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勁松答道:“好的,老孫,你去準備,五分鐘後出發。”孫棟盛答應著走出草房。
周成斌又道:“致幻劑?李智勇就栽在這上頭……老王,如果你現在離開軍醫院,會不會影響第七行動組其他人的潛伏?”
王德福仔細思忖後答道:“不會。”
“好,你不要回去了,跟著陳副站長一起行動。76號不是一直在追查軍醫院裡的軍統組織嗎?你失蹤,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我告訴你應該怎麼做,你上岸後找到軍醫院行動組的其他人……”
王德福不太明白,當下也不多問,答道:“是,屬下遵命。”
周成斌又道:“勁松,你帶著電臺,途中給局本部發報:影佐禎昭親自押運藥品於昨天二十二點走水路離開上海,其他情報不明。並且彙報今天凌晨發生的事。請局本部派人補充第三縱隊,並儘快派遣合適人員擔任縱隊長。藥品轉移後,暫時不要回上海,回來和我會和。”
陳勁松答道:“是,那個地方距離岸邊十多公里,往返需要三個多小時,加上轉移的時間……明天天亮前,我一定趕回來。站長,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十二號晚上九點,李士群來到了軍醫院,倪新彙報道:“主任,都準備好了,被抓獲的兩名軍統的傷員剛剛死亡,除了之前就醒過來的那一個,那個面目被炸的還沒有脫離危險,好在有一個情況有所好轉。”
“這麼說有兩個活口了?使用致幻劑,開始審訊吧。”
“是。劉秘書,請你做記錄。”
一眾人等來到特意騰出來的一間術後觀察室內,劉澤之摁下了錄音機的開關。
穿著白大褂的川島重明拿起注射器,給病床上帶著黑頭套的一名軍統傷員注射了大劑量,足以致人死命的強心劑。兩三分鐘後,那名一直處在半昏迷狀態中的傷員漸漸有了動作,倪新俯在床邊,溫和的說道:“別動,你受傷了……現在安全了,你在營地裡。”
站在四五米外的鄭敏按照事先的安排,聲音不高不低的叫了一聲:“戴隊長……”
那名傷員聲音嘶啞的說道:“隊長,是您啊……我的傷,好疼啊。卡車裡有鬼子……”
倪新的聲音充滿了關懷:“醫生說你傷得不輕,不過沒有傷到骨頭,休養二三十天就好了……已經給你注射了止疼針,一會就不疼了……是啊,虧得陳副站長帶隊趕來增援,否則不僅搶不到卡車裡的西藥,還會出大事……不過即使得不了手,海島上搶到的藥品也不少了……就怕被鬼子發現了搶回去……”
“藥品埋在廟裡,日本人找不到的……隊長,我們的損失大嗎?”
倪新一喜,隨即恢復了冷靜,說道:“損失不小……好在收穫也不小。周站長也說要來看望大家,第三縱隊立了大功……”
“……太黑了……我什麼也看不見,隊長,我喘不上氣……”那名傷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倪新心知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又說道:“你見過周站長嗎?他要來……快了吧?一個小時之前我接到的電報,算起來路程差不多……你說哪?”
“周站長……和你齊名的軍統……軍統……三大殺……我沒見過……隊長,隊長……”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於頭一歪,沒有了呼吸。
心電圖變成一條直線。川島重明摸了一下那名傷員的頸動脈,說道:“存活時間三分四十五秒……沒有明顯的提高,在保證效果的前提下,如何提高被使用者的存活時間,一直是一個難題。”
此時,倪新哪有心思關心這些,禮貌的笑笑說道:“能者多勞,這個難題我們這些粗人幫不上忙,需要川島教授設法解決了。教授,您辛苦了,非常感謝,鄭敏,開我的車送教授回去。”
倪新對劉澤之說道:“我去向主任彙報,你負責處理一下,把這個人好好安葬了。”
劉澤之點頭答應,倪新走出觀察室,在大玻璃窗外注視著全部過程的李士群說道:“到值班室裡再說吧。你手頭有上海及其附近地區的大比例尺軍用地圖嗎?”
倪新答道:“有,今天下午屬下派人取來備用。”
值班室內,倪新親自攤開地圖,李士群說道:“從你和那名傷員的對話中,可以推測出軍統從海島上劫獲的藥品被戴如帶隊,或者是命人埋在了一處寺廟裡。”
“是的,屬下估計這座寺廟不應該在上海,但是也不會離上海太遠,海島周圍三四十平方公里的區域裡,都有可能,這一帶會有多少寺廟?地圖上標註的全嗎?”
李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