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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愕然中反應過來,仔細觀察。倪新也很吃驚,劉澤之悄悄對倪新說道:“什麼也沒有啊?會不會情報有誤?早就轉移出去了?”
倪新低聲答道:“不會,我們設立檢查站布控之前,南京財政部曾設法派人來過這裡,目測最起碼有五到六噸的黃金,每塊都是三十七點五公斤的金磚。”
“那這些黃金去哪了?你幹什麼——看那牆的厚度,金磚也不可能藏在牆裡。”
李士群四處看了看,不得要領,對小野平一郎說道:“將軍,這裡一目瞭然……您看,我們還是到臨時指揮部商議一下,琢磨一下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
小野平一郎只好點頭答應。李士群命令道:“倪處長,你和劉秘書在這裡繼續搜查,看能不能找出點線索。趙隊長,我們先上去吧。”
幾人回到指揮部,小野平一郎說道:“綿貫君,你先回去吧,這兩天這裡暫時要先封鎖起來。”
綿貫義一答道:“好的,我先告辭,等可以解封的時候,請將軍給我一個訊息。”
“請放心,不會耽誤貴行九月十八日進駐開業的。”
李士群理了理思路,說道:“將軍,黃金不翼而飛,您怎麼看?”
小野平一郎煩躁不堪:“完全沒有頭緒。即使以市防疫局的名義設立的檢查站裡有內奸,可是我還設立的有暗哨啊,而且總不可能所有參與監控的人都是內奸吧?丟失一塊兩塊,還則罷了,現在是所有的黃金啊,五噸多,怎麼可能不見了?真是見鬼!”
內奸?一直負責布控監視的趙敬東嚇了一跳,正欲開口辯解,李士群擺擺手,說道:“敬東,稍安勿躁。將軍,我覺得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判斷這批黃金還在不在上海,如果在,在哪裡?這麼大數量的一批黃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前幾天那場火災,需要重新調查。還有,將軍,您派人來金庫的人是誰?他可以確信看到的的確是黃金嗎?不能吧?有沒有可能那個時候,金磚被掉了包?真正的金磚已經不在這裡了?英國人的金磚都是同一規格的嗎?有沒有可能三十七點五公斤重的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
小野平一郎點了點頭,答道:“是啊,可能性很多啊。如果當初黃金已經不在這裡,我派來的人看到的是西貝貨,我們在這裡重兵佈防,豈不是中了對手的調虎離山之計?如果金磚的規格不一樣,大部分都是重量不大,可以隨身攜帶的金條,我們只監控車輛,豈不是正中對手的下懷?而為數不多的大金磚採用傳統辦法切割後,運出去……”
“將軍說的對,在調查的同時,我建議封鎖碼頭車站,對英國人的船隻,包括軍艦,要重點監控。派淺野一鍵去維多利亞女王號上搜查。”
小野平一郎答道:“搜查維多利亞女王號是必須的,但是我想不會有收穫,那裡除了趙桑設立的一個檢查站,我還設了兩個暗哨,所有上船的東西都仔細搜檢過,派淺野一鍵再去看看也好。趙桑,你馬上去趟南京,抓捕南京財政部那名曾奉派來滙豐銀行視察的財政專員韓瑞天,押回上海,交由76號審訊。李桑,我們商議一下對車站碼頭的封鎖安排。”
趙敬東應了一句是,又道:“將軍,那這裡的指揮部還需要保留嗎?”
小野平一郎想了想說道:“你先去南京吧,需不需要保留這個指揮部,等倪桑他們搜查後再說吧。”
倪新從市政管理局借來一個施工隊,在所有的牆壁上、天花板上打洞,又讓人把所有的地磚都撬了起來,整個地下室一片狼藉,一無所獲。疲憊不堪的施工隊的領工說道:“先生,您看還要乾點啥?”
正在測算室內面積,檢查是否有密室存在的倪新沉吟不語,施工隊領工說道:“倪先生,能不能明天再幹?大家都受不了了,大半夜的,這活也忒重了。”
倪新搖了搖頭:“不行,你先去那邊等會啊,我們商量好了再叫你。澤之,我覺得光在這裡找不行,也許英國人把東西轉移到樓上藏起來了。我們應該一間房一間房的仔細搜查,所有的牆壁、地板都要鑿洞……”
一身塵土的劉澤之顧不得髒亂,一屁股坐在一塊撬起來的地磚上,打斷了倪新的話:“老倪,你發發慈悲饒了我們吧,這都半夜一點多了,晚飯還沒吃,你讓我喘口氣,明天再說,行不?”
倪新耐心勸道:“澤之,不是我多事不近人情,早一點有結果,就多一份可能找回黃金,對吧?索性再辛苦一下。”
劉澤之苦笑道:“我覺得你是病急亂投醫,金子不可能還在這裡。你想啊,英國人都走了,正金銀行馬上就要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