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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過,就是傷人,尤其是後者,絕對是要努力避免的事情。”
“而且說到防止過人,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如何預判對手的動作。這也是一個需要極好的意識才能完成的。不過其實預判說起來也沒有多難,主要就是看你如何判斷對手的移動了。”
“任何人的移動都不是沒有徵兆的。上半身不動,下半身就能完成動作的,是不可能的。所以,判斷一個人會怎麼移動,不要看他的腳,看他的上半身。”
“一個人想要預判對手的過人,最笨的辦法就是看著球,球往哪邊走,人往哪邊走。但是這樣的防守,也是最差勁的。進攻球員為什麼要訓練腳踝動作?因為腳踝動作就是一種不影響你重心,還能夠讓球轉移位置,從而成功引動對手的動作。遇上了那種就知道盯著球看的,腳踝扭幾下就過去了。”
“而好一點的防守,看著屁股。不管他腳踝怎麼動,想要真的過人的時候,大腿得動。大腿一動,胯骨就得動,只要盯著屁股,就能夠看出來一個人是不是想要過人。不過這樣的過人,遇到假動作逼真的傢伙也就完了。大腿動了,但是仗著腰力好,柔韌好,或者是仗著自己的步頻快,大小步之間交替著走,基本上也就把人晃過去了。”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看著胸口。過人的時候,別的都有可能作假,但是就是重心移動做不了假,因此,只要看著胸口,就能看出來一個人是不是要過人了。只是這樣踢球,你就不可能看到腳下了。你必須得對對手的腳下的帶球頻率有很深的判斷力,得保證只要盯著他的上半身移動,就足以保證能夠出腳卡在他邁步的位置上才行。不然的話,就算是知道對手要過人,你也攔不住他。”
說到這裡,珀蒂停頓了一下,“你現在別學盯著重心移動的技巧,還是那句話,因為你防守技巧不過關,下腳沒準。我倒是不怕你被人過了,我怕你一時下腳狠了,把人踩踏傷了。你就盯著人的屁股防守就可以了,真到了遇見那種強悍的對手的時候,我會提前告訴你的。”
“那我該如何防範對手的傳球呢?”趙亞寧接著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長傳球的話,就貼身。來不及的話,就伸腳擋一下。目的不在擋住,在於干擾。而短傳的話,你要做的事儘量透過站位把對方球員的配合位置打亂。一般來說,把對手的配合打亂你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這麼說來的話,我的任務也不是很重。”趙亞寧點點頭說道。
“進攻xìng球員的防守任務從來都不重,需要做的就是牽制和延緩。誰都不會指望你們成為鐵閘,你們需要的,只是為防守球員提供一些幫助就是了。”珀蒂解釋著他的作用,“我知道你愛看意甲,但是別跟那些義大利人學。進攻球員不防守,就是他們帶頭這麼幹的。一天到晚就知道什麼風度,什麼優雅,什麼貴族,什麼騎士——說白了一個是偷懶,一個是裝腔作勢。球員就是球員,有時間多踢踢球,練練基本功,比什麼不強?你看看他們那些聯賽都是些什麼人,玩頭型,玩紋身,場外新聞比場內多,有點名氣全都是和女人牽連著,什麼東西。”
珀蒂的抱怨,讓趙亞寧竊笑不已。珀蒂是個老牌的教練,對事物的看法也不夠新cháo。他無法接受那些花裡胡哨的紋身,五花八門的頭型,以及層出不窮的緋聞,在他看來,足球就是足球,牽扯上別的那就是娛樂了。球星不踢球,搞些邪門歪道的,還算什麼球星?
所以這種人,也就是在法國能夠混得開。法國足壇黑人多,穆斯林多,信守教義的穆斯林們不紋身,再加上法國年輕人多,因此紋身的也不多見。而法國足壇的黑人球員,也大部分就是剃個光頭了事,就算羅滕那樣有一頭金髮的,也很少打理。那種一個小時才梳好的辮子頭,放到珀蒂眼裡,簡直就是混蛋的象徵:有那時間訓練一會兒不好麼?
“齊祖腦袋謝了頂,他也是齊祖,只要他穿上你的球隊隊服,那比什麼腦袋不好看?法國球員沒紋身,那一身的獎牌比誰不漂亮?作為一個足球運動員,真正的偉大,不在於你有多麼時尚,你就是再怎麼時尚也會過時的。你需要的是鍛鍊你的球技,球技對於球員來說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是球技帶來的附屬品而已。”
珀蒂的話,說著說著就變了味,趙亞寧也聽了出來,這話似乎是針對自己的。
“教練,你不是說我吧?”
“我看未必。其實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的,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珀蒂說出的話,是不容拒絕的,“你那張紅牌,在我看來不是什麼意外。你回來之後,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