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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以後,幾乎所有教授都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蛇院院長日益森寒的面容和強大的冷氣,當然大家都以為是小傢伙們不好好複習的結果。
然而,事實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對於Lockhart教授的請假,其他人可以無動於衷,但不代表那天聽到真相的Snape也會置身事外——好,雖然親愛的蛇王大人外表貌似暗黑,可內在絕對是純良的,起碼擁有一顆滾燙的心。
於是在Lockhart出走的第六個下午,教授終於受不了“良心上的譴責”,秘密地邀請了某隻身穿孔雀羽裳的獅子祖宗,到地窖來灌溉一下GS兩院的友誼小禾苗。
午後日暖,紅茶香霧,縷縷的輕煙模糊了他端肅的五官,卻可見到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依舊似玄潭般暗不見底。
長髮及腰,光芒欲流,潔白的罩袍裡面是猩紅色的襯衣,兩側的寶石袖釦彩光流轉,一看即知是上乘佳品,不愧是英國最尊貴的家族家主。
Snape狠狠地收放著手掌,現在只要看見這張皮相,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Gryffindor先生,冒昧地想問你幾個問題……”
“不要那麼見外嘛,Severus。Godric,或者像Hailie他們一樣,叫我Glee就好。”眼眸恰如兩扇永不閉合的窗,夏一般的熱烈從其中盛放出來,使人心情愉悅。
說實話,Snape教授真是搞不懂,這傢伙能那麼順溜地喊他“Severus”,自己卻怎麼也撇不下這種尷尬,果然人和獅子的皮厚程度是有差距的,“好,G、Godric先生。今天請你來,主要還是想請教一下,關於Lucius的問題。”
……不知為何,喊著這個千年前的名字,毒蛇頭子就是怎麼腦補,怎麼覺得彆扭。
“是Godric,不要加先生,聽著難受,”淺啜一口紅茶,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Godric出乎意料地抱怨道:“Severus,你這兒沒有檸檬派或者蜂蜜小松餅嗎?喝下午茶的話,怎麼都不搭配美味的甜品呢?”
聞言,對面人額際的青筋隱約凸顯,大大的井字掛在腦門上。
蛇王怎麼也不敢相信,原來Gryffindor學院的嗜甜癖也是遺傳的:“那種噁心巴拉的東西,你不用期待在我的地窖能見到,Godric先生!”
獅祖不以為意地聳著肩膀,勾畫優美的唇線隨之抿了抿,惋惜道:“怎麼是噁心呢?色澤金黃的檸檬派烤得香滑鬆軟,入口即化的小松餅淋上甘甜的蜂蜜……恩,簡直是人間第一美味啊,你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
大概只有另外一隻老蜜蜂才會贊同你的觀點——Snape教授無情地噴了聲鼻息,不冷不熱地回答:“我可不會讓那種甜渣塞得滿腦肥腸,下輩子飽受痛風病的折磨。”
“恩,說得也要道理。好,你到底想問什麼,就痛快地問出來。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哦。”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被陽光染成淡金色,輕微的扇動就會瀉下點點的斑駁。
抬眼停頓少許,兩道陰沉的光束自狹長的眸中迸出,幽幽涼涼:“我一直不懂,如果你不是Lucius,怎麼會知道和Narcissa訂婚時候的事情?又如何對他的點滴都知之甚詳?”
瘦長的手指握住白瓷的茶杯,Godric慢吞吞地飲了半口茶,和笑晏晏道:“這很簡單,Severus。因為我是靈魂穿越而來,所以這具軀體裡的記憶和一些習慣是保留的。也可以說很多事情是下意識的反應,而記憶就像是映入腦中的畫面,隨時呈現。”
他和Rowena穿越的方式,與Salazar他們有本質的不同,主要還是在**和意識上。
“原來如此。那麼還有一個問題,”平和的眉間現出一絲褶皺,魔藥教授竟有些拘謹地咳嗽了一聲,彷彿是清空了嗓中的障礙後,啟口問:“關於……Lockhart教授,他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才會提出請假的?”
Godric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即又是哈哈大笑,這讓Snape教授感到由衷的窘迫:“哦,Severus原來在介意這件事啊。你不用擔心那些,Frank是為了自己的事情才離開的,與你我無關。”
像是想起了什麼,瞳眸在灰藍交替間迫出了淬火的熱度,略白的膚色亦透出幾分薄紅:“Severus,我倒有件事,”遞出繁複華貴的請柬,Godric笑得更開懷了,“小龍的生日宴會延後到放假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