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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輩子人老成精,聽了春雨說姑娘還在歇息也沒讓吵醒,只去榻前瞧了瞧又問了諸如用藥如何用飯如何病情可有反覆等幾個問題,便去回了老太太。
老太太聽聞用藥用飯已經順暢,臉色儘管還蒼白憔悴氣色卻安穩,便也拋開那點掛念。
章佳氏則與之相反,在她看來,女兒白天過長的昏睡代表著她病體孱弱,精神不濟,應該細心再細心地補養。
而鈕祜祿.凌柱在蘇宜爾哈的世界裡則仍是一個符號。
對他,蘇宜爾哈有過期望、失望,但最終還是把心中那淡淡的情緒揮開,原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為那飄渺虛無的東西去爭去搶還不如珍惜眼前得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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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宜爾哈的身體康復狀態很好,章佳氏勉強同意她可以有限地寫寫字繡點花樣時,她的毛筆字、刺繡等技藝也練習得跟原主差不多了。
有著這樣的學習效果她小有自滿時便考慮是不是央求章佳氏為她聘請名師,如在現代時她就極喜歡的蘇繡,現在有時間有條件可以學為什麼不呢,繡幾幅大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出現在後世的鑑寶節目裡……
“姑娘。”
“哦。”又走神了,蘇宜爾哈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從有了空間自己YY現象日趨嚴重,看來要剋制了,這是個封建等級嚴格分明,對女子尤其厲害的時代,稍不注意就可能招來禍事。“有什麼事?”定了下神,將寫滿字的紙張放上寫好的那疊,滿意笑了笑,決定等字再好一些就抄幾本經書孝敬額娘。
“姑娘——”
“怎麼了?” 將桌面收拾好,蘇宜爾哈這才看向臉色蒼白的春雨,那悲憤、不安的眼神立即令她警覺起來,“出什麼事了?”
春雨咬了咬牙:“奴婢早晨去給姑娘的小園子澆水時發現、發現姑娘種的瓜果全被人連根拔了,花也被剪壞了……”
什麼?!蘇宜爾哈張口結舌一臉的無法置信。
就她所知,現在整個鈕祜祿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住的是一所四進的院子,人多地少,掌家理事的章佳氏為著女兒這點子與眾不同的愛好硬是在蘇宜爾哈的小院通往小花園處擠了一小塊地給她種植一些稀罕的花草瓜果……儘管那裡不是人來人往之地,也是個招人眼的地兒吧,誰這麼彪悍地把它給毀了?也不怕被發現。
也許是有恃無恐吧。
枝殘葉碎的幾片小畦地,即使滿地狼藉也彷彿可看出,曾經的瓜果粒粒、花妍葉綠,這是曾經的蘇宜爾哈傾注了心血細心培護的……這也是章佳氏對她女兒的一片支援愛護之心……再沒脾氣的人不由得心生怒火,到底是怎樣驕橫的人才能這樣做?!
“姑娘——”
春雨和秋實擔心地望著垂首不語的蘇宜爾哈。
“你們下去吧,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對了,給我拿個袋子來!”
蘇宜爾哈以前為了這塊地曾向府中熟悉桑農下人取過經,關心注意這裡植物成長的人不少,這話一出立即有機靈的下人取了布袋來。蘇宜爾哈拎著布袋,慢慢將一些帶著根莖的植蔬殘枝撿了起來,心想拿到空間裡種種也不知救不救得活。
“姑娘我們幫你!”春雨和秋實紅了眼眶,因著蘇宜爾哈她們對這些瓜果花草投注的心力精力也不少,本就心酸,再見蘇宜爾哈這付不言不語的模樣,心道姑娘定是心痛得說不出話流不出淚了。雖不知蘇宜爾哈拿著袋子裝這些殘碎的東西作何用,但能幫著一點也是安慰吧。
收拾了兩袋子抬到院裡,蘇宜爾哈對著亦步亦趨的春雨秋實說道:“你們去做事吧,這些我會自己處理。”
“姑娘,我們幫你吧。”秋實忙道。
蘇宜爾哈搖了搖頭:“放心吧,我要親自把它們埋了……”黛玉葬花的情節應該很好唬人。
秋實還要再說,春雨已拉著她下去。
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確認四周再沒人時,蘇宜爾哈心念一動兩個袋子瞬間移到了空間裡,然後才回了房。
自從有了個人空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在日漸增長,不但頭腦越來越清晰靈活,目力耳力也變得越發靈敏,院外的聲音遠遠的也能聽到。在現代在起點、晉江潛水日久的她很快就想到了這是精神力壯大且發散的緣故,便開始在深夜冥想,早晨堅持做瑜伽,學著收斂精神力,漸漸地作息果然不再受到干擾,還得了項好處,想探查身邊周圍的動靜直接開放精神力就行。
院裡還放有以前蘇宜爾哈疏理花木用的小鏟小桶,蘇宜爾哈一