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彥昔順手一接:喂?
祁揚飛:顧小姐?
彥昔手在空中停頓:祁……總?你好你好你好……語無倫次。
祁揚飛笑:看來你的病好了?
彥昔大腦一片空白:啊?
祁揚飛:上次……你好象在發燒。
彥昔恍然大悟,想起好象祁揚飛扶了自己一把,難怪那男的過來問需不需要休息。
彥昔:嘿嘿,已經好了,上次太失禮了,請您見諒,啊,我給您發過簡訊了,您收到沒?一想廢話,沒收到能給我打電話嗎。
祁揚飛:收到了,恩,既然你已經好了,那,你該怎麼兌現你的承諾呢?
彥昔又短路了:啊?
祁揚飛:上次在福元寺……
彥昔:噢噢,對對對,那那那,我我我……你你你……愛吃什麼?
祁揚飛話裡帶笑:週五晚上七點,**路1916私家菜……要我來接你嗎?
彥昔:不用不用,我。知道……我自己去。
祁揚飛:一言為定。
彥昔:一言為定,反悔罰酒。
放下電話,彥昔趴在桌上,咬住胳膊無聲大笑,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似在冥冥守候,一場屬於自己人生的瑰麗大戲,祁揚飛的來電,如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幕角掀開,笙歌漸起。
你在幹嘛?
彥昔抬頭,正對上袁帥一張好奇貓的臉。沒什麼,彥昔平靜一下,什麼事?
袁帥:你不會有什麼隱疾?看你剛才抽抽的。
不等彥昔說話,袁帥沒好氣的問,什麼叫口頭解答,什麼叫方案細則,你意思是我光說不練嗎?
彥昔心想這郵件可轉的真快,忙說:我在誇你啊你聽不出來,我誇你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袁帥:貌似誇我,實則損我。你怎麼知道我沒寫方案細則,你這兩天休息,我方案搞完了,都發你郵箱了!
彥昔:啊?啥時候發的啊?我沒看到啊?
袁帥:剛才。
彥昔咳了兩聲,咦,今天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呢?笑吟吟說:好好好,對不起,我沒看到,那我怎麼補償你呢?
袁帥覺得彥昔的態度好到詭異,這個……
彥昔:要不,我請你到我家吃飯。
袁帥大喜:好哇好哇,說話算話,什麼時候!
彥昔:大前天!
………【判斷題:誰是小三!】………
摳摳和同事劉姐出完外勤,給局裡打個電話說不回了,時間還早,兩人逛逛街淘些夏末清倉衣服,才半個小時,摳摳買了三件裙子一雙鞋外加一床藤席,包裝袋勒得手指生疼,劉姐更是大包小包,二人心滿意足的買了奶茶,準備過馬路搭車。
等著紅燈,一輛別克君威緩緩駛過,摳摳定晴一看,姐夫!正想衝著車窗揮手,咦,旁邊有個女人!摳摳立馬興奮了,哈哈,被我逮著了,可窗膜太暗,看不清,眼看車穿隙而過,摳摳盯著腳下呆了呆,猛然一跺,靠,老孃今天豁出去了。轉頭對劉姐說我有事你先回,伸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師父,跟著前面那輛別克!
計程車師父四五十來歲,車技超凡,三超五拐就牢牢貼到了別克身後,摳摳有點心虛,說:師父,麻煩你別跟……太緊了。
師父哈哈笑,說行行行,我慢點。不一會又落到後面,摳摳說:師父,麻煩你再跟……近點。
師父還是笑:姑娘,你放心,我跟不丟,呵呵,我都跟好多回了。
摳摳一直向前勾著身子盯著別克,可除了看到象的兩顆椰子狀的腦袋,什麼也看不清,摳摳無比落敗的往後一靠,眼前浮現費玲的身影。
你姐年輕時肯定巨漂亮,這是摳摳第一次見到費玲跟費費說的一句話。可惜這漂亮有個定語,年輕時。費玲如今五官依然很美,可松馳的眼袋,華麗的勁紋,略顯方型的屁股和不再澄澈的眼神,都向世人宣告她已是昨日黃花,明日豆渣,哪怕一身名貴,哪怕一身精緻。
摳摳有時覺得費玲象一面鏡子,照見十年以後的自己,摳摳有時覺得那些名牌和雅緻是一種反諷,彰顯韶華流逝的無計可為。
摳摳想,一個在敢於用最好的年華去賭最不被人看好的愛情的人,該有多麼勇敢單純,和不懂事。
每次去費費家吃飯,費玲總是一身光鮮幸福,寵溺著六歲的女兒,時不時給家裡帶單位發的福利,送摳摳小化妝品,偶爾會靠在費費媽身上撒嬌,費費媽就會說,你看你,閨女都快上學了,你還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