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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協對他還是不錯的。伸手不打笑臉人,趙亞寧自問自己不是流氓,什麼人都是一頓耳光抽臉,可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而張元說的也沒有錯,他說退隊,實際上就是威脅。但是正如張元說的,退隊動靜太大,和這幫人魚死網破,太不划算了。
“那我該怎麼做?”
“我去對外界說,就說你受傷了。”
張元的話,讓趙亞寧搖了搖頭,“誰信啊?比賽我踢了,遊行我參加了,後面的紀念賽,斯蒂芬的生rì,維埃拉的婚禮,甚至摩納哥的使館落成,我都去了,玩也玩了,樂也樂了,到快比賽了,說有傷在身,還這麼折騰啊?”
“你說了,有人敢不信麼?”張元反問道,“他們總不能真的派人來驗傷。就算真來了,你硬說自己疼,他們還敢不信?你要是嚷著去外國檢查去,麻煩的就是他們了。一週以後就比賽,他們可不敢拿自己的烏紗帽開玩笑。而且你非得說是比賽傷了的麼?你就說回國之後受的傷,誰能說什麼?”
“那圖個什麼呢?”
“你對媒體,表示一下你支援大頭,然後你就裝病,他們就明白了。”張元說道,“下一場比賽還有一週,他們能夠反應的過來。而就算他們反應不過來,你還可以堅持帶傷上場比賽嘛……鬥爭方法靈活一點,讓他們坐蠟去。”
“這也算是球霸的技能了吧?”趙亞寧反問道。
“當然,還是大號的球霸。”張元點點頭,“至少咱們國內,還沒過出過敢和足協這麼叫板的球員呢。”
“那就讓我來吧。做這個第一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趙亞寧點點頭,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才說話,“球霸就球霸了。太溫順了,他們還真以為我就是他們養的狗,讓幹什麼幹什麼了。這些傢伙,就缺個惡霸收拾他們一頓!”
很快,國家隊訓練基地裡,傳來了訊息:趙亞寧在訓練時,不慎被防守球員剷傷了。
“我不會透露剷傷我的球員的名字的,我不能給我的隊友們製造壓力。”在面對媒體採訪的時候,趙亞寧的態度非常的堅決,“比賽在即,我說不定不能上場了,我不能夠再讓他們發揮不好。這是中國足球的第一次有可能打進亞洲之外的世界盃決賽圈,他們揹負的是全國球迷的希望,是足協領導們的期待,我不能再給他們施加壓力了。”
這句話,雖然是張元教的,但是趙亞寧也能夠理解其中的潛臺詞:壓力不是在球員身上,而是在足球領導身上呢。
“不過,我還是建議國家隊,還是招入一些更加出sè的球員。到了賽場上,我們還是要唯才是舉的,馬拉多納槍擊記者,羅納爾多生活混亂,但是也沒有聽說過,為此就不召他們進國家隊了。要是我們的球員水平更高一些,傷病的事情,肯定就不會發生了。”
說完了這些話,趙亞寧知道,足協領導會聽的明白的。他們要是真聽不明白,那也輪不上他們當領導了。
而他們是不是會聽話……那就要看看,是自己這個球霸更大牌,還是他們那些領導了不起了。
………【第四八四節 媒體的反應】………
() “你聽人說過一個故事麼?東北人講,冬天裡走夜路,會遇到狼。狼這玩意兒,腿細,最怕的,無過於人拿棍子敲他的腰。因此,要是出遠門,走夜路的人,就拿上棍子,以免遇上狼。可是棍子太長,不好拿,怎麼辦呢?拿個麻桿兒,揣在袖子裡,狼看到棍子了,就害怕。他畢竟只是個畜生,沒腦子,麻桿兒露個頭,不漏尾巴,他不知道長短,他就不敢上前。人靠著這一截麻桿,就能嚇退了狼。但是人自己心裡清楚,這玩意兒打不了狼。因此,人實際上也是害怕的,這就是人們說的,麻桿打狼,兩頭怕。”
“說這些幹什麼?”趙亞寧看看張元,不明白他想起了什麼。
“沒什麼,這個,是我聽老陶解說德甲的時候提到的。”張元笑道,“不過,這話說你可是正合適。你現在,不就是那個拿著麻桿打狼的人麼?你拿著傷病做幌子,要挾足協,足協怕,你不是也怕麼?”
“我怕什麼?”趙亞寧哼了一聲。
“怕踢不上世界盃啊。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張元攤攤手,“今年可是你評金球獎大有可能的一年,要是沒有能夠帶隊殺入世界盃決賽圈,對你的評獎也很不利啊。”
“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趙亞寧回了一句。
“是啊,你還有的是機會。這也是足協唯一忌憚的事情事情了。你是球員,只要不退役,你就有機會。你犯了錯,哪怕真是詐傷,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