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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具備了人臉識別和自動對焦功能,牢牢抓好住二人不放。彥昔突然體會到了肖邦的心傷,和絕望。
一曲結束,彥昔碰上帥哥的紅酒。“彈的真好。”
“只可惜,”彥昔飲盡杯中酒:“再牛逼的肖邦,也彈不出老孃的悲傷。”
………【討厭的孕婦】………
起身去洗手間,過道里一拐彎,撞上一對天地變色的*。
哎喲――彥昔?你怎麼在這裡。韋曼娟一臉驚詫。左手捂住小腹。
彥昔避無可避,嘿嘿笑了兩聲,碰巧碰巧。見曼娟捂住的小腹略有突起。抬頭驚道,你……懷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沒撞到你吧。
韋曼娟撫摸肚皮,呵呵,四個月了。揚起一臉幸福,臉上金光四射。彥昔呀,你年紀也不小了,什麼時候結婚要小孩啊,要加緊啊。
你這崛起的領土還不知主權是誰的呢,彥昔惡毒的想。算了,看在你是孕婦的份上。“恭喜鄒夫人”。閃身準備進去。
“等等,彥昔――“
彥昔回頭。
“我聽說你在跟祁氏集團資訊網的專案?”
“恩……是的。”
曼娟瞭然的長噢一聲“那,預祝你能取得成功噢。”語氣戲謔。
拜託,你不要過的太滋潤好吧,快當媽了還這麼討人嫌。彥昔心中一沉,她不會給鄒吹枕頭風吧,自己雖和她不合,但還談不上有仇啊。
不過反正鄒也會投給慧聯,自己從來也沒想過爭取他。
彥昔想了想,擰著眉頭說,鄒總是專案組的組長,你說……他會不會公平公正呢?
韋曼娟掩口笑,他當然會啦,彥昔,你放心,我們這麼多年的同學,我不會說你什麼的。
彥昔也笑了,我倒巴不得你說兩句呢,這麼多年同學,你肯定是替我美言啦,對不對。
韋曼娟哈哈大笑,對對對。
彥昔笑靨如花,不過呢,不論你怎麼替我美言,鄒總也不會聽你的。彥昔臉色突然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韋曼娟一呆,你說什麼?
彥昔故作高深,呵呵,因為鄒總嘛……咳咳……鄒總他……算了,曼娟,你安心養胎吧,千萬別動了胎氣喲。
“顧彥昔――”韋曼娟不耐煩,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彥昔心底暗笑,說清楚什麼,說你和鄒互相戴綠帽刷綠漆嗎。見曼娟滿臉暴燥,效果已經達到,不想再和她廢話,挺直了身板走向洗手間。
回到廳內,人群正圍了個大圈,裡面在幹嘛,表演大變活人嗎。
湊近透過人縫看,一中式長衫打扮的老者正在揮毫疾書,落下寶印,主持人和馬凱舉起筆墨,上書――大象無形。
一片讚歎和掌聲。
彥昔覺得好笑,這些追風附雅的貴人們,巴掌拍的啪啪響,好象很懂似的,其實,說不定連字型都認不出來。真真是矮子踩高蹺,裝高人。
左右看看,不見祁揚飛和白曉晴,彥昔蹭的湧起一股找人的衝動,忽的又沉了下去,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恐慌。
拿了杯紅酒,一個人退到沒人的小廳,站在窗前,外面是漂亮的歐式迴廊,後花園裡燈火零零碎碎。隱約可以看到兩個親密曖昧的身影,隨著步履一高一低的起伏。
………【道德綁架?】………
“你真的來了。”
“你真的成功了。”彥昔頭也不回。
蔡玉婷走到窗前:“她很出色。”
“你也很出色。”彥昔說。
“你何必諷刺我。”蔡玉婷啜了一口酒,長嘆一聲。
“大學入學的那年,我坐在進城的車上,看滿城霓虹錯影,興奮的哭了,內心發誓,無論付出多大代價,再也不回小山村。大學同宿舍的姐妹用各種護膚品,我只能用清水洗臉,有次一個有錢的女同學買了雅思蘭黛,問,玉婷,你知道這是什麼牌子嗎?
我雖然沒用過,但再怎麼進了城還是見了世面,我說,恩,這是……雅蘭……思黛。
她們哈哈大笑,響徹樓道,我也不知廉恥的跟著笑,心裡發狠,終有一天,我要用得比你們都好。”
彥昔扭頭看她,蔡玉婷盯著窗外,湖藍的眼影襯的眼神凌厲。
“我每天最後一個去食堂,因為吃最便宜的飯菜不想被人看見,出門只坐一元普車,因為空調公交車要兩元,我參加各種學校社團,參加各種補習班,講標準普通話,我一邊拼命想讓自己看起來不象個農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