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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些什麼。李士群命令淺野一鍵:“先把人犯押回牢房。”起身離去。
淺野一鍵親自帶人押著張弛去了牢房,回到審訊室見劉澤之點著一根菸,卻不抽,愣愣的發呆,他走過來看了看桌上一字沒有的筆錄,不由得苦笑道:“劉桑,今天你是這間刑訊室裡最清閒的人。”
劉澤之搖了搖頭,答道:“真是個硬漢子,和周成斌有一拼,淺野君有所不知:這兩個人時有齟齬。”
淺野一鍵奇道:“為什麼?”
“這還不明白?中國有句古話:既生瑜何生亮?”
淺野一鍵還是沒搞明白,正欲再問,在另外一間審訊室裡給影佐禎昭當助手的倪新走了進來,說道:“影佐將軍和李主任在隔壁的刑訊室裡商議,我到這裡坐會。”
劉澤之遞給他一根菸,趁機問道:“那個叫……就是你們審的那個,招了嗎?”
“叫楊文舉,瞧你這記性。還沒有,唉,沒準也要用電刑,一會要換到這間房子裡,沒想到一個搞技術的書呆子,骨頭還挺硬。你們也還沒收穫吧?”
劉澤之稍稍放下了一點心。淺野一鍵奇道:“我們是沒收穫,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倪新失笑道:“我瞧見李主任黑著一張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再說這個張弛既然和周成斌齊名,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拿下?唉,我估計一味用刑……應該想點別的辦法。”
劉澤之冷笑道:“拉倒吧,別的辦法?什麼辦法?這個張弛到現在為止,一個字都沒說,連抬槓的面子都不給。”
淺野一鍵也嘆道:“唉,審過這麼多的人,一言不發的,這還是第一個,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岩石,軍統……確實不容小覷。對了,平川君急急忙忙的叫走李主任,什麼事?我本來還以為是楊文舉招了那。”
倪新答道:“關東軍那邊的回電到了,將軍命令平川君請李主任過去商議。”
另外一間刑訊室裡,李士群不滿的說道:“關東軍這是什麼意思?派人來上海?還提出希望把張弛交給他們?”
影佐禎昭答道:“電報裡不是說了嗎?張弛此人這兩年在滿洲活動的很猖獗,暗殺、爆炸、搶劫,無惡不作,很多事情要著落在他的身上。”
李士群冷笑道:“那又如何?人是我們抓的,周成斌等人的下落也要著落在他的身上。”
“關東軍特高課說上個月張弛還在滿洲國活動,由此可以推測出張弛來上海的時間不長,此人的主要罪行還是在滿洲犯下的,聽說你已經使用了最高電流的電刑,還是一無所獲?”
李士群沮喪的答道:“是的,張弛已經昏過去了。”
“這麼說最起碼今天是不敢再用刑了,電報說滿洲國要員正好要來南京,關東軍板垣徵四郎的特別代表趙長青搭乘此人的飛機,傍晚就可抵達南京,我看派個人去南京接他,等他來了再商議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李士群只得點頭答應,又道:“也好,那就派平川君去南京接人吧,對楊文舉的審訊必須繼續。”
“那是當然,來人,把楊文舉押到隔壁的刑訊室裡,李桑,讓淺野君和倪處長審吧,我們在監聽室裡等候。”
李士群和影佐禎昭來到監聽室,叫過淺野一鍵囑咐了幾句,淺野一鍵連連點頭,而後離去。
滿身是血的楊文舉被兩名打手半扶半拉的帶出了牢房,路過張弛所在的那間牢房,故意放慢了腳步,淺野一鍵在牢房裡對著不省人事的張弛說道:“張先生,你要是早同意合作,何必受這份罪?算了,我也不說了,既然你答應為大日本帝國效勞,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聞聽此言,楊文舉佈滿鞭痕的臉上顏色一變,更加灰敗。
楊文舉被帶進了那間有電椅的刑訊室裡,兩名打手一鬆手,楊文舉倒在了地下,劉澤之這才想起來:原來此人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福田英夫的隨員,福田英夫被周成斌暗殺後,他和另外一名隨員被軟禁在76號的禁閉室裡。這個人怎麼會是軍統的人?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從來沒有聽周成斌說起過?張弛被捕和這個人又有什麼關係?
倪新冷笑著詐他:“你怎麼樣?76號的刑法還入得了楊先生的法眼嗎?”
楊文舉不答,倪新嘆道:“這是何必?非要逼著我動粗,張弛的骨頭不比你硬?上了電椅還不是乖乖的招了?你和他不一樣,他招出了很多有價值的情報,而你,對上海站並不瞭解吧?聽張弛說除了和你接頭的那個人,其他的人以及聯絡點,你都不清楚,對嗎?”
倪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