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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野一鍵搖頭道:“劉桑,你的記性實在是不敢恭維,作為一個職業特工,這是一個重大缺陷。我記得那個懸案還是你負責辦理的吧?”
劉澤之接話道:“懸案?想起來了!就是和山木君的太太一起被殺的那個酒井雄,聽山木君說這個人是他太太,叫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一個晚輩遠親。過去一年多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也沒放在心上,就忘記了。”
平川新野問道:“什麼懸案?我怎麼不知道?”
淺野一鍵答道:“你來得晚,當然不知道了,山木君的太太惠子剛到上海的那天晚上,和酒井雄一起在宿舍被殺!過去一年多了,山木君一直放不下,鬱鬱寡歡,整個人性格都變了,他原來不是這樣的人。”
平川新野嚇了一跳:“在76號宿舍殺人,殺的還是山木君的太太,還有日本憲兵,這膽子也太大了吧?誰幹的?”
淺野一鍵說道:“你的頭腦也不大清楚,沒聽說是懸案嗎?抓到兇手了,還能叫懸案嗎?”
劉澤之突然有所感悟:“那個案子是我負責調查的,我疏忽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們說兇手有沒有可能是酒井雄啊?”
此話乍聽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的,平川新野不太瞭解情況,和山木龍三也沒有什麼私交,事不關己。淺野一鍵關切的答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綿貫義一,生活優裕的銀行高階職員,尚且上了賊船……對啊,調查的時候,忽略了酒井雄,他也是受害人之一……有沒有可能和軍統有關係?”
劉澤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罷罷,瞧我多這句嘴,這件事翻騰出來,頭疼,最近一直就沒消停過,怎麼查?我覺得還是沒辦法,就是酒井雄乾的,可他也死了……”
淺野一鍵非常不滿,正色道:“劉秘書,你這叫什麼話?真讓人寒心齒冷!且不說你和山木君關係不錯,不能不負責任,找到兇手,他也許就可以放下懷抱。從公事上說,山木君是日本特務組的組長,他的太太又是在76號宿舍被殺的,李主任又命令你負責這個案子,找出兇手是你的職責……”
“什麼叫寒心齒冷?是,李主任最初命令我負責這個案子,可是後來又讓倪新負責,你怎麼不去說他?我沒說不查,我只是說不好查,酒井雄是不是和軍統有關係,完全是我們的推測……”劉澤之話裡話外把酒井雄和軍統扯上了關係。
平川新野趕緊勸道:“淺野君,你誤會了,劉桑不是這個意思,的確是不太好翻查。”
淺野一鍵也覺得自己過於操切,誤會了劉澤之,不管怎麼說:酒井雄有嫌疑,這個新思路還是劉澤之提出來的。“對不起啊,我有點激動了,澤之,我是沒把你當外人,才有話直說的。你們不知道,惠子的死對龍三的打擊有多大。你們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劉澤之沒說話,平川新野說道:“李主任沒有命令,誰出面私自翻查,都得碰釘子。對了,這些日子山木君不常在單位?還是和他商量一下,聽聽本主的意思吧,你說哪,淺野君?”
這是正辦,淺野一鍵自然不會有意見,答道:“我也不知道龍三最近忙些什麼,等晚上見到他,我和他說說。這份《審訊報告》能不能借給我看看?”
無關人等借閱機密檔案,當然是不合規矩的,平川新野剛要開口回絕,劉澤之答道:“借閱不合規矩,瞞上不瞞下,你就在這裡看吧,綿貫義一沒說出什麼有價值的,報告也不長。”
平川新野還想說服淺野一鍵不要違反規定,看他說了句“謝謝”,已經翻開了報告,只好把話嚥了回去。
晚上十點多鐘,劉澤之正在洗澡,有人敲門,圍了個浴巾出來開啟門,果然,山木龍三來訪。劉澤之笑道:“山木君,你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你忙你的,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我等著。”
劉澤之匆匆穿好衣服,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出浴室說道:“喝點什麼?茶是我洗澡前剛沏的。”
山木龍三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劉澤之斟了一杯,這才說道:“喝茶吧。我剛回來,聽一鍵說……”
山木龍三考慮著措辭,劉澤之答道:“淺野君都給你說了?其實那只是我們的推測,如果酒井雄真的和軍統有關係,為什麼他也死了?尊夫人和軍統又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說不通啊。”
“這點我也搞不清楚。劉桑,你還記得那個阮波說的話嗎?”
“記得,他說事後郭烜曾命令他掩飾這件事。”
山木龍三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