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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和你說了些什麼?”
“是的,有個人找到我,讓我接著給他們幹。”
劉澤之又問道:“很好,如果你一直都這麼老實,我又何必動粗?我再問你:這個同夥是誰?”
“同夥?我的同夥?是誰?長官,你知道嗎?”蘇文峰茫然不知所措。
劉澤之等了幾秒鐘,臉現不耐煩之態,命令道:“來人,接通電源!”
蘇文峰大急,信口喊道:“不!求你了,不要!”
劉澤之擺手示意暫停,等著蘇文峰的下文,臉色冷峻。一名打手手扶電源,惡狠狠的看著蘇文峰。蘇文峰只得說道:“丁林傑?”劉澤之搖了搖頭:“他沒有這個能力。”
&;無&;錯&;小說 {m}。{qule}dU。{}“倪新,那個處長……”劉澤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趙敬東喝到:“胡說!信口胡攀,你找死啊!”
蘇文峰又道:“田中,那個日本人……”
劉澤之臉色稍緩,:“田中勝榮?你說的是田中勝榮?對不對?”
蘇文峰連連點頭:“是,田中勝榮。”
劉澤之冷笑道:“你這個狡猾的混賬東西!敢拿我打岔?把你認識的76號的人挨個說了一遍,有種!接通電源!”
打手拉下電閘,蘇文峰渾身抖動,痛苦不堪,喊道:“長官,放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想起來了……求你了……”
劉澤之擺了擺手,打手關上了電源,蘇文峰小便已經失禁,邊哭邊喊道:“是有人給我傳的條子,孫棟盛說用這種方式聯絡……我沒見到人……”
“原來是這樣,一共幾次?”
“三次……”看劉澤之臉色還好,蘇文峰趕緊咬死:“一共三次。”
“紙條哪?你放在哪裡了?”
蘇文峰哭道:“我銷燬了,長官,你饒了我吧……”
劉澤之微微一笑,說道:“把他押回牢房,今天先到這裡吧。”
兩名打手應了一聲押著蘇文峰走了。趙敬東心下似乎有點明白,說道:“八點多了,你還沒吃飯吧?走吧,到我宿舍吃一口。”
劉澤之笑著點頭答應,二人走出刑訊室,趙敬東對路上碰到的一名行動隊的特工說道:“你替我跑一趟,到外面那家川菜館點幾個菜帶回來,送到我宿舍。”
劉澤之回宿舍洗了個澡,來找趙敬東,說道:“每次從刑訊室出來,總覺得身上這股味道怎麼洗也去不掉。”
趙敬東已經擺好了碗筷,一邊倒酒一邊說道:“那是你的心理作用,整個76號,數你最講究。坐吧,這是你的酒,邊吃邊聊,澤之,你今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喝不了這麼多。”劉澤之回手倒給趙敬東半杯:“我就說嘛,以你的聰明,不可能看不出來其中的問題。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當我的助手參與審訊嗎?”
趙敬東喝了一口酒,答道:“不知道,說來聽聽。”
“我現在是主任親自任命的協查負責人,為了避嫌,很多人想找我也不好來,你參與審訊的訊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大家找你,就方便多了。老趙,你和被訊問的人說清楚:個人寫的《行蹤彙報》要彼此對得上,別搞得驢唇不對馬嘴,全是漏洞。”
趙敬東明白了,答道:“這麼說你是想把這個罪名加到田中勝榮和老倪身上,對啊,只有他們兩個被你關起來了,沒機會串供。其他人的筆錄都可以彼此證明清白,只有他們兩個嫌疑人。”
劉澤之笑著搖頭:“剛說你聰明,又犯糊塗了,我幹嘛要和倪新過不去?”
趙敬東又不明白了:“那你為什麼把他也關起來了?還對鶴子那個態度,不是我說你,有點過分了。”
劉澤之嗤的一聲笑了:“你是裝糊塗還是裝傻?只有田中勝榮一個嫌疑犯,你說好嗎?外人看著明顯是針對他的,不妥吧?再說前期是倪新指揮的,想把他的嫌疑完全洗清,也不容易。”
趙敬東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又好奇地問道:“你和田中勝榮有過節?”
“沒有啊,再說即使有過節,我還能把他怎麼著?別忘了上海市日本人的天下。他得罪的不是我。”
趙敬東恍然大悟:“明白了,李主任曾嚴辦過田中勝榮,這個日本人,回了上海,第一件事就是攛掇小野將軍,奪了倪新的指揮權,擺明了是想爭功,有所圖謀。”趙敬東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說道:“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田中勝榮私下和權菅祜、何其莘、毛駿都聊過,說是想借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