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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新微微一愣,打手錯會了他的意思,上來給了人犯兩個耳光,罵道:“敢拿&;無&;錯&;小說 {m}。{qule}dU。{}我們長官開涮?你活膩了?好!我成全你。”再一次接通電源。
那人嚎啕大哭,四肢顫抖,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長官,我說,我全說,你讓我說什麼我說什麼……畜生,我說,長官……”
倪新冷眼旁觀,直到五分鐘後才擺擺手示意打手切斷電源。繼續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既然說你是軍統的奸細,那麼你的聯絡人是誰?”
那人四肢戰慄,聲音發顫,斷斷續續的答道:“誰?有這個人,他的名字……我想不起來了……長官,你行行好,給我提個醒,求你了。”一邊說著,又哭了起來。
倪新掃興至極,明白這個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只不過酷刑之下,只求速死,信口胡說。他擺擺手命令道:“把他押下去,先關押起來。”
倪新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又翻閱了一下資料,對另外一個人說道:“你叫蘇文峰?據可靠情報,你們兩個裡面必有一個是軍統的奸細,那個人不是,不過你也看到了:酷刑之下,他只求速死。電刑,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區別不過是在於能承受的次數和電流的強度。怎麼樣?你是痛痛快快的招供,還是也走一遍程式?”
蘇文峰看著倪新,眼睛裡閃過的一絲恐懼,並沒有逃出倪新的目光,他說道:“你四年前就在倉庫裡當管理員,軍統是最近才找到你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以前並不是他們的人,但是你的家人,或者是什麼社會關係是軍統的,他們找到了你,並沒有給你錢吧?是不是用什麼民族大義、國仇家恨等等說辭,說服了你?你拼裝了五輛汽車,交給了軍統,你以為許多人私自拆過配件,倒賣過物資,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你和別人不一樣,你這是資敵,是死罪!”
蘇文峰不答,倪新又道:“我不是一定要讓你說,因為你乾的事,我基本上已經清楚了,你說與不說都是死罪,除非你能說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可是你別忘了,我抓了你,不可能不深入調查,我現在不知道的,並不意味著永遠不知道,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蘇文峰的腿止不住顫抖,他動了動嘴唇,還是忍住沒有開口。倪新冷笑道:“好,我成全你。來人,把他綁到電椅上!”
兩名打手衝上來熟練地把蘇文峰綁上電椅,倪新招手示意打手走到身邊,低聲說道:“不用堵他的嘴,直接用中檔電流,”
打手點頭道:“倪處長,您放心,屬下明白。”
打手接通電源,半分鐘後蘇文峰痛苦的呻吟起來,很快,呻吟聲變成了嚎叫:“我說!放開我,求你了!長官,我說——”
打手切斷電源,沒等蘇文峰緩過氣來,倪新一拍桌子怒道:“放肆!誰讓切斷電源的?繼續用刑,沒有我的話不準停。”
打手趕緊再一次接通電源,蘇文峰欲哭無淚,欲抗無力,身體劇烈顫抖,嚎啕大哭。倪新端起茶杯品茶,恍若未聞。
丁林傑起身陪笑道:“倪處長,上天有好生之德,雖然這個人不識好歹,但是您何必和他這樣的蠢人一般見識?他既然已經答應招供,您就給我一個面子,賞他一個機會吧。”
倪新抬頭看了一眼丁林傑,故意慢慢的說道:“你替他求情?唉,好吧,我就給他一個機會。切斷電源吧。”
打手切斷電源,解開蘇文峰,蘇文峰從電椅上摔了下來,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幾次都未能成功,打手們冷眼旁觀,蘇文峰一邊哭著,一邊爬到倪新桌前,說道:“長官,我說,我全說,孫棟盛,我的表哥,他找到我說能不能搞幾輛廢棄的汽車,我一想那些廢車也沒什麼用,就答應了……他自己修的。別的人我不認識,長官,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軍統的人,我就幹了這一次……”
倪新問道:“怎麼才能找到這個叫孫棟盛的人?”
“長官,我不知道,三次見面都是他主動找的我……”
沒等他說完,倪新揮手道:“繼續用刑,把電流調高一檔。”
一聽還要用刑,蘇文峰嚇壞了,又是作揖又是磕頭,語無倫次的說道:“長官,你不能這樣,我真的找不到他,我不敢騙你……長官,求你饒了我吧……”
打手們毫不容情,又把他拖回電椅上,綁了起來,蘇文峰突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喊道:“還有一個人,我還知道一個人,孫棟盛帶他來看汽車,他是個行家,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