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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道:“來人,通知76號李士群主任,一個小時後我要面見他。田中君,事態有變,你繼續監控。”
十八日晚上十點,李士群辦公室內,小野平一郎說道:“李主任,你看看這份破譯出來的電報。”
李士群看罷,笑道:“我剛才聽溫處長彙報了,他說之所以能破譯,是因為得到了將軍的指點,沒想到將軍的電訊技術也如此的精湛。”
小野平一郎哈哈一笑:“見笑了,電訊破譯,我完全是外行,只不過是今天午餐的時候,在和倪桑的交談中,有所收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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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群大為不滿:在小野平一郎幾乎是強行奪走了行動的指揮權之前,他希望倪新全力以赴,生擒周陳二人,此不世之功,自然會算到76號頭上。世易時移,倪新還如此賣力,田中勝榮立下大功之後,豈不更成了自己官場上的勁敵?倪新這是想幹什麼?
李士群的心思,小野平一郎焉能不知?為了組建前線諜報組,影佐禎昭手下的職業特工大部分去了武漢,自己手下的特工隊人員還沒有到位,非常時期,只能借重76號的力量,他笑笑又道:“論起駕馭屬下的能力,我實在是望塵莫及,本想讓倪桑再幫著斟酌斟酌,沒想到被他以操辦婚禮上的瑣事為名,婉拒了。我想如果開口的換了李桑,以倪新的敬業,他不僅不敢,而且也不會回絕吧?”
日本主子假以辭色,倪新的態度,都讓李士群心裡好受了些,也笑著答道:“那是您和他的關係不同,倪新才敢放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長官和下屬的關係,他怎麼敢不服從軍令?”
小野平一郎笑笑不再提這一層,說道:“四國號是從大連開往上海的,大連在東北,從這份電文中可以看出那個叫楊本華的,應該是軍統瀋陽站的。他是四國號的二副,到了上海後換船走長江航道去長沙前線,也由這些水手們負責,軍統局本部把他調給上海站……李桑,你覺得戴笠有何企圖?”
李士群笑笑,答道:“將軍這是在考我啊,當然是為了轉運藥品。可是武運號和長久號客輪上裝的貨物都是從四國號上卸下來的軍用物資,軍統怎麼才能瞞天過海,把藥品裝上船?運到長沙附近後,又準備如何得到這批藥品哪?”
李士群故意沒有把話說透,無非是希望小野平一郎主動開口求助,小野平一郎心下暗笑:這個老狐狸,和自己打起擂臺來了。也罷,不管怎麼說也是為大日本帝國效力,長沙會戰事關重大,不是做意氣之爭的時候。他笑道:“李桑,你還記得軍統是如何盜走那條盤尼西林生產線的嗎?”
李士群以靜制動,不緊不慢的答道:“當然記得,軍統使用反間計,陳勁松詐降,讓我們以為他們已經中計,葉君遠,軍統的怪才之一,偽造了一條生產線,唉,好在倪新帶著趙敬東潛入重慶,炸燬了那條生產線,這才逼的軍統此次又來上海突襲小島,搶奪藥品。將軍,您的意思是……葉君遠會故技重施?”
“不錯,潛伏在重慶的諜報網彙報道:葉君遠十餘日前,在重慶消失了。陳勁松沒有參與軍統的兩次突襲行動,他應該是分工負責隱藏藥品的那一部分工作。我想陳勁松離開上海的原因也正在於此,他要和葉君遠合作,把藥品偽造成軍用物資,和楊本華內外勾結,混入到武運號或者長久號上,利用我們運輸軍用物資的船隻,把藥品運到長沙。”
李士群點頭道:“將軍高見,試問誰會懷疑皇軍的運輸船隻?誰又敢檢查皇軍運輸的軍用物資?周成斌這個計劃匪夷所思,膽子也太大了,不過這種做法很符合我對他的瞭解。那麼第二個問題哪?船到了長沙附近,軍統如何才能從船上重新拿到這批藥品?”
小野平一郎答道:“李桑你忘了周成斌的身份了,他是軍統的王派殺手,這是他的弱點:作為一個特工,過於依賴武力;同時也是他可怕的地方,心狠手辣,數次敢和我們硬打硬拼。”
李士群依然不做任何具體承諾,點頭道:“將軍的意思是周成斌會帶隊再一次武裝強劫藥品?重慶的大部隊在長沙附近集結,調動人手並不困難,而我們,絲毫沒有防備,長江航線,處處都有可能是周成斌選擇的戰場,怎麼樣才能知道他們準備在何處下手?不可能處處設防……當然,為了得手後方便運往長沙前線,周成斌選擇動手的地方不會離長沙很遠。這麼說周成斌離開上海,為的就是途中再次武裝強劫藥品?應該是,前次突襲假鈔基地,此次突襲藥品基地,對了,還有那次他帶人強攻日軍淞滬司令部,數次硬仗,都是由他親自指揮的。”
小野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