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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社,平川新野撥通了長話局的電話,過了一會,才轉接到李士群暫住地的電話。聽完彙報,李士群命令道:“和當地警署聯絡,把你們所在的那家旅社包下來,我這就過去。”
李士群命令趙敬東:“這裡只留下兩個人,帶上電臺,其他的人,分乘四輛車,和我去如皋。段文濤和陳勁松同時出現,我懷疑毛人鳳和周成斌也在那裡。”
李學惠等三人回到旅館,看到劉澤之等人居然抓捕了段文濤,喜出望外,上去一拳把段文濤打倒在地,猛踹了兩腳,罵道:“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跑?你再跑一個給我看看?!”
平川新野喝到:“不準動手!不像話。”
有傷在身,又帶著手銬的段文濤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說道:“老李,我知道你心裡有火,我不怪你,我潛逃是為了找證據證明誰才是軍統的臥底,我替他背這個黑鍋還罷了,留下這個禍患,76號總有一天會毀在他手裡。”
李學惠罵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花言巧語騙我?你把我當傻瓜了?你他媽的和軍統上海站副站長陳勁松接頭,被抓了一個現行,還敢狡辯!”
什麼?和誰接頭?陳勁松?段文濤問道:“我和陳勁松接頭?這從何說起?”
李學惠按捺不住怒火,衝上去又給了他兩耳光:“你和陳勁松在我們住的那個旅社斜對面接頭,被我們發現,分頭逃離,我們五個人十隻眼睛看的清清楚楚,你,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劉澤之進來說道:“老李,出來!聽到沒有?”
李學惠只得悻悻然作罷。走出房間,劉澤之把配槍和證件、錢都交給他:“錢混在一起了,槍我也搞不清是誰的,你們三個自己分一下,告訴他們兩個,這事別讓外人知道了,傳到李主任耳朵裡,準得挨訓。分完東西過來看著人犯,再跑了,咱們誰都別想活了。”
李學惠鬆了一口氣,他當然不希望李士群知道自己如此狼狽,現在劉澤之叮囑他不要讓外人知道,這麼說劉澤之當然也不會說出去了。他接過東西,說道:“我知道了,多謝,那我去了。”
平川新野用商量的口氣對劉澤之說道:“李主任說他馬上出發來如皋,讓我們找當地警署把這所旅社包下來。劉秘書,我在這裡留守,你去警署,行嗎?別忘了借十來名警察過來幫助警戒。”
劉澤之一口答應下來,看周圍無人,悄悄對平川新野說道:“原來李主任早有安排,段文濤潛逃是主任有意做成的一個圈套。我跟李主任兩年了,說實話,還是摸不透主任的心思。還把老李他們三個嚇得夠嗆,要犯從他們手裡潛逃,追究起來,嘿嘿,牢獄之災那是板上釘釘的。唉,你說主任連咱們都信不過,想想真是……如果早點和我們交個實底,也不至於無意中攪了局。”
平川新野打斷了他的話:“別發牢騷了。唉,誰知道誤打誤撞驚動了正要接頭的段文濤和陳勁松,壞了李主任的精心安排,又讓這個該死陳勁松跑了!”
江陰到如皋只有四十多公里,一個多個小時後,上午十一點,李士群帶著趙敬東等十餘名隨從開著四輛車抵達的時候,劉澤之剛把兩層樓的旅社其他住宿的人清乾淨,站在門口布置警戒。看到李士群,趕緊迎了上來:“主任,您來了。這位是高松君,影佐將軍的下屬。”
李士群說道:“高松君,辛苦了。我們開個碰頭會,劉秘書,叫趙隊長和平川君也過來參加。”又對侍立一旁的李學惠說道:“你也列席旁聽吧。”
眾人在一間佈置成臨時會議室的房間裡坐定,李士群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見到段文濤和陳勁松的時候,他們有沒有過直接接觸?”
高松原田沒聽明白,陳勁松是誰?他愣住了。平川新野解釋道:“距離我們發現段文濤的地點不遠處,陳勁松也同時出現,屬下無法判斷他們是接頭後分手,還是正準備接頭。對了,我忘了說了:高松君,陳勁松是軍統上海站的副站長,因為此人曾詐降,雖然當時知情人的範圍並不大,不過此人潛逃後,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此次行動中他的照片也發到了各個行動組,所以76號的人大部分都認識他。此人是軍統數得著的跟蹤與反跟蹤高手。”
高松原田恍然大悟,答道:“原來是這樣。李主任。一路上段文濤並沒有和任何人聯絡,我現在才明白他前往如皋,就是要和陳勁松接頭。陳勁松既然是反跟蹤高手,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臨時決定終止行動,分頭逃離。”
平川新野站起來說道:“這麼說是正準備接頭。李主任,屬下等人不查之下,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