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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因如此而知道白衣人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手中的兵刃更是緊張的握了一握。
程遠志暗忖道:“糟糕!本以為此次的任務該是一帆風順,誰知盧植竟有‘金蠶手’護身,而更料不到的是哪裡來的白衣男子。單瞧其劍勢根本是從所未聞,如再戰下去恐怕連我這條命也保不住,這次的任務實是已無任何的勝算了……罷了!罷了!還是留著命返回將此事上報大賢良師才是。”
既然放棄了刺殺盧植的念頭,程遠志忙是抱拳向白晴一躬的道:“小哥好妙的身手,今日此事就瞧小哥面子這麼算了,您道如何?只不知小哥如何稱呼?未來‘狹路相逢’還可禮貌的打個招呼!”
白晴雖是於武林上行走一載有餘,但從未與人咬文嚼字的對談,當然是不知道程遠志話中之意。聽完程遠志所言,只道是怕了自己的劍法而示弱,於是一派悠然的道:“不過是個名字,說出來還怕你不成。本姑……嗯,本少爺姓白名晴,乃是盧元帥貼身的護衛。若是這位先生要來尋仇,白晴恭候大駕!”
程遠志探其虛實已有多日,自然知道白晴不過是胡言亂語、隨興謅謅,根本非盧植的貼身護衛,更不以為白晴便是這白衣人的名字。眼下漢軍將至,自己倒也無暇計較。於是續道:“白公子夠爽快,他日異地相逢必欲與白公子痛飲三大白,告辭!”
程遠志瞥了倒地的盧植一眼,再也不回頭的領頭往西面與眾殺手消逝在黑夜中。
看著程遠志等人不見於黑夜,白晴回頭望向倒臥一旁的盧植道:“元帥無恙否?”
盧植適才中了程遠志一拳而至五內俱傷,當下見眾黃巾賊離去後,一口含在嘴裡的鮮血再忍不住的吐了出來,急忙盤坐於地的運勁自行調理傷勢沒有回答白晴。白晴知其狀況,倒也不為意的持劍立於一旁。只是,殺人者卻將欲殺者而救之,倒不知白晴現下的心情是如何。只不過,華絹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就是……剛才那血肉模糊的景象,該不會是真的吧!如果是的話……那這裡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設計的網路世界呢?
自古中國疆界邊遠弗界,國力強盛,異族屢次入侵但無法得逞,不過因其地大管理不易,疆界之地常被襲擾,卻因為距離緣故而令中央難以操控,日子一久索性放任不理,當地人民為求自保,逐漸形成民團抵抗,經過國換朝改,成了漢人口中的蠻族,至三國期初更聚階u足陘迨j勢力──羌、羝、烏桓、南蠻、山越。
其中羌和烏桓因面對漢朝軍隊,而背後更有未成立國家的遊牧種族虎視耽耽,為救生存,是故長久下來所累積之戰鬥實力遠強於其他三族,甚至必要之際婦女小孩皆可持兵器上場殺敵。
不過,其他三族雖不及羌和烏桓,但因天生好勇鬥狠,故也是各地州郡十分痛恨的問題。
羌,生性驍勇善戰但卻天生好客,加上當地州郡(涼州,今新疆、天山、敦煌等地一帶)官吏一直仁民愛物,是故和漢人的融合狀況良好,官民之間成為一股強大的勢力。
好景不常,靈帝劉宏即位後,聽信十常侍所言以“混血之子,豈可領導州郡”降級有羌族血統的馬衡,改由中央指派的孟陀擔任州刺史之職。孟陀外號“血蝠”,為人狼子賊心,為刮官府油脂,竟將欲購買之兵刃官餉納為私銀,改以木製劍、槍替代。適時黃巾亂世波及涼州,其兵器劣的可憐,所以連敗黃巾十餘場,以涼州八郡之大,僅存西涼、武陵兩城艱鉅抵抗。
西涼城,為涼州八郡之首,太守馬衡本為涼州刺史,後被降職洛uD太守,數年前馬衡患病長臥不起,無力處理城中內政,故現今所有事務皆由其子馬騰代勞。馬騰生長八尺半、異於常人,且天生神力,其驍勇善戰聞名於涼州。且因其具一半羌人之血統,所以經常充當兩族調解之橋樑,在西涼深得民心。
春末夏初,以“天公副將”之名,率七萬黃巾軍的胡正,兵臨西涼城下,馬騰領軍二萬堅守不出,大小戰事逾二十餘場,西涼情勢日益惡劣,眼看不久將被破城。
“謹叔,我爹的病如何?”
馬騰臉上掩飾不了疲憊的神情,剛剛雙方的激戰令其耗損不少精力,儘管如此,孝心的他仍十分關心將要病危的馬衡。
“唉!大夫也僅能以湯吊著你爹僅餘的一口氣……你爹好生牽掛你,想看你一眼……騰兒,你當真不回去看看。”
馬謹乃馬衡之弟,馬騰之二叔,目前負責城內巡視之職。
“今天上午兩場交鋒,我們雖然勝了二場,但也損失了三千多個弟兄……適才值星副將來報可守城之兵只剩八千多人……你說我能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