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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確認無誤,才會認真謹慎地寫上答案,最後每做完一張試卷,都會小心地把它放在桌子的空處,讓它自然風乾以防汙了卷面。
時間在張軒專心答題的時候悄然而過,等張軒寫完最後一道題,放好試卷後,伸了個懶腰,感覺整個人身心特別舒服,有一種特殊的成就感。
“咕咕”,等張軒活動了一番手腳後,才發現自己竟然連飯都忘了吃了,現在的張軒可沒有辟穀的本事,而且因為煉體的消耗,食量大的驚人。
於是拿過小籃子,也不介意食物的冰冷,就著茶水就吃了起來,待吃完所有食物後,終於有了個五分飽。
飯後,張軒將風乾好的試卷一張張按照順序整理好,並逐字逐句的檢查了三遍,這才大呼一口氣,把試卷用硯臺壓好,準備明天等人來收。
做完這些,張軒發現外面天色已黑,於是吹滅了油燈,上床打坐修練。
雖然由於九轉玄功的特性,張軒的修煉並不能提升境界,但卻可以使法力更雄厚也更精純,並有精淬肉身,凝練神魂的作用。在恢復精力上面,更是比睡覺好上百倍。
不過,現在身處貢院,在這樣的環境下,悟道是別想的了!
直到半夜,張軒才倒頭睡去,這是張軒作為一個普通人的習慣,一時間很難改掉,不過張軒也不想改,雖然成為了修士,但張軒也不想放棄普通人的快樂。
第二天早上辰時,便有小吏開啟小門送來新的試卷和吃食,順便將昨天的試卷收好封存帶走。
等小吏離開後,張軒開啟試卷瀏覽起來,這中卷考的卻是“帖經”和“經義”。
帖經就是考官從經書中選取一頁,摘其中一行印在試卷上。根據這一行文字,考生要填寫出與之相聯絡的上下文。這比上卷的“墨義”又要難一點,畢竟經書中各種“之乎者也”之類的,相似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想要根據一句話就寫出上下文,那更是需要足夠的細心和好的記憶力,一字之差,就會謬以千里!
至於經義則是圍繞書的義理展開的議論。如果說明天的下卷“策論”還有考生髮揮的餘地,那麼經義便已經無所謂個人的思想,考生只能惟朝廷指定的“聖賢書”是遵!
在張軒看來,這就是古代的思想政治考試,他怎麼說你就怎麼寫,是朝廷的一場鞏固統治的洗腦教育。
在這一卷,主要考的還是考生的小心謹慎和記憶能力。張軒自然不懼,“唰唰唰”地一氣呵成做完了。
這次試卷只有七張,字數也就五千字,不到申時,張軒便做完了,檢查無誤後,便吃飯修煉睡覺去了。
又一天過去,下卷的試卷也發下來了,這次是策論。
所謂策論,即議論。依據考官提出的有關經義或政事問題,考生髮表見解,提出對策。策問所及範圍的較廣,有政治、教育、生產、管理等,比起帖經、墨義和經義來說難度更大,有的也還有一些實用價值。
這策論是考試中最難的一卷,也是最重要的一卷,它不再是死的,而是加入了考生的精神和想法。
張軒把所出的經文原文和題目要求反覆地看了十來遍,仔細地揣摩考官所要考的中心思想,思索著如何行文以及文章的結構,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這才拿過一張空白的稿紙,提筆開始作文。
張軒這篇文章作的四平八穩,沒有什麼過於新奇的論點,只是按照這個世界對於經義的主流理解,加上他前世讀書的一些見解寫就,可謂平庸中帶點新意,穩重中帶點新奇。
因為張軒不知道主考官的性情如何,是保守還是開明,要是開明的還好,要是個保守的,你卻筆出狂言,寫些個新奇的論調,讓他認為你性格張揚、驕縱,還需要打磨歷練一番,最後名落孫山,再等個三年豈不冤枉?
張軒的這篇文章求的便是穩,但為了不使文章泯然於大眾,又加上了一些個人的見解,這樣中庸而不平庸正好。
以張軒正六品的命格,張軒知道今科自己考中秀才肯定沒問題,自然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當然,憑藉這樣的文章,想要進前三名肯定沒望的,要是遇到個守舊的,倒是還有希望進一甲。
一篇策論兩千字,張軒花了兩個時辰便寫好了,加上思考的一個時辰,也才三個時辰。吃了些食物,張軒將寫好的文章仔細檢查了三遍,確認無誤後便謄寫到了考卷上,又花了半個時辰,再次檢查了三遍確認沒有什麼不通順的地方和錯別字後便放在一旁晾乾等著收卷。
最後一天考試,收卷的時間提前到了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