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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腳踏車。”我們那時是二中的學生,是市重點學校的未來大學生。學校是出了名的嚴,老師體罰學生,用教學圓規上的釘子,狠抽學習委員(劉彥超)。諸如此類的事件層出不窮。大家早已習慣。
好事少成雙,不幸一籮筐。班主任更是少有的法西斯精英。我們的班主任:張××本科畢業未能留在一類城市,心懷出國之夢想的他決心學習一下“魏書生”。要當學校第一人。每天早上6:30大家開始馬拉松晨練(全班),晚上10:30下晚自習。男女都一樣,各佔半邊天。現在想想,那時的女孩是夠能吃苦的。
“要不,我騎腳踏車帶你。”韓磊低頭看了看手錶。
“我帶你吧,你坐後面。”我也低頭看了看手錶,還有不到半小時現在已經六點零幾分了。
於是,我就從那一天開始帶著她上學下學。
其實,我的家就住在市裡。但是自從爺爺去世後,奶奶獨居,父親就派我來照顧奶奶了。
爺爺是黃埔軍校的將領。解放時人人都要逃到臺灣。奶奶的一句話“就是最後也得落葉歸根”改變了爺爺的後半生
爺爺去後山改造,背了十多年煤。幾次想從懸崖上跳下來。想想家裡的老老少少,就忍了。結果一個國旗兵的身板駝了背。
國家給*了,給了爺爺一套三室一廳的高幹樓。
就在同一年(≈1989年)爺爺就在窗明几淨的客廳吃著冬天的西瓜(那時全國上下也沒幾臺冰箱,西瓜是二姑父夏天時用冰包裹了,埋在土豆窖裡的。)過世了。
老人留給後人很多,很多書。
我趕的時候不好。電視裡播《十六歲花季》我十七歲。正趕上在重點中學法西斯班裡*練。一集也沒看上!林志穎唱《十七歲雨季》我十八歲。走在“這條擁擠的補習街、補習街外的世界、成績能證明老師猜題的能力、學歷是不是教育最終的目的。”總之,我是很喜歡鄭智化的。
那也是一個鄭智化的夜晚。
我們和著微風在輕輕的唱。車輪在慢慢的轉。登上一高坡,在騎下一條弧線。
放學後常走穿過一個小沙漠的近路。我的童年就是在這裡度過的。這裡,偶爾也有一小片一小片的草,有“駱駝刺”,一種耐旱植物;有“沙和尚”一種蜥蜴。還有此時遠處的二道沙河的點點燈光。
月光是一位聰明的粉刷匠,她把沙丘刷上玫瑰花般的影子。
“突然忘了揮別的手,含著笑的兩行淚。像一個絕望的孩子。…匆匆一生遺忘多少容顏,唯一沒忘你的臉。”我輕輕的唱,她慢慢的和。整個世界泛著微光,大地靜靜的吐出芬芳。
悄無聲息的,沙丘後邊走出五個人!他們一字排開,佔住了本來就不寬的柏油路。
其中一個,個子較矮,身形像是個少年。穿著緊身的衣服。五個人都背對著遠處的燈光,依稀的藉著柏油路反射的月光,我只看得到一雙雙亮亮的眼睛。
“壞人?”我心裡捏了一把汗。加快點騎車過去,要鎮靜。不要讓他們察覺到我們心裡緊張。
每天都從這裡走,雖然僻靜點,但是很安全啊。這幾個人怎麼出現的?我怎麼不知道呢?這幾個人都足有一米八,只有一個和我差不多,他旁邊的空檔可以過去,可是他會攔嗎?後座的韓磊被拉下去怎麼辦?”腦子裡亂極了。
“掉頭回去,走大路,那韓磊會認為我是一個膽小鬼?!不管怎樣,明天太陽昇起,照在我的臉上,我還會像摺尺一樣一節一節的撐起自己的。可是她呢?不想看到歷史書裡的南京大屠殺的受害少女的照片,一片黑白色。…
個頭和我差不多的人,慢慢的彎下腰繫鞋帶。
“好機會,我從他旁邊騎過去。”我急忙向他旁邊的空隙騎了過去。
就在我的腳踏車距離他只有兩尺的距離時。他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前進中的腳踏車。車子像被牢牢的釘在路面上!
我被被慣性撞上來的韓磊一推,不由自主的直接從車把上方飛出去了。撞在旁邊的黑大個兒身上。
韓磊喊:“你們什麼人,我們是市重點學校的學生,未來的大學生。你們怎麼敢欺負我們!”
“放了她。有事兒找我。”我帶著客氣,又儘量吐字有力的說。
“你是,北風翼?”他問:
“對!”我急忙答。心想:找我就好,只是不要傷害韓磊。我的目光努力表現出可憐和可愛,來讓對方同情。
“有事情?”我放鬆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