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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到底要找什麼?”
劉澤之笑了笑,答道:“誰知道他要找什麼。咱們不說,張小丹能不說嗎?還是說一聲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讓老趙早一點想辦法。他的點夠背的了,別又混到牢房裡去了。老李,你說段文濤查老趙,是不是日本人的意思,衝著李主任來的?你看段文濤抄的東西,現金分配賬目……”劉澤之適時住了口。
李學惠當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當下也不挑明,笑笑不再說話。二人開車趕到和平碼頭,已經是四點十分,劉澤之一眼看見趙敬東一副小鎮殷實商人模樣,拎著一個柳條箱,正在碼頭停車場旁排隊僱車。他故意把車開到趙敬東身邊,然後一個勁摁喇叭,趙敬東定睛一看,喜出望外,俯在車門上問道:“真巧,你們來這裡幹什麼?能先送我回去嗎?或者把車借給我用用?哪來的新車?真漂亮。”
劉澤之開門下車,作勢正色行了個軍禮:“趙隊長,您好,屬下劉澤之,奉命專程迎接長官。這是您的專車,請趙隊長上車。”說著,恭恭敬敬的替趙敬東開啟車門。
趙敬東一愣,隨即一喜,不敢置信,笑道:“澤之,開什麼玩笑?老李,你也來了。”
劉澤之撲哧一聲笑了,說道:“沒看見給你開著車門那,快上車吧,你比李主任譜還大。不和你開玩笑,真的是專程來接你的,主任吩咐:晚上請你去公館用餐。”
趙敬東心花怒放,上車後等了一會,見劉澤之不再說話,忍不住問道:“澤之,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趙敬東不想顯得過於熱衷,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劉澤之笑道:“是不是想問問我叫你趙隊長,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有這種可能?”
“臭小子!”趙敬東從背後給了劉澤之一拳:“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還逗我玩!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劉澤之答道:“你能不能從趙經理變成趙隊長,就看今天晚上了。你此番去重慶,立下大功,炸燬了軍統千辛萬苦偷走的盤尼西林生產線,徹底撕掉了戴老闆的面子,主任當然要論功行賞。倪新什麼時候回來?老趙,你辦公室鎖著的那個抽屜裡,沒有什麼犯忌諱、見不到人的東西吧?”
原來劉澤之知道自己和倪新去了重慶,是李士群告訴他的?這麼看起來,這個劉澤之還真是李士群的心腹親信,這樣機密的事情對他也不隱瞞。“倪新還得等幾天,也快了吧?怎麼會有此一問?我能有什麼犯忌諱的東西?哎,這車又是怎麼回事?”
“沒有就好。這車一共五輛,其中有一輛是配給行動隊長的專車,還沒有上牌,我先開出來過過癮。不聊這些沒要緊的事了。你先好好想想,見了李主任該說些什麼。”
趙敬東用手摸著真皮座椅,笑著說:“能怎麼說?當然是實話實說,說實話這次之所以能成功,並不是我和倪新的功勞,都是李主任以前埋下的閒棋冷子,關鍵時候發揮了大作用。”
“呵,這還沒當上隊長,就說會謙抑自持,打起官腔來了。”劉澤之心道趙敬東的話印證了軍統局本部的確有一個臥底,而且此人是李士群的舊交。
趙敬東無奈的笑笑,鬥嘴他實在不是劉澤之的對手。劉澤之又道:“我給你透露一點:目前有大行動,如果你上任後,能有所建樹,沒準還能升官。你還不知道吧?咱們要在蘇杭兩地設立派出機構,那可是獨當一面的一方諸侯。再多的話我不能說了。老李,把段文濤抄的那個東西,給老趙看看。”
李學惠開啟公文包,抽出幾張紙遞給趙敬東,又簡單的介紹著情況:“今天中午段文濤私下去了意誠商貿公司,溜進你辦公室,正在抄這個東西的時候,被張小丹撞見了。”公文包裡除了兩沓美鈔,全是金條,難怪這麼沉。
趙敬東接過來一看,奇道:“這是我筆記本上的東西,可放筆記本的那個抽屜是上鎖的……哦,他撬開了抽屜的鎖,那個鎖倒是很容易撬開。這個段文濤,他什麼意思?”
劉澤之靠邊停車,說道:“老李,那邊有家冷飲店,辛苦你去買兩杯冷飲。”
李學惠知道這是支開自己,私下有話對趙敬東一個人講,笑著答應,下車離去。劉澤之這才說道:“老趙,你那裡有個叫楊君的,你還記得吧?他是軍統臥底——你別嚷,他的身份已經確定了,是李主任親自定的性,絕對沒錯,這個楊君,被捕後,劫持了段文濤,試圖越獄,被我打死了。主任懷疑這是段文濤和楊君共同策劃上演的苦肉計,段文濤的嫌疑很大,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所以並沒有抓捕,段文濤急了,這才想去你那裡看看,能不能抓住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