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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駿遞給劉澤之一根菸,說道:“你有所不知,加上我方的四個人,這次陣亡一共四十六個人,每個人屍檢前屍檢後,都要拍好幾張不同角度的照片,李主任又催的急,只能大家一起上手。謝謝你,那我去了。”
劉澤之愣在了當場,心臟猛跳了幾個,一口氣幾乎緩不上來,四十二個人,死於日偽之手,也死於自己的大意和誤判!遭受如此巨大的損失,周成斌還有能力安全運走已經得手的藥品嗎?
倪新帶著兩名下屬和軍醫老彭走了過來:“澤之,幹嗎哪?站著發呆,走吧。”
十二點整,五人來到軍醫院,門口有人等候,倪新迎了上去,笑道:“川島君,久等了,又要給您添麻煩了,這位是李主任的秘書劉澤之先生,我們醫務室的彭軍醫,川島重明教授,我特意請來幫忙的。請跟我來吧。”川島君?這個名字好想再那裡聽說過?劉澤之不好開口詢問,
幾人彼此打過招呼,一行六人來到住院部一層左手邊,門口兩名執勤的76號情報處的便衣迎了上來:“處長,您來了,請進。”
76號執勤特工佔用了最靠外的護士值班室,幾人走了進去,倪新說道:“老彭,你帶著川島君去病房看看抓活的五名活口,拜託了。澤之,我向你通報一下:川島重明,日本東京醫學院神經科教授,致幻劑的發明者,小野將軍請他來幫我們的忙。”
劉澤之恍然大悟,說道:“致幻劑?我想起來了,你好像說過,李主任也提過,對誰用過來著……想不起來了。是不是使用後,人就會不由自主的說實話?”
“沒那麼簡單,還需要有人引導,使用的物件條件也比較苛刻,等川島重明檢查完傷員的情況,才知道能不能使用。”
劉澤之的心更亂了,被抓捕的五個人中有沒有人參與戴如埋藏藥品的行動?有沒有人知道山木龍三的下落?更讓他揪心的是會不會有人知道周成斌的藏身之地?
隨侍在旁的鄭敏給二人斟上兩杯茶,又端來了兩盤水煎包。倪新一邊吃一邊問道:“我們自己的三名傷員情況如何?澤之,你也吃點。”
“請倪處長放心,兩個人傷得不重,另外一個有可能截肢,也沒有生命危險。”
倪新嘆道:“唉,截肢?一將功成萬骨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盼到和平?”
劉澤之嘲諷道:“你吃你的,我沒胃口。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真奇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吃齋唸佛的善人那,你說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職業特工,裝什麼裝?惺惺作態!”
倪新笑笑沒說話,川島重明和老彭回來了,川島重明說道:“我初步看過了,其中三人還在昏厥,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注射強心針估計也無濟於事。還有一名面部被炸彈炸傷,口腔、舌頭、聲帶基本上毀了,即使能僥倖撿回一條命,也會喪失語言能力。只有一名傷員可以冒險一試。”
倪新答道:“太好了。川島君,我們雖然合作過一次,但是這一次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那個人的姓名、職務,和周成斌之間的關係,我們事先一清二楚。這幾名傷員的情況我完全不瞭解,該如何措辭才能讓他說出我們需要的情報?”
川島重明也很為難:“這我就沒有辦法了,注射強心針後,到人犯死亡,三到五分鐘的時間,根本沒有仔細盤問的可能……倪處長,用於不用,你做主。”
倪新左右為難,對劉澤之說道:“你看哪?”
“我沒意見,這個致幻劑這麼厲害?使用後人犯只能存活三到五分鐘?如果人死了,另外幾個人又沒有醒過來,豈不徹底斷了線?老彭,依你看其他幾個人有沒有可能脫離危險?”
“不好說,這些人是凌晨六點左右受的傷,現在是下午一點,一般來說這樣的槍傷手術取出子彈後,需要二十四小時的觀察才能看出是否有存活的可能。”
倪新猶豫著,劉澤之又道:“請示一下李主任吧?我想時間已經過去七個多小時了,最好是等一等,如果還能有人脫離危險活下來,對現在這個人,就不妨冒險使用致幻劑,如果全見了閻王,那就別冒險了,想別的辦法吧。”
軍醫老彭插話道:“劉秘書說的不錯,再等一等吧,不過十幾個小時,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會。”
倪新說道:“請稍等,我請示一下。”拿起電話請示李士群。
放下電話,倪新說道:“主任命令我們等一等,晚上九點再開始審訊,還說到時候主任要親自參加。”
“晚上九點?過去二十個小時了,差不多可以判斷出其他傷員能否存活了。那我借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