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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林傑信心滿滿:“目前上海站新遭慘敗,戴如死了,周成斌只能集中全部力量,孤注一擲的轉運藥品,作為上海站正副站長,他們兩個近日一定有密切聯絡,甚至有可能在一起指揮策劃。也許有一箭雙鵰的運氣?
“但願吧。你去吧。”
丁林傑走後,倪新看了看錶,開車趕到日軍軍醫院,病房外,詢問一名趙敬東派來照料劉澤之的行動處特工:“劉秘書情況怎麼樣?醫生怎麼說?有人來探視過嗎?”
“劉秘書一直在發燒,大部分之間都在昏睡,醫生說劉秘書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情況不容樂觀,馬上要送到重症監護室,監護三天。倪處長,您來的正好,再晚一會就看不到。劉秘書受傷的事除了咱們76號的人,其他的人不知道,醫生也不允許探視,只有徐老師,劉秘書醒著的時候,讓我替他打了個電話,來了一趟。醫生沒好拒絕,通融了五分鐘的時間。”
倪新皺眉道:“重症監護室?有這麼嚴重?算了,也別再去找醫生通融了,你去看著點,醫生來了通知我一聲,我進去看看。”
病房裡的溫度很高,倪新脫下外套,拉過一張凳子,坐在病床邊。昏睡中的劉澤之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蹙,雙頰深陷,嘴唇乾裂,倪新伸手試了試額頭,溫度怎麼這麼高?還沒有退燒?他拿過一條毛巾,拭去劉澤之額頭的冷汗。
劉澤之被驚醒,微微睜開眼,嘴角牽扯了一下算是招呼,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你來了?”
倪新道:“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別說話了。唉,造化弄人,我們佈下天羅地網,誰知道陳勁松出現的時候,你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更可嘆的是山木君好不容易逃出魔掌,又被陳勁松帶人追上了。也難怪,陳勁松是跟蹤高手,被關押折磨了那麼長時間的山木君,又是赤手空拳,再加上一個有傷在身的你,怎麼能是陳勁松等人的對手?”
劉澤之嘴角動了動,似是苦笑。倪新又道:“我知道你又想怪我:每次有危險,都要拉上你,其實我哪能預測的到?對吧?唉,你和這個陳勁松,前世的冤家,你兩次傷在他手裡,還有劉無……你看我,提這個幹什麼?又讓你心裡不好受。你放心吧,這次也許有機會替你抓住他。”
劉澤之心中一動,又說了四個字:“那太好了。”
倪新又道:“你就別操心這些事了,好好養傷……”
醫生推門進來,滿臉的譴責之意,倪新笑道:“對不起,打擾了病人,我也是76號的,不來看看,實在是不放心。諸事拜託了。”
醫生不好多說,只道:“病人的身體很虛弱,上次有人訊問,事後病人的情況就有所惡化,既然你們都是同事,總不希望他死在醫院吧?”回頭對兩名護士說道:“把病人抬上車,送到重症監護室。”
醫生和護士自顧自忙著,不再理睬倪新等二人,倪新很是無趣,訕訕的穿上外套,對那名下屬交代了幾句,向外走去。
手推車上的劉澤之突然沙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倪新——”
倪新緊走兩步,追上去俯身問道:“怎麼了?有話要對我說?醫生,對不起,稍等一下。”
醫生沉著一張臉不言語,劉澤之說道:“轉告徐老師……”
倪新趕緊答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對徐老師說的,讓她有時間來看你。你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閒心……得,我不說了。醫生,請教一下,這個病人,何時可以探視?”
醫生面無表情的答道:“三天後,如果能出重症監護室,就可以探視了。不過總有人來搗亂,那可就不好說了。”
倪新裝作沒有聽懂醫生話裡的嘲諷之意,笑著再次拜託道:“您開玩笑了,怎麼會有人搗亂哪?給您幾位添麻煩了,請多多費心。”
醫生走後,倪新站在走廊裡,愣了一會,嘆了口氣,這才離去。
十一月十六日晚上八點,葛佳鵬接到了師傅葉君遠,葛佳鵬說道:“上海站的聯絡站有的已經有人進駐,有的被破獲了,有的為了安全不能不放棄了。周站長說師傅您和76號沒有照過面,76號裡以前軍統的人也沒有認識您的,所以讓我把您安頓到這家飯店裡。這裡不是我們的聯絡站,也沒有我們的人,您一定要小心在意。”
葉君遠一愣:上海站居然困窘到如此地步?他答道:“我知道了,聽郭烜說你這個臭小子,居然誇口說你早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你翅膀長硬了,敢在背後非議師傅了?”
葛佳鵬笑笑,葉君遠性情詼諧,師徒之間經常鬥嘴。頂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