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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多派幾個人,守著貨物。劉秘書,我們先回去吧?”
“好,馬團長,一客不煩二主,等明天遠東號回來了,麻煩你找幾名船工,幫著裝船……”
沒等劉澤之說完,馬團長一口答應:“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找好船工後,我派八名兄弟隨船押運,保證平平安安抵達武漢。走吧,坐車回鶴峰醫院,一是給葉經理說一聲免得他擔心,而是你的傷也讓醫生看看。”
一行人回到鶴峰醫院,馬團長說道:“我就不上去了,早點休息,還有件事,我正好要去趟南京,兩個人,後天走,能不能同行?”
“太好了,路上多個伴。葉經理他們還要隨船去武漢,咱們四個人一輛車,正合適。到了上海,這輛車你就先用著。”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車,劉澤之又道:“馬團長,等一下。”從放在車子裡的公文包裡取出一個信封,遞了過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給兄弟們喝杯酒吧,你可別和我客氣——”硬塞給了馬團長。
馬團長推辭不過,用手捏捏,也並不太厚,只好收了下來。等劉澤之等人上樓後,坐進自己的車裡,抽出一看,又驚又喜:信封裡並不是南京發行的儲備卷,居然是一沓嶄新的美鈔!沒想到劉澤之出手如此大方。
九月二十日上午,劉澤之給李士群發電報彙報了大致情況後,遠東號開回蕪湖,重新裝上貨物,葉時文等人也上了船,下午五點,啟程繼續駛往武漢。第二天上午七點,馬團長搭車,四人於當天下午四點趕回了上海。
左臂被紗帶吊著固定的劉澤之臉色蒼白,冷汗不斷,他勉強笑道:“老馬,我先去趟醫務室,怎麼感覺縫線開了?你帶馬團長去見李主任吧,告訴司機班這輛車暫時借給馬團長用幾天。”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一路上路況不好,太顛簸了,血都滲出來了。”
馬團長如此賣力,李士群當然很高興,一聽馬團長來了,馬上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致謝道:“舍親在蕪湖出了這麼大的事,多虧馬團長仗義援手。”
李士群話裡的意思是不肯承認自己就是貨主,心知肚明的馬團長自然順著李士群的話說:“在兄弟的轄區出了這樣的事,慚愧啊。令妻舅葉經理太客氣了,早點打聲招呼,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二人寒暄客氣了幾句後,馬團長又道:“李主任,並不是馬某面獎,強將手下無弱兵,您的那個劉秘書真的不錯,精明幹練,身先士卒,對您更是忠心耿耿。也是我的疏忽,還讓他受了傷……”馬團長不厭其煩的對劉澤之大加讚賞了一番。
有人當面誇獎自己的屬下,李士群當然很高興,加之劉澤之在電報中並沒有提到自己受傷的事,李士群不由的關切道:“哦,他受傷了?要緊嗎?馬團長你過獎了。”
“貫穿擦傷,子彈沒有留在體內,不過削掉了一塊肉,傷的不輕。李主任,您日理萬機,馬某還要趕到南京,不多打擾了,等調防上海,就會多一些機會向您請教了。”
“馬團長,太客氣了,你還有正事要辦,我就不強留了。”
劉澤之來到醫務室重新包紮傷口,和軍醫老彭聊了幾句,臨出門的時候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那個孟霄傑哪?去哪裡了?”
老彭答道:“他透過甄別了,被安排在情報處,不過具體擔任什麼職務還沒有定,因為倪處長被關禁閉了。”
“啊?倪新被關禁閉了?”劉澤之並不當做很嚴重的一件事,又坐回老彭對面,好奇地問道:“這個倒黴蛋,又惹什麼事了?”
老彭心道這也不是什麼機密,即使自己不說,劉澤之很快也會知道,何必白白得罪人?他看四周無人,答道:“抓捕陳勁松失手,三死五傷,李主任火了,就給關起來了。聽說趙隊長替倪處長講情,碰了個大釘子。”
抓捕陳勁松?劉澤之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在審訊室外無意中聽到倪新等人提到的“藏身之地”,指的是陳勁松!好在陳勁松沒有落入魔掌,如果陳勁松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錯過如此重要的情報,豈非失職?孟霄傑透過了甄別,這是一個好訊息。可是陳勁松脫險後不可能不轉移,甦醒後的孟霄傑如何和他取得聯絡?如果二人不能及時聯絡,二次盜火計劃,又將如何展開?以他對周成斌的瞭解,得知陳勁松差點被捕,一定已經做了新的安排。
劉澤之恨恨不平,怒道:“居然又讓陳勁松跑了,真是不甘心!倪新也是,也不是第一次和狡詐奸險的陳勁松送打交道了,居然能讓他跑了,該關!”
老彭嚇了一跳,隨即想起劉無死在陳勁松手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