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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為了展示他們的權勢。因為到了國外之後,球員再幹什麼他們都管不著了,這臨出國之前的最後一刀,自然要砍得入肉三分,不然的話,到了國外不聽指揮了,足協不好管理。”
張元倒是還能夠冷靜的分析問題。足協的權力其實沒有多大,他們主要管理的,還是國內聯賽,國家隊比賽。出了國的球員,他們就不好管理了,雖然真鬧僵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拼著捱罵不給球員續簽工作簽證就能活活卡死球員,但是他們畢竟也不敢鬧得太出格——他們上面還有體育總局,鬧的輿論沸騰了總局也會出面的。
所以他們能夠想到的,就是在嚇唬:在出國前先把人嚇唬住了,讓人不敢違背足協的想法。這種嚇唬有多大的作用很難說,但是至少,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他們要多少錢?”趙亞寧唏噓半天,還是問出了問題。
“你不會是準備替他們掏了吧?”張元反問道。
“當然不是,我憑什麼替他們掏?他們在國內踢球也攢了不少錢了吧?我就是問問,看看足協的胃口有多大。以後說不定還得求到他們,知道他們的胃口大小也對咱們有好處。”
這話讓張元刮目相看了,他還以為趙亞寧又要動善心了,誰知道這一回趙亞寧的反應和他想的截然不同。
“別那麼奇怪,我特別不喜歡送禮。我爹教給我的就是貪官最可恨,我覺得送禮的事情最髒了。”趙亞寧回答了張元的疑問,“還記得咱們體校的劉教練麼?為這個我記恨他一輩子。”
張元笑笑沒有吭聲:原來還是小孩子脾氣。
“說說到底能不能辦成啊。”趙亞寧催促道。
“你倒是挺希望他轉會過來的?你可弄清楚了,他要是轉會到了五大聯賽,說不定就會分走你的合同。而且你也別覺得這裡多箇中國人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跟他們那種人混不到一起去。”
“我答應過的。更何況,要是他踢出來,國家隊拿了榮譽,代言合同還不是更多?而且,他憑什麼和我搶代言合同?這種事情還是得靠球技說話的。”
“你還真以為國家隊能出成績啊?”張元苦笑著搖搖頭,“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別多問,也別多管,我辦就可以了。”
“你哪裡來的錢?”趙亞寧不解道,“辦成這種事情,得花不少錢呢吧?”
“不必花多少錢。”張元露出了一個有些yīn沉,也有些戲謔的笑容,“就是給他們買點時尚品,買點手提包,買幾塊手錶,花不了多少錢。”
“在巴黎買了帶回去可以免稅?”趙亞寧似乎聽明白了一點,但是還是不太清楚。
“在巴黎買什麼?開玩笑。我過兩天回國一趟,去趟白溝,去趟浙江,連玩帶辦事就全搞定了。”
白溝……
“你想送假的?”這個想法雷得趙亞寧不輕,“你瘋了吧?這可是送給足協領導的,送個假的就不怕露餡了麼?”
“送禮的東西,怎麼可能露餡?這事我有經驗。”張元笑了起來,“你說到劉教練了,我就給他送過禮,就是那個時候我長了見識了。”
“你送的什麼?”
“那個時候我不是受傷了麼,他想讓我退隊。我哪能幹那事?我就想著給他送禮搞定。可是我家也不富裕,我就想了個法子。”
張元嘿嘿笑了起來,“我找了兩個舊的茅臺瓶子,託人在酒廠裡面找的關係,灌上兩瓶酒,就用酒廠的裝置,把瓶口一封,就成了兩瓶陳年的茅臺了。”
“你就用那東西送的禮?他就沒看出來?”趙亞寧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上哪裡看出來去?是,我弄的那個破封口和真的差遠了,但是他見過真的麼?沒見過真的,他靠什麼辨認假貨?我後來打聽過,那老小子拿到了兩瓶酒,藏起來自己捨不得喝,一直到過年的時候,趁著人多,拿出來給大家倒上一人一口喝了,到最後都沒什麼事情。”
“就沒有一個看出來的?那味道肯定不對啊。”趙亞寧還是難以想象,“好酒劣酒,不是說會喝的一喝就能喝出來麼?”
“一大屋子人,就你喝出來了?誰逞那個能?尤其是還礙著人家的面子。更何況,咱一幫踢球的,誰沒事整天和茅臺?不過是嘗一次,萬一說錯了話,豈不是讓人笑話。那個時候,就算我給他灌得白開水,都不一定有人敢吭聲,喝在嘴裡,什麼都是茅臺味。”張元說到這個,有些微微的得意,“受賄的總是覺得自己有權,別人不敢蒙他,憑什麼不蒙他?蒙的就是他們。”
“上白溝買個像樣的皮包,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