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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招手。上車後,把奶茶遞過來,喏,說渴了,喝。
彥昔又分裂了。袁帥總是為一些她認為不是問題的問題把她損的體無完膚,對她鄙視嫌惡恨,可一轉頭,給她買奶茶,買零食,請她吃燒烤。彥昔感覺到袁帥對自己的好感――雖然形式很變態,也感覺到自己跟他永遠不會有可能。
………【舌頭癱瘓】………
()八點五十八。彥昔含糊的跟爸爸招呼了一聲,換上鞋溜下,從家裡到巷口總共只要兩分鐘,彥昔一路小跑,遠遠的,已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
祁揚飛聽到聲音,回頭看彥昔象一顆子彈正向他射來,根本來不及閃躲,彥昔直接甩餅般甩在他身上,雙手從腋下緊緊交叉環抱,象一付掙脫不了的鐐銬。
好想你啊,彥昔說。
祁揚飛聽到一個堅果飽滿到裂開的聲音。低頭尋找彥昔的嘴唇,彥昔正仰頭迎合,瞬間雙唇貼緊,如磁鐵正負極相遇。
親了半天,舌頭都快癱瘓了,才慢慢回過神,發現這是在大街上,而且是在家門口,彥昔連忙鬆開,拍拍祁揚飛的衣衫,又扯扯自己的衣角,看著祁揚飛咧開嘴笑。
祁揚飛摸摸彥昔的頭,你力氣真大,牙口也好。
彥昔一楞,祁揚飛指指自己的嘴唇,仔細一看,唇上赫然兩排牙印,整齊組合一個田字,彥昔窘迫不已,自己愛衝動的毛病總是改不了,剛才一見他的身影,怎麼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彥昔用手摸了摸齒印,笑:這形狀挺藝術的嘛。
祁揚飛含笑輕輕拉過彥昔的手,二人往江邊走,彥昔又聞到他身體的雄性味道,忍不住頭靠到祁揚飛肩上。
祁揚飛側過臉,鼻尖摩挲彥昔頭髮,剛洗過的髮絲還未乾透,洗髮水的餘味和彥昔特有的氣味混在一起,透出一股溼溼的清香,沁人心脾。
祁揚飛嘆口氣,停下腳步,扳過彥昔的身體,又開始尋找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