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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交聲不絕於耳,可見兩人交手之迅,連一旁原是要相助程遠志的眾殺手亦只能先站在一邊的觀其情勢、以免誤傷自己人,但手上仍是謹慎的持著暗器以備不時之需,更隨時注意周遭的狀況,警戒的環顧四周漢軍目前的動靜。
一方是急著結束這場拚鬥,另一方是深知寡不敵眾的試著拖延時間等待漢軍來援。兩個不同心思的敵手就這樣的又是過了十數招。
“這樣下去還是不成,你們瞧!那邊的火光閃爍,該是漢軍已發現了站哨計程車兵遇難,現下正急忙的趕來保護盧植。”
“……可是,咱們與程將軍的實力相差甚遠,冒然出手反而可能壞了他的事……這可怎麼辦?”
“看來這次的任務難以達成了!”
眾黃巾殺手討論片刻仍不得要領,正感煩惱之際,最先以易容見著盧植的花尚侯伸手向一個持刀黃巾男子道:“那裝人頭的袋子呢?給我!”
持刀黃巾男子不明究理,但仍是將似已裝有某物的袋子擲給了花尚侯。花尚侯接著袋子沒有答話,只是竟自將兵刃插在腰間的隨即運勁將袋子投向正與程遠志交手的盧植、並且大喊道:“看鏢!”
天底下哪有人在擲出暗器時還向敵人告警,且還是一個那麼大目標的袋子。適才那個持刀的黃巾男子見狀更是吼道:“做什麼?那袋子可是價值千兩黃金呢!”
持刀男子忙是要制止花尚侯已是不及,只見盧植果然頓了頓身形的先以一式猛招逼退程遠志、這才回身十爪箕張的欲將袋子接下。
他藝高膽大,加上雙手佩有“金蠶手”不畏尋常毒物兵刃怎可能將這袋子放在眼裡,但當其十爪碰上袋子準備欲運勁將其毀個碎屑,卻覺入手物極為溫熱且似是有生命之物的當頭,盧植雙臂驟然一振,隨即將袋子震至半空且令其外布碎成細屑,定神一看卻當場如魂飛魄散,原來此物是盧林之首。
盧植還未回問原因背後已經中了一拳,雖是疼的其五內險些全要吐出,但盧植仍是借力向前躍了十數尺,雙腳落地時終是忍不住噴了一口鮮血。
“原來……盧林……是……你們殺的麼?”
盧植躍出同時,除背後一拳得手的程遠志忙是追了上來,另外連同花尚侯等四人亦從不同方位將其包圍。眾人一聽盧植中了一掌之後仍元氣十足也不禁訝異其內力之精純。
得不到任何回答,盧植雖然已被重創,但依舊迅捷的撲向適才擲出袋子的花尚侯。花尚侯面對漢軍之首倒也不避不懼,只見他雙手往腰際一抽的便亮出一對判官筆便與盧植鬥在一塊。數招下來,負傷的盧植雖是實力高出花尚侯數班,但卻已有後繼無力的現象。知曉機不可失,本打算立於一旁觀戰的程遠志再次掄拳而上,其餘眾人也不約而同的亮出兵刃各自出招,眾人心思此時皆是相同──務要數招之間將盧植擊斃,完成此次任務。
再一次的與眾黃巾殺手交戰卻是更加兇險,隨時都有命喪當場的可能。不過數招之間,已負傷的盧植再無適才的氣焰,一不小心肩上又是中了一刀,鮮血頓時直噴其面,令他看來更加狼狽不堪。
而好不容易以巧勁才卸開了程遠志的另一記鐵拳,眼前迎面而來的這一劍是避不過了。
於小丘試招完畢之後,呂奉先帶著滿足的心情向目的地飛奔,他的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和堅毅的信念,因他相信再過不久將會解決這十多年來的恩怨……天色漸亮,他的疾奔促使其血脈賁張、渾身舒暢,這時候他感到全身毛細孔都歡愉的呼吸著,似在分享著他的喜悅,而銀棕色的亂髮與天成一色,更活像從天而降的無敵戰神。
至“天論宮”還有數百步之距,眼看報仇在望,但呂奉先仍連忙瞬間將毛細孔功能全部收縮,不讓任何人有所感應。畢竟,自個兒仍無規劃出好的計謀將其誅殺,如此就漏了心思可是功虧一簣,只不過……這個動作似乎慢了一點,其左後方殺氣突然暴升,如浪般洶湧而至。
呂奉先來不及做假掩飾,於是當機立斷的將槍朝地面一射、雙手畫圓太極,提氣運神,回身──硬憾!
對方一招雖是被呂奉先震的連退數步,不過儘管如此,呂奉先仍是未及看清此人,只見另七個方位又有人躍至呈圍捕之勢,這時的呂奉先已是心中有譜、再而見對方的殺意極盛,二話不說的把插在地上的鐵槍拔起,準備隨時一決死戰。
“大師兄,這是什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呂奉先起了話頭,向所有人望了一圈,除狂雲大師兄以外,顏良、文丑兩兄弟還有排行第五的小師弟張郃目下全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