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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新嘲諷道:“你和陳勁松交手,兩次差點死在他手裡,現在倒來嘲笑我?別忘了山木君就死在這個人手裡。如果讓他看出破綻,或者是調集人手時洩密,再多的人有什麼用?”
劉澤之反駁道:“正因為山木君死在他手裡,我也兩次被他打傷,所以更要抓緊時間佈置,如果真如你所料:陳勁松有可能陪同葉君遠前來,豈不是一箭雙鵰?別再猶豫了,快七點了,調集人手需要時間,越匆忙越不容易保密。人多當然有用了,如果我們把這家醫院全面監控起來,陳勁松和那個叫葉君遠的,還能上天入地不成?”
“你的如意算盤打的是不錯,可是……”
淺野一鍵道:“我提議劉秘書的看法,不能放過這個陳勁松。”好友山木龍三之死,淺野一鍵一直不能釋懷。
倪新溫和的說道:“澤之,我知道你是好意,想抓住這兩個人,給上海站一點顏色看看,不過事緩則圓,沉住氣。這樣吧,老丁和葉君遠見過,陳勁松和我們幾個更是老熟人了,我們都不露面,淺野君,你不是有四名部下在停車場嗎?都沒和陳勁松等軍統站的人照過面吧?叫他們來,換上白大褂,喬裝成醫生、護士,守株待兔。”
淺野一鍵想了想答道:“這幾個人還是影佐將軍留給我們暫時使用的,和上海站沒有交過手,四個人抓捕兩個軍統的人……陳勁松的身手不錯,葉君遠怎麼樣,你知道嗎?偽裝成醫生護士?都是些粗人,不會有破綻吧?”
倪新答道:“我不瞭解葉君遠,但是我想不是人人都有周成斌那樣的身手。破綻嗎,縣調動別的人來不及了,讓他們少說話。我們四個在沈大夫隔壁的房間等著,知情的唐大夫,還有那名值班醫生,都和我們在一起,以免他們無意或是有意洩密。外面的憲兵動手後,我們衝出去增援。以八敵二,如果再讓他們跑了,我們也沒臉活著了。”
淺野一鍵點了點頭,答道:“你說得對,何況陳勁松會不會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如果只有葉君遠一個,就更有把握了。當然,陳勁松不來是個遺憾,做不到一箭雙鵰了,不過透過葉君遠不僅有機會抓住該死的陳勁松,為山木君復仇,甚至有可能摧毀整個上海站。”
倪新說道:“你想得太遠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抓住葉君遠。淺野君,你去找那幾名憲兵,佈置他們參與行動:一個人喬裝成醫生,另外三個喬裝成護士,在沈醫生所在的房間周圍巡視埋伏。”
淺野一鍵答應了一聲走了,劉澤之說道:“我去X光室看看,確定一下葉君遠昨天是否拍了片子。”
倪新答道:“不必,葉君遠拍沒拍片子,我們都要按照他一定會來做準備。現在天已經亮了,醫院裡的人漸漸多起來了,陳勁松對你我太熟悉,多一次行動,就多一分被軍統看出破綻的可能。”倪新並不是對劉澤之有所懷疑,而是對陳勁松,他已經有了心病。
劉澤之實在是找不到擺脫倪新,向葉君遠示警的機會,只能另想他法。
倪新又道:“走吧,到隔壁房間去,安排沈醫生配合行動。”
八點正,一切佈置就緒。淺野一鍵對倪新說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發現通往這裡的樓梯間空著,我去那裡埋伏,萬一葉君遠、陳勁松逃跑,可以出手攔截。”
倪新答應了:“這個提議不錯,你去吧。”
劉澤之翻了一會報紙,對全神貫注注意著隔壁房間動靜的倪新說道:“我去趟洗手間,你去不去?”
值班的那名醫生和唐醫生被無辜限制了自由,頗為不滿,倪新怕丁林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不敢走開,答道:“我不去了,你早去早回。對了,去走廊那頭沒有什麼人路過的那間洗手間。”
幾分鐘後,劉澤之回到了房間,又拿起幾張報紙信手翻閱,他暗暗盤算,自己冒險在沈醫生接診的房間外的牆壁上留下了軍統最新的聯絡標示:一個同心圓。印記雖然淺的幾乎看不出來,以他對陳勁松的瞭解,只要陳勁松也來了醫院,絕不會看不到。而由於時間緊,冒充醫生護士的憲兵,也沒有經過挑選,心細如髮的陳勁松很有可能看出破綻,從而有機會潛逃。
可是如果陳勁松沒有來哪?劉澤之對葉君遠完全不瞭解,葉君遠有能力發現那個標示嗎?至於陳勁松真的來了醫院,發現了示警的標示,潛逃後,如何善後,他還顧不上籌謀。陳勁松是軍統上海分局的副局長,他的安危關係著剛擴編的上海分局的存亡,葉君遠又是軍統難得的人才,他不能不冒這個險。
丁林傑也去了一趟洗手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