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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搞到那裡的準確情報那。”
劉澤之馬上明白了,答道:“這麼說局本部準備營救愛德華茲領事了?太好了,我也正有此意。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不僅去過集中營了,那裡暫時由我和淺野一鍵負責,我馬上給你畫出地形和警衛崗哨的示意簡圖。不過目前愛德華茲等外交官還沒有被押到那裡。”
劉澤之伏案畫圖,周成斌在一邊有點尷尬的說道:“還有件事:你放在正金銀行保險櫃裡二十根金條我挪用了,本想著……最近用錢的地方太多,聯絡站全部需要重建,估計還要再等幾個月……”
劉澤之抬頭笑道:“好啊,我每月收取大一分的利息……這是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畫好簡圖,劉澤之問道:“你支開徐建雪,是不是有她不方便知道的話要對我說?”
周成斌有點為難的說道:“是的,毛先生命令你和建雪組建一個臨時家庭……方便你的工作。”
劉澤之的心猛跳了幾下,一陣竊喜,隨即正色道:“老周,這個命令恕我不能服從,郭烜……我不想讓建雪她難過……你放心,我有辦法應付。”
“可這是毛先生的命令……”
劉澤之堅持道:“這是我的私生活……現在這樣子,我出了事,建雪還有機會撤離,如果組建一個家庭……”
每一分鐘都生活在危險中的劉澤之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周成斌嘆了口氣,答道:“也好……也沒必要電告毛先生,等他催問,我來解釋,如果毛先生不再追問,最好。”
劉澤之換個話題:“我放了蘇文峰,老周,我知道按照軍統的家規,他死有餘辜,不過他只是個加入不久的外圍成員,而且因為他的叛變,我們才有了將計就計的機會,雖然這並不是他的本心,我求你放他一條生路,他已經瘋瘋癲癲的了,這場該死的戰爭!”
周成斌點頭答應:“這件事我聽你的。以後租界撤廢,我們的工作會更艱苦。不過日本偷襲珍珠港,從長遠看對中國的抗戰是件好事。”
劉澤之深以為然:“你說得對,從此之後,我們有了實質意義上的盟國。說句不該說的幸災樂禍的話:美國佬奉行光榮孤立,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食惡果。”
周成斌又問道:“你估計愛德華茲先生何時才能轉到集中營關押?”
“現在我說不準,老周,你手下有沒有懂俄文或者西班牙文的人?集中營缺少這方面的翻譯,如果有,可以藉機安插進去作為內應。”
周成斌想了想說道:“有一個,叫喬文榮,俄式西餐廳裡的廚師,有一半俄國血統,其他的情況我也不瞭解,不過此人在南京,最快也要到後天才能趕到上海。”
“來得及,你讓他到市警署找一個姓安的警官報名應聘翻譯,我十二號還要回來一趟,到時候不管有幾個人應聘,我肯定聘用他。”
周成斌答道:“好,我來安排,為了你的安全,他不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劉澤之有點擔心地問道:“愛德華茲先生對軍統上海站的情況,知道多少?如果他招供,會造成多大的損失?”
“他知道的並不多,很多事情只知道大致情況,並不知道詳情,不過……小野平一郎和李士群,都不能小覷,但凡有一點線索,順藤摸瓜,也許就會造成巨大的損失,不過你放心,我會預作安排。”
徐建雪敲了敲門,進來說道:“午飯準備好了,是邊吃邊聊,還是等你們談完再吃?”
周成斌答道:“邊吃邊聊吧,澤之,還有事嗎?”
徐建雪端來四菜一湯,劉澤之一邊幫著佈置一邊說道:“你在長沙薛長官部高調露面,給了日本人和76號一個大難堪,為了推卸責任,李士群故意認定內部出了問題,嫌疑人只有兩個:田中勝榮和倪新。”
周成斌笑道:“田中勝榮和倪新?二選一,李士群這一手玩的高明,小野平一郎那個老鬼子怎麼辦?”
劉澤之答道:“小野平一郎還是很信任賞識田中勝榮的,和了和稀泥,出面承擔了責任。李士群一計不成再施一計,讓趙敬東藉著協助田中勝榮的機會,盜走一本小野平一郎的特種經濟工作處和市警署聯合簽發的特別通行證,命令我送到英國駐滬領事館,以軍統在日偽機關內部臥底的名義提醒愛德華茲領事馬上喬裝潛逃,實則佈下兩路人馬追捕,栽贓田中勝榮。田中勝榮被誤導,又曾出現在英國領事館附近,百口莫辯,現在田中勝榮已經被押解到南京去了。”
周成斌恨恨不已:“田中勝榮這個劊子手,上海站前兩次受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