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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代理的。趙隊長的訊息過於靈通了吧?總不至於你們違背外交原則,一直在對我進行非法監聽和監視吧?”
趙敬東一時語塞,前呼後擁的李士群走了過來,趙敬東行了個軍禮,介紹道:“這是我們特工總部的李士群主任。”
李士群說道:“愛德華茲先生,請自重。來人,搜查!”
'無''錯'小說 m。qulEDu。COm愛德華茲從容一笑,說道:“哦,李主任也被驚動了。海星號雖然不大,搜查起來也需要時間,如果李主任暫時還不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恕我不奉陪了,我回船艙等著李主任的處置。”
李士群冷冷一笑:“領事先生請便。”
愛德華茲轉身向船艙走去,趙敬東示意兩名部下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奉命搜查的張勝宇急匆匆跑過來彙報道:“李主任,趙隊長,底艙全是建築上用的,每塊重達七八十斤的青條石。”
什麼?李士群吃了一驚,他隱約感到事情不妙,難道這是周成斌的聲東擊西之計?趙敬東怒道:“你們確定搜查清楚了?”
張勝宇答道:“確實搜查清楚了,不僅底倉一間一間的查了,船上其他地方也沒敢遺漏。趙隊長,我們追查的不是一根兩根金條,而是一百多塊,如果在船上,不可能看不見。你確定事先得到的情報準確嗎?如此大張旗鼓,卻鎩羽而歸……”
張勝宇的話很不恭順。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火的趙敬東勃然大怒:“放肆!你在對誰講話?!”
李士群不耐煩的擺擺手命令張勝宇離開,對趙敬東說道:“陪我去見見愛德華茲。”
二人走進船艙,愛德華茲端著一杯雞尾酒,若有所思的獨自坐在沙發上,76號的兩名特工站在身後。見到二人進來,微笑道:“公務辦完了?如蒙不棄,坐下來喝一杯吧。”
李士群沉著臉沒有開口,趙敬東厲聲說道:“愛德華茲,你午夜時分,帶人偷偷摸摸往船上偷運石料,你安的是什麼心?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我奉勸你識時務,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否則,哼!”
愛德華茲微微一笑,慢慢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凝視杯中的酒色,淡淡的說了六個字:“這是我的自由。”
趙敬東怒不可遏,拍的一拍桌子:“愛德華茲,別忘了你是在上海!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辦法收拾你?!你為什麼把寫有遊艇編號和名字的船牌改造的可以隨時拆卸更換?”
愛德華茲放下酒杯,起身說道:“我沒必要向你交代,這也是我的自由!趙隊長,請注意你的言行,我是大英帝國的外交官。你侮辱我就等同於對大英帝國不敬!請問貴國的法律那一條規定午夜不得運輸石料?那一條規定船牌必須固定?我要向貴國外交部門提出抗議。”
李士群冷笑道:“愛德華茲先生,請你相信:我一定會找到我想得到的東西的。”
愛德華茲端起酒杯,又坐了下去,笑道:“那是你的事,我不感興趣,沒必要向我彙報。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不留二位了,走好不送。”
無計可施的李士群憤然離開海星號,來到修船廠財務室,在此等候的小野平一郎說道:“李桑,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唉,這一定是周成斌的聲東擊西之計。剛接到山木龍三的彙報,上海郊區兩條道路幾乎同時發現可疑車輛,強行闖關後不知去向。我已經命令他們發出協查通告,追捕嫌疑車輛。還有,我的手下在蘇州河也查到了一艘可疑漁船,抗拒搜查併發生槍戰,可惜人跑了,仔細搜查後發現這是一艘偽裝成漁船的機帆船。”
李士群答道:“周成斌給我們擺下了一座迷魂陣,難道黃金真的要在今天轉移出去?周成斌到底想透過什麼渠道運出上海?”
小野平一郎嘆道:“也許是今天,也許今天所有的行動都只是障眼法,轉運黃金另有日期。唉,對周成斌,我是越來越沒有信心,當初讓他成功潛逃,鑄成大錯。”
一旁的倪新插話道:“這批黃金數量極大,不是一輛車可以承載的,幾處的突發事件都是一輛車、一艘船。難道周成斌決定分頭運輸?這樣的確避免了被一網打盡的可能,可是其中的一部分被查獲的機率也提高了很多,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將軍、主任,屬下想即使這批黃金的一部分丟失,周成斌不僅無功,反而會以瀆職之罪受到嚴厲處置。如果我是周成斌,我一定會找個相對而言最穩妥的辦法,精銳盡出,把黃金全部轉移出去。”
李士群點了點頭:“倪處長說的有道理,目前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愛德華茲的海星號是障眼法的一部分,我們被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