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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真的去看倪新了?是李主任同意的,還是……他沒事吧劉澤之答道:“老倪沒事,關禁閉也不算大事,在座的除了平川君,誰沒被關過?工作失誤,關幾天,主任氣消了,也就出來了。我是悄悄去的,李主任不知道。”
趙敬東嘆道:“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隔幾天不惹出點事,你就難受,是吧?算了我也不說你了,等李主任知道了,哼,倪新是出來了,該輪著你進去了!”
劉澤之很不滿意,一瞪眼就要反唇相譏,平川新野趕緊轉移了話題:“去都去了,還說這些幹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事,對吧?淺野君,山木君怎麼沒來?下班的時候我看見他了。”
淺野一鍵答道:“龍三還那樣,下了班就一個人待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唉,平川君,你來得晚,有些事不知道,龍三他……算了,不說了。趙桑,那批黃金還是沒有下落?”
趙敬東很沮喪:“是啊,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好像平地蒸發了。淺野君,你那裡有什麼線索?”
淺野一鍵搖了搖頭:“也沒有。本來指望抓住陳勁松,能有所突破,唉,軍統上海站,一個比一個不好對付。”
趙敬東不以為然:“也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上海站怎麼了?前後三次全軍覆滅,前任站長郭烜死在76號,現任站長周成斌也曾落入我們手中,段文濤、楊君、李智勇、楊爽、阮波、龍瑞康、孫文凱、李立、翟巖民……死的死,降的降。澤之,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哦,沒事,忙起來不覺得,一坐下來傷口突然痛起來了,我去吃兩片藥,老趙,再給我倒杯酒。對了,老趙,蟹黃包和茶幹給倪新留一份,用紙袋裝好放到窗戶外頭,天氣涼了,應該可以放兩天。”
前些日子都忙壞了,難得輕鬆,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喝的高興了,說好留給倪新的蕪湖特產也拿出來吃掉了,小盒月餅也被吃了三塊,只剩下一塊“壓盒子”。
很快,十點多鐘了,趙敬東簡單收拾了一下,說道:“咱們走吧,澤之剛回來,又受了傷,讓他早點休息。澤之,本來想留給倪新蟹黃包和茶幹也吃完了。”
劉澤之笑道:“吃完就吃完了唄,算他沒口福,你別管了,我慢慢收拾,我的傷沒那麼嚴重。”
一樓宿舍裡,孟霄傑半躺在床上,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如何和陳勁松取得聯絡。看看天色已晚,他起身洗漱,準備睡覺,關上燈,拉上窗簾,突然隱約看見窗臺上有幾個字,他定了定心,微微側目,迎著月光看去,字跡明顯了許多:一箇中間套著三角形的同心圓,軍統的聯絡標誌!還有幾行數字,應該是電臺頻率。還有一個時間:12:15。曾有人來過這間房子,在窗臺上蘸水寫下了這些字,這個人是自己的戰友!而這裡是76號的宿舍!
孟霄傑的心猛跳了幾下,難道……不,這不是他該打聽的事,他現在要做的是:收聽晚上十二點一刻,寫在窗臺上的那個頻率的電臺廣播。他悄悄擦掉窗臺上的字,彷彿感覺到了那個不知名的戰友的體溫:這一刻,終於不再孤獨。
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孟霄傑猛地一下拉開抽屜,果不其然:一本當月的《良友》畫報赫然在目!他冷靜下來,很快否認了圈套的可能:臨行之前,除了陳勁松在海員俱樂部的那個聯絡地點,上峰還為他準備了一個備用的聯絡方式:透過電臺,傳出密碼。密碼的母本就是當月上海出版的《良友》畫報。頻率臨時決定,等待通知,而通知時用於表明身份的標誌就是一箇中心有三角形的同心圓。備用的聯絡方式除了自己,只有周成斌知道,陳勁松都未必知情,而且陳勁松也並沒有落入76號手中。
很明顯,暗地裡來和自己取得聯絡的戰友也是知道這一切的,是周成斌設法通知他的嗎?更讓孟霄傑驚喜的是這個戰友能隨意出入76號的宿舍,他會是誰?
*四馬路:上海娼寮妓館的集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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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糧草先行
九月二十二日下午,百味齋素菜館,事發三天後,周成斌嚴厲教訓著陳勁松:“你知不知道敵後情報工作容不得一點僥倖?你發現情況不對,這就是上天垂憐,你居然糊塗到又一次返回去,太讓我失望了!你也是老特工了,如此的幼稚!你就是不愛惜自己,戴老闆的命令怎麼辦?你剛建立的五家外圍組織怎麼辦?就因為你的不理智,我不得不命令八十六號冒險通知孟霄傑新的聯絡方式,你也做過臥底,知不知道這麼做,會給他帶來危險?”
陳勁松低頭不語,周成斌越想越生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