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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四天時間模擬一個比較真實的戰鬥場景,讓這些軍醫提前感受到罷了,也就是在這最後一刻,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時候,他們終於見到了八名失蹤幾天的同伴。
和四天中已經逐步從學院派軍醫轉化為滾爬在泥水血水中野戰大頭兵的大部分軍醫不同,當他們開始能夠體會到現在特種軍醫到底跟傳統意義上的軍醫有什麼不同時候,這不到一百個小時的時間裡,這八人才算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四天的時間,普遍劇烈減重!
其中最嚴重的一名軍醫瘦了三十二斤!
幾乎有種完全脫水的瘦弱感!
其他人平均減重都在二十斤左右。
被特警們兩兩一個挾持著抬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都還被捆著手戴著頭套,只有全面崩潰那名軍醫臉色鐵青的自己走過來,自從他選擇放棄了測試,就立刻被解除了控制,一直跟鄭懷闖他們同吃同住,現在估計已經覺得自己所有的職業生涯都毀了。
其他二十二名軍醫簡直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那七個瘦骨嶙峋又髒又臭的俘虜是自己的同伴,特別是那幾名女軍醫,驚訝的使勁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說她們認為戰場的殘酷就是血與火,現在這種非人的折磨顯然更提升到了另一個層面。
幾名軍官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皺緊了眉頭,向婉可能受了牟晨菲的影響,想摸出手機來拍照,但覺得場面不太合適,就悄悄開啟電腦掌控攝像頭更全面一點拍攝。
巴克示意特警解開了七名軍醫的頭套和解開身上的繩索,突然獲得下午五六點過陽光的七人有些不太適應,雙手剛剛獲得自由,有人就忍不住去遮擋陽光,但任孟晨這樣一動不動,只是靜靜的眯著眼縫觀察周圍場景,然後慢慢露出點笑容的,也不在少數。
等看清了周圍的同伴,所有帶著華國面孔的臉,還有那個有點奸笑的“老闆”,七名軍醫在巴克的手勢下艱難的站起來,過去四天的時間,基本上除了極少的飲水和食物攝入,他們完全就處在一個極為虛弱的身體狀況,不用說反抗,就是解開繩索讓他們逃跑,估計都跑不出安德里斯等人的手板心。
巴克卻在這個時候再給了他們最後一擊:“剛才我已經宣佈了,這四位將充當我們第一批前往國外執行任務的戰地軍醫,你們已經失敗的錯過了這次測試考驗。”
秋天的渝慶山區,這會兒的陽光已經帶點夕陽的味道,透過樹梢灑在這片樹林邊空地上,帶點暖洋洋的色彩,換個更文藝的說法就是有點血色浪漫的味道,軍醫們和特警、軍官、向婉都一起看著這七人臉上的表情難以抑制的發生變化。
可以說在過去一百個小時裡面,用作支撐他們抵抗這種折磨的就是信念,贏得這次測試的信念,證明自己是最強的,這樣用信念支撐起來的堅持,卻在這一刻顯得那麼無足輕重,所有的堅持和信念都是無用功!
如果說之前他們臉上還能保持鎮定,這一刻終究還是難掩失望,幾乎所有人臉上都佈滿了失望,這種失望比之前那些軍醫聽見自己同伴贏得了測試的時候更加濃厚,畢竟在過去幾天當中他們不知道其他人經歷了什麼,但現在顯然自己幾人是最苦的,卻沒有獲得認可,那種巨大的失落感讓其中三四人頹然坐地,更有兩人差點爆發的怒罵出來,好在多年的軍人身份讓他們還是按捺住了,當然更有可能的還是他們現在的確沒有什麼力氣。
巴克同樣也眯著眼,仔細觀察這七人的反應,最終鎖定在第一個就被抓起來的任孟晨身上,因為他可以說是七名堅持下來的軍醫中,唯一一個在失望中還能保持點平靜的樣子:“說說,你這會兒有什麼感受?”
任孟晨好像在面對自己的博士答辯一樣認真,但不需要在腦海裡有過多的思索,也許過去近百個小時裡他有太多的思考時間,就是這種思考才能讓他挺過這難捱的折磨:“我第一個感受是我會因為這次自己的經歷,寫一篇論文,並且在這方面做一些深入的研究,當然這需要更多的實際案例樣本來充實我的研究,所以……如果不能為國家在戰場上奉獻我的力量,我會轉換到另一個戰場,研究人體在這種超壓力狀態下的反應,為國家提供這方面的研究,同樣也能做出我的貢獻。”
巴克笑了笑點頭,卻沒想到任孟晨繼續說:“但第二個感受是你問我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們這七八個人似乎都有心理學方面的較好成績,我自己是很清楚我的特長強項的,雖然我的專業是臨床野戰軍事衛生,但我實際上還拿了心理學碩士的學位,並且準備在這個方向上做出更多研究,如果沒有你來招聘我們去戰場的話……我突然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