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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送上茶水、報紙,很客氣的說道:“幾位在此等候李士群主任,有什麼需要可以找衛兵。”
劉澤之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茶,翻了翻報紙,起身走到會議桌邊,說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事回去。這裡還有電話?正好給老趙打個電話,老田殉職後,李主任讓我整理老田遺物,完事後鑰匙放在我抽屜裡,還沒來得及還給行政科,省得老趙滿世界的找了。”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毫無動靜,奇道:“怎麼回事?電話線斷了?”
李學惠也想打個電話,接過話筒,聽了聽,又四處看了一下,說道:“不是電話線斷了,是總機把這裡的分機停了。劉秘書,你說是總機以為會議室沒人,所以沒有接通電話,還是特意停了這部分機?”
劉澤之哧的一笑:“明知故問,有沒有人和停不停分機電話有什麼關係?哦,按你的說法:沒人就停分機,有人再接通,司{無}錯{小}說 M。QULedu。令部的總機豈不忙死了?我估計是有大行動,為了保密採取的臨時措施。也好,我又有點發燒,你們兩個坐到那邊去,給我騰個地,我在沙發上躺會。”
劉澤之似睡非睡的閉目養神,實則心裡猶如油煎,本想著先給趙敬東打個電話,而後在藉機找徐建雪,這個時候算起來周成斌還在英國駐滬領事館約見安德森領事,徐建雪應該還在家中,即使徐建雪已經離開,也可以透過紀群把訊息送出去,誰知這裡的電話居然事先被切斷了,保密工作做到這種程度,可見影佐禎昭對即將開展的行動的重視。
影佐禎昭得到的密電是76號電訊處截獲的?還是從軍統那裡竊取的?如果是竊取的,有機會竊取這份密電的人,範圍不會很大,能不能根據這條線索追查重慶軍統局本部的內奸?竊取密電的這個人就是李士群新發展的那個臥底,還是另有其人?
李士群來到位於日軍司令部地下室的一間房子裡,影佐禎昭起身相迎,說道:“李桑,有件事需要向你通報:所有參與破譯密電的人,包括76號溫處長等三人,暫時被軟禁在隔壁的兩個套間裡,與世隔絕,這裡的對外通訊已經全部切斷了。”
“聽憑將軍處置。這麼說軍統局本部和上海站聯絡的密電已經被破譯了?”
影佐禎昭面有得色:“是的,仰仗天照大神神威,運氣終於眷顧了我們一回。說實話也是因為已經大致推測出了密電的內容,大大降低了破譯的難度。李桑,你看看吧。”
李士群接過譯電紙,上面寫著:感電*,周、陳知悉,七日抵達江陰,三號聯絡站***********約見P,急,務必懇切陳詞,提前促駕,按時達到。提前說服AN移駕,在此一晤為盼。如AN堅持在滬一晤,回電告知。離渝之後,啟用四套備用密碼。
影佐禎昭說道:“沒有破譯的部分,應該是聯絡站的地址。李桑,周成斌是軍統上海站站長,這個陳,難道就是從我們手裡潛逃的陳勁松?看起來此人現在是上海站的副站長。按照軍統的建制,上海站和局本部各個處室的負責人平級。這封電報裡全然是長官對下屬的語氣,能有資格對周成斌下命令的,也就是戴笠、毛人鳳等兩三個人。”
“將軍說的不錯,戴笠、鄭介民都在重慶,來的就是毛人鳳。”
影佐禎昭意味深長的笑著說:“聽說以前李桑在軍統的時候,和毛人鳳時有齟齬,可有此事?此人嫉賢妒能,排擠同儕,此次如能被李桑生擒,算得上是日中情報戰的一個大事件。”
生擒毛人鳳,足慰平生志向,李士群心神具舒,不由的哈哈一笑,隨即又打著官腔答道:“李某定盡全力,協助將軍成就這個傳奇,為的並不是我與他個人之間的恩怨,而是為大日本帝國,為共建大東亞共榮圈效微薄之力。”
影佐禎昭讚了一句:“我一向認為李桑是大日本帝國最好的朋友和夥伴。李桑,我們切入正題吧。毛人鳳落腳的聯絡站的詳細地址目前還不得而知,此次行動應該如何展開,李桑有何高見?”
李士群早已反覆考慮過這個問題,胸有成竹的答道:“江陰和南通都不大,我在明敵在暗,周成斌心細如髮,我估計上海站的行動人員大部分已經離開上海,潛伏在這兩個地方警戒、收集情報,如果將軍借調來的麻生貴由下轄的大隊公開進駐,一定會打草驚蛇。我有一個建議供將軍參考:組建行動小組,化整為零,每個組由一個懂日語的職業特工和四名皇軍組成,便衣進駐這兩個城市。”
影佐禎昭一邊思索一邊補充道:“每個行動組領隊的職業特工,最好是中國人,才能不引人注意,這就要煩勞李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