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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辭,作為捕盜廳的巡捕,居然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人私自扣押,我可以告你們!”香香毫不示弱的頂撞道。
白塵一言不發地走到香香面前,突然蹲下來,為香香解開了繩索,輕拍著雙手冷笑道:“既然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麼,就到此為止吧,你可以走了!”
應無邪及小魚兒全都驚訝的說道:“喂!就這麼放了他嗎?”
“他說得對!豈今為止,我們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證明姜禽就是他所殺,甚至連他的真實身份都無法確定,那麼,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放人,根據千雪城的刑法規定,巡捕辦案如有特殊需求要把相關證人帶去問話的,絕對不能超過六個時辰,所以現在,他可以離開了!”
香香站起來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胳膊,把右手搭在白塵的左肩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輕笑來:“算你識相,不過,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被綁在這裡****,我一定會牢牢記在心底,日後加以報答的!”
白塵把香香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打了下來,回以輕蔑一笑道:“不要以為從這裡走出去就不會再回來,要知道,死人也可以開口說話的!”
什麼?死人開口說話?小魚兒驚訝的看向一臉高深的白塵,而香香也微微一怔,回瞪了白塵兩眼後,便恨恨的摔門離去。
“你說,真的可以在姜禽及原敘的屍體上找到兇手的線索?”
諾大而陰森的停屍房內只擺放了兩具屍體,而圍在屍體邊上的則是應無邪及白塵。
“你才是驗屍官,在屍體上尋找線索可是你的強項,如果這個也問我,捕盜廳請你何用?”白塵的話豪不留情一針見血的刺中了應無邪的痛處,事實上,出身富裕的他不是一個特別有天賦的人,之所以會謀得驗屍官這門差事,純粹只是為了打發時間而已。
大家都明白,在這座近十年都沒有發生重大案件的城裡,捕盜廳只是形同虛設,所以能夠當上驗屍官既沒有難度,更沒有經驗,受家中世代行醫的薰陶,他還略懂一些醫理,由於對草藥還有些許興趣,所以那些極為普通的病痛及毒藥也難不倒他,可到了關鍵時刻,他的這些看家本領只是小兒科而已。
由於好賭而欠下賭債被趕出家門的他,心中擰著一股繩,憋著一口氣,此時被白塵直接說中痛處,可謂給了他重重一擊,立馬產生了不一樣的效果。
“不要這麼囂張,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應無邪壓著怒氣開始了手裡的工作,屍體上的每一個細節,甚至一根頭髮,他都仔仔細細的檢察了,並作好了記錄。
而此時,小魚兒也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看到工作中的二人,低聲說道:“那個香香果然沒有再回到香滿樓,雖然跟蹤到半路上,他突然沒了蹤影,但我敢保證那個方向絕對不是通向香滿樓的!”
白塵眉毛微微一擰,冷然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喂,你以為自己是誰,說話這麼沒分寸,當了幾天教練就真以為自己是頭兒了!”小魚兒十分不服氣,雖然叉著腰一幅氣憤的模樣,但她始終沒有走近來。
說實話,她心底還是有些懼怕白塵的,但又對他說話的態度及語氣感到極為不滿。
而此時,正當氣憤極為尷尬之即,應無邪突然說道:“這個原敘的死透著些古怪,我從他的鼻孔裡找到了一些線索,你們看,這裡的粘膜組織呈現出奇怪的青紫色。”
白塵及小魚兒紛紛聚了上來,仔細看向應無邪手指著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中毒?”
“這毒非常奇怪,雖然身體其它部分沒有表現出中毒的跡象,可是鼻內這一丁點兒古怪的現象卻惹人懷疑,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這種毒很有可能藏在一種氣體中,透過鼻子的呼吸而對粘膜造成了刺激,才會有這種怪異的顏色!”應無邪分析道。
白塵點了點頭道:“有道理!假設這種毒氣是一種亂人心智的迷煙,那麼,也就可以解釋他為什麼會撞死在李子松的房間裡了。”
小魚兒不屑的介面道:“因為吸進大量迷煙,而讓他產生了某種幻覺,於是,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李子松的房間,而此時,李子松正在睡夢中,那麼,他會做什麼?”
白塵突然感覺到眼前一亮,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小魚兒突然點醒了,腦海裡呈現出昨天李子松的呆滯模樣來,他的頸部有一塊淡淡的瘀傷,從那塊瘀傷的面積及形狀來看,有點像指印。
“在迷煙的作用下,他進入李子松房間後,面對睡夢中的李子松,他痛下殺手,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