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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玉簡,“這是我瑤池宮的最高功法——《太上忘情道》,以後,你就修煉它吧!”
“嗚!”
一陣山風吹過,絲帕不知所蹤,在消失前,隱隱可以看到“雲想衣裳”幾個字。
中原,揚州,金華府,魏縣,張家宅院。
倚靠在大青石上,醉眼朦朧的張軒突然大叫一聲,“啊”,酒壺摔落在地,手捂著胸口。
“好痛,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痛。”比心更痛的是靈魂,好像失落了一塊,怎麼也找不回來。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看到張軒突然呼痛,旁邊的小丫頭急壞了,大聲呼喊道:“夫人,忠叔,你們快來啊!”
後來一家人全都聞聲趕了過來,又是好一陣手忙腳亂。
晚上,張軒得了癔症的事情便在全縣傳開了,至於最初是從哪裡傳開來的,已無人知曉,也無人關心!
街坊四鄰,每個路過張家的人都要議論一句:“真是作孽啊!這好好的人,怎麼一晚上不見,就魔症了呢?”
婉兒離開的第一天就在這種忙亂中過去了!
第二天,張家前廳,張母強打著精神陪著一個圓滾滾的富商,正是張軒那便宜表舅李福貴。
只聽那李福貴對著一臉憔悴的李氏道:“表妹,不是我說你,當初我就跟你說了,這張家啊,風水不行,勸你不要嫁,你非不聽,現在,你看看,你看看!”渾然忘了當初是誰在中間牽線搭橋的了。
李氏無動於衷。
“以前的就不是說了,就說現在,只不過考中了個秀才而已,就大擺宴席的,那些舉人進士都沒這麼張揚。”也渾然忘了自己前天一心的巴結了。
“表妹,你出去聽聽,現在整個魏縣都傳遍了,說張軒不知天高地厚,太過張揚,惹來老天爺的憤怒,這不,第二天就瘋了。”
說這話的時候,李福貴眼中的幸災樂禍一閃而過。
其實,在大雍王朝,考秀才並不容易,秀才的地位更是不低,考中秀才擺酒慶賀的也有不少。只不過第二天張軒瘋瘋癲癲的狀態,這才惹來全城熱議,風言風語。
聽到李福貴的話,李氏眼圈一紅,強忍著才沒落淚。
看到李氏的表情,李福貴眼中閃過得意,趁熱打鐵道:“表妹,哥哥也不是個無情的,這些年,哥哥行商走過不少地方,也結識了不少神醫,只要你把這宅子的房契給我,侄兒的病,我這個做舅舅的一手包了,直到治好他為止。”
李胖子拍著胸脯,一副有情有義的樣子。原來他還是看中了張家的祖宅!之前是想強買,後來張軒考中了秀才,又得了魏府和縣令的青眼!巴結還來不及呢,也就斷了這個念想!現在,聽聞張軒瘋了,便立馬又生出心思,更是變本加厲,想要來個空手套白狼啊。
看到李氏露出意動的神色,李胖子更是得意,奸笑道:“表妹,你也是命苦,年紀輕輕的就死了丈夫,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好不容易供軒兒考上了秀才,軒兒卻在這個時候瘋了,可惜啊!我這個……”
李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寶兒和忠叔,一個拿著掃帚,一個拿著板凳,打將了出去。
李胖子狼狽逃竄,邊跑邊厲聲道:“一個秀才而已,還是個瘋了的秀才,有什麼了不起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革除功名了。沒有我的幫忙,你們就守著那個廢物過日子吧!”一席話甚是惡毒。
這邊,看到張母又勾起傷心事,兩眼垂淚,趙母在旁邊輕聲勸慰道:“妹妹,你別聽他胡說,一看就是個騙子。何況,軒兒並不是瘋,只是有些頹廢罷了,我們多多勸解,過些時日也就好了!”不過這話,連她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下午,孫子楚、李思睿、王維聯袂而來,看望張軒。
在後院的一個桃花林中,三人找到了獨自飲酒張軒,其實說是桃花林,也不過三五株桃樹罷了,現在更是秋季,上面可是一點桃花也無,只有零星的幾個毛桃。
“哈哈,張兄,怎麼獨自喝悶酒啊!也太不厚道了,來,兄弟們陪你喝!”孫子楚當先道。說完一把搶過張軒手中的酒壺,飲了一口。
李思睿、王維也相繼接過,陪著喝了一口,三人都儘量顯得正常些。
“哈哈,張兄大才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澆愁愁更愁,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如今,這首詩在魏縣都傳遍了,更是被我們這些好酒之人奉為金玉良言啊!聽說張兄做了一個黃粱之夢,這可是傳說中的事!不知張兄可否說出來,也好讓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跟著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