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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雲杭哪是常經理的對手,當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常經理一臉著急的說:“雲杭,倉庫那邊清點貨物出了點事,你心細,過去幫一下忙。”雲杭看著滿頭大汗的常經理,並未覺得異樣,忙跑去幫忙。等雲杭再回來的時候哪裡還有於小小的影子。雲杭急的快哭了,害怕常經理使壞,氣自己輕信別人,也氣於小小怎麼就不等等自己,換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往外跑。
雲杭雖然溫順,卻並不傻,知道自己大海撈針是找不到的。又急急的跑到倉庫,問管理大哥要了經理的電話,那人見雲杭急的眼睛都紅了,擔心真出了什麼事情,猶豫了一下,告訴了雲杭常經理經常去的幾個地方。雲杭似乎在霧霾的天空看見了一絲光亮。出去尋了一個電話亭,卻不是打給常經理,她唯一記著的就是班長鄒飛的電話。糯糯的聲音透著著急,話說了一半,電話那頭傳來阿玉低沉的嗓音,“雲杭,別急,在商場門口等,我們馬上到。”宋玉低沉的嗓音安穩了雲杭提到嗓子眼的心。所幸商場離學校並不是很遠的距離,雲杭等了半小時便見鄒飛等人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雲杭忙跑了過去,當面把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鄒飛聽了經理常去的幾個地方,拍了拍雲杭的肩膀,“彆著急,不會出事的,這幾個地方離這裡都挺近,我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生活總是這樣,不讓你想當然的做到,時不時的會給你一巴掌,告訴你生活不熱情,不單純,它像張著大嘴的怪獸,時刻等著有人落進去,狠狠的咬上一口。
從5點一直到9點,雲杭沒有找到於小小,鄒飛打了無數次常經理的電話,都無人接聽。鄒飛也開始著急起來,心道: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不僅會毀了於小小,自己也沒辦法向郭麗交代。一直跟在後面的宋玉低沉的抽著煙,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雲杭蒼白這臉,抿著嘴,不說話,冷靜的嚇人。鄭凱擔心的說:“雲杭,你別自責,於小小她、、她應該會沒事的。”話語的尾音都透著濃濃的無可奈何。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宋玉的手機響了。
“紅媚?”宋玉低沉的聲音消散在車水馬龍的嘈雜聲中,似乎遙遠的聽不清楚。
宋玉又說了幾句,眾人沒有聽清,只滿含期待的看著他。宋玉掛了電話,轉頭說道:“於小小在紅媚ktv304包房,喝醉了。”
紅媚是一個糜爛的地方,裝飾的金碧輝煌,裡面卻紙醉金迷,一邊天堂一邊地獄,每天在裡面失足的青春少女,多不勝數,金錢,讓所有生活在底層的人望塵莫及。
等到徐奎一腳踢開304大門的時候,就看見常經理裸著上身,正在提褲子。於小小躺在包房的一角,外套扔在地上,淺色的襯衫被扯開了一半,白皙纖瘦的肩膀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冷冷的光。
常經理被突然闖進的人嚇了一跳,正準備大喊,就見一向溫順的雲杭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拎著書包朝自己的腦袋砸去。雲杭也不說話,只一下接著一下的打。常經理被雲杭嚇懵了,結結實實的捱了幾下,待清醒過來便一巴掌推向雲杭。瘦小的雲杭哪是他的對手,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只睜著兩眼死死的盯著他。鄭凱見雲杭被推,上去就把常經理摁在了沙發上,徐奎也不閒著,拽了另一隻手,死死的反剪到身後。常經理撅著屁股,頭悶在沙發裡,委屈的嚎著:“我他媽都沒碰著她,哥們你輕點,我他媽真沒碰她。”鄭凱手上使了力氣:“沒碰你脫什麼褲子。”“他孃的,這就是一奇葩,喝醉了酒給我背了幾十遍的**語錄,他媽的還字正腔圓,整的老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好不容易不嚷嚷了,還他媽吐了我一身。”鄒飛等人似乎才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酸臭氣息。而此時,坐在地上的雲杭正對著常經理撅著的屁股,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然後狠狠一腳踢在了常經理的褲襠上。整個包間立刻響起常經理變了聲的嚎叫。只是紅媚的夜晚,每天都會聽見各種各樣的叫聲,早就習以為常,還當是哪個客人玩嗨了。
宋玉開啟門,就看到常經理一個人捂著褲襠嚎叫著滾在地上。微微挑了挑眉,說道:“鄒飛,你們三個把於小小送回學校,樓下我叫了計程車,尾號367。”鄒飛背上於小小,徐奎跟在後面走出包房,鄭凱看著雲杭,猶豫著問:“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她,我送!”宋玉的聲音冷漠疏離。
待眾人走了,雲杭跑到常經理旁邊,拿起桌上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了400元錢,平靜的說道:“我和小小,4天的工錢,我們不會多拿,也不許你欠我們。”說罷,轉身拉了宋玉的手就走,只留下常經理一個人滿頭的冷汗。
雲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