您別忙了,我還真坐不住。倪秘書一天到晚不在單位,我雖然沒正事吧,可是也得去盯著。”
“也沒別的事,還是那個培訓班的事。臨時延長了幾天,原定五號結業,順延到了五天後十號。就這麼幾天功夫,不值當再找個教員,那些學員都反應你的課講有意思,你就辛苦一點,再講幾天,好不好?”
劉澤之啞然失笑:“哪裡是我的課講得好?田隊長您就別給我帶高帽子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您和情報處、鑑證科的給他們上的都是專業課,這些學員不求上進,得過且過,不用心,聽了個一知半解。我的課教他們學四川話、聽川劇、談小吃,就像是城隍廟上的滑稽戲,又熱鬧,又不用費心。就這些人,去重慶潛伏,我就想不通了,他們能幹點什麼?”
田成羙笑笑不答,只說到:“那就拜託了。其他人的課五號按原定計劃結束,你再備備課,六號開始,連續五天,就辛苦你一個人了。”
劉澤之一想,不行,趕緊說道:“每天我只能上半天的課,李主任那裡總有些事情需要我跑腿處理。我看這樣:每天只上半天課,另外半天放假算了。”
田成羙想了想,答道:“劉秘書,你就講半天課,另外半天我來想辦法。”
劉無奉命把這一最新情況彙報給了周成斌。周成斌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小野平一郎突然推遲了出發時間?如期結業,早一點抵達重慶,儘早投入工作,不是更好嗎?這當然不是因為需要將強培訓的力度。如果這樣,應該加強專業課的培訓,劉澤之擔任教員的課可上可不上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小野平一郎不願意讓這些人早一點到達重慶。晚一點抵達重慶,又有什麼好處哪?
隨著假借第一批特工裡被捕人員身份傳出的假情報,日本人確定的轟炸目標的準確程度不可能不受到影響。以小野平一郎和李士群的智商,他們也不可能沒有意識到第一批特工裡有大批人員被捕,而重慶秘而不宣,把假情報混在真情報裡傳遞到了南京。遇到想不通的問題,周成斌有一個習慣,他會把自己的身份轉化為對手,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手的立場上設想:如果自己是小野平一郎,該如何處理這一棘手的新情況?這一次,他的處置也不例外。
很快,周成斌想明白了:唯一正確的選擇就是不管真假,棄用第一批人員傳回來的情報,完全依靠第二批特工傳遞回來的情報確定轟炸目標。而最重要的是必須保證第二批人員在傳遞情報之前,不會發生大規模被捕的情況。那麼,怎麼才能保證不暴露、不被捕?很簡單——不行動,自然就不會有暴露被捕的可能。
這些人員的培訓僅僅順延了五天,難道在隨後不遠的日子裡,日本空軍會有一波針對重慶的大規模的行動嗎?雖然劉澤之會將第二批人員儘可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